「清舒,你是想幫助天下那些受苦受難的女子?」
清舒搖搖頭說道:「你把我說得也太高尚了,我就是想幫幫她們。」
「景烯,我執意要留在禮部甚至想轉去刑部是想讓天下女子知道女人也能如男人一樣,既能在仕途上或者其他行業內有所作為也能夫妻恩愛生兒育女,而不是天生就該呆在後宅那一畝三分地上。」
符景烯沉默了下說道:「清舒,你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基本沒可能的。」
清舒笑著說道:「我知道。我也沒想過出侯拜相那太不現實了,這條路不是誰一個人就能改變需要許多人的努力,不過我想成為其中的一員。」
「這就是你說的有意義的事?」
清舒點點頭。
符景烯說道:「那等過完年你就去跟長公主說。明年正逢六年一次大考評,大部分的官員位置都會有變動,這個時候是最好操作的。」
「你不反對了?」
符景烯搖搖頭道:「我是不想你那么辛苦的,不過既然你堅持那我肯定支持的。」
清舒歡喜地親了他一口:「謝謝你。」
「你?」
「謝謝夫君。」
這吳儂細語像一根羽毛撓動符景烯:「嗯,以後就這么叫我,不許再叫名字了。」
清舒故意側著頭看著他,笑眯眯說道:「那你的看你的表現了。」
「我昨日的表現還不好嗎?嗯……」
這聲音讓清舒臉一熱,隨機將他推開坐到另外一邊:「坐在那,好好說話。」
省得沒分寸弄亂了她的頭發跟衣裳,等會下馬車被人看見還以為他們在馬車做了什么不宜的事呢!
回到家里聽到下人回稟說聶老先生正在喝酒,符景烯急慌慌去了他的院子。
清舒原本也想跟著去,可符景烯不想讓聶老先生醉酒時的模樣沒讓他跟著。
看到他,聶老先生將夾起的醬牛肉放到嘴里,吃完後點頭道:「景烯,這個醬牛肉好吃,最適合做下酒菜了。」
看著他醉醺醺的樣子,符景烯頭疼不已:「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聶老先生擺擺手說道:「不多,就兩壺。景烯,沒什么事來陪我喝酒……」
話沒說完,打了個酒嗝。
符景烯強行將他扶著回了房,服侍他睡下才回了主院。
清舒說道:「師兄跟師嫂呢?」
符景烯一臉無奈地說道:「兩人出去買東西了。老師尋了個借口將青竹支開,然後將藏起來的酒拿出來喝。」
「這么大年歲不知道節制,對身體很不好呢!」
符景烯嘆了一口氣說道:「他有酒癮不喝酒會特別難受,年歲大了也戒不了。平日里我們都控制酒的量,不讓他和太多。」
這事連他師娘都沒辦法,他更沒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