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瑜皺著眉頭說道:「那怎么她現在突然改變態度?清舒,應該是有人在她跟前嚼了舌根頭。」
清舒說道:「肯定有人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只是她又不是三歲孩子,別人說什么就聽什么嗎?難道我這些年對她如何,她心里沒數嗎?」
封小瑜不願清舒難受,寬慰她道:「她現在懷著身孕,這個時候最喜歡胡思亂想了。」
清舒搖搖頭道:「她是我帶大的,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她本性是好的,但意志不堅定容易被身邊的人影響。」
顧嫻就是這樣的人,所以當初才被林承鈺掌控住。
「我這次不會再縱著她了。我這次若不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她就不會真正的悔改,以後我們姐妹說不准真要走向陌路。」
封小瑜說道:「就怕你這一錘子打得太重讓她起了隔閡,以後與你生疏了。」
「隔閡就隔閡吧,只希望她以後不要再那般輕易被人影響了。不然,總有一日要吃大虧。」
封小瑜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番苦心她未必知道。」
清舒搖搖頭說道:「我不需要她知道,只希望她以後的路能順暢一些。我娘是命好,可不是誰都能像我娘那般的。」
更多的女人,因為以夫為天結果受盡煎熬與折磨。
譚經業與青鸞回了家,進了屋屏退丫鬟後問道:「怎么回事?你跟大姐怎么又吵起來了?」
安安不敢說。
譚經業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問題出再她的身上:「你還不說?你是不是真要大姐跟你斷絕關系你才肯罷休。」
這話將安安嚇住了,她忙說道:「我沒說什么,我就說了她對易安與小瑜姐姐比對我好。」
「你又不是三歲孩子,怎么還吃起這種醋了……」
不等說完,譚經業就道:「就這么點事大姐不至於生氣,你還是不是還說了什么?」
在譚經業的一再逼迫之下,安安以極小的聲音說道:「我剛才一怒之下,說姐給易安小瑜姐那么多股卻不給我……」
譚經業一怔,然後說道:「給鄔姑娘跟孝和縣主鋪子股,是為了借住他們兩家的勢讓鋪子能安穩地開下去。可你既沒出錢又沒出力,憑什么要分股給你?」
說到這里,譚經業很快就冷靜下說道:「不對,鹵肉鋪跟染坊你都有股的,每年還能分到不少的紅利。」
安安都不敢抬頭看譚經業。
譚經業氣得不行,但他知道安安並不是個壞心的人,忍著氣說道:「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么?」
「沒有。」
譚經業根本不信,想了下這段時間安安就跟於晴接觸過,遂說道:「是不是於晴?她跟你說了什么?」
安安搖頭道:「沒有,於晴沒說什么。」
「都這個時候你竟還護著她,莫非在你心中於晴你大姐更重要?」
「她到底說了什么?」
安安看著他臉色陰沉有些害怕,垂著頭說道:「於晴看我日子過得節儉,就說大姐每年給易安小瑜姐送那么多錢,讓我也跟大姐多要點股。其實不怪她,是我自己腦子迷糊說錯了話。」
「以後你不准再與她往來了。」
安安有些不舍得,畢竟十多年的朋友,可看譚經業臉色非常難看她只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