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哭聲由小到大最後是撕心裂肺,兩人到卧房的時候小不點的臉都哭得成紫色的了。
清舒見了不由說道:「還真是個愛哭的小家伙。」
小瑜將他抱起來喂奶,這小家伙吃上奶才不哭了。
吃完奶後,清舒伸手道:「讓我抱抱。」
小瑜先提醒讓清舒做好他嚎啕大哭的准備,然後才將孩子交到她手中。只是出乎眾人的預料的是昆哥兒到清舒手里不僅沒哭,還瞪大著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看著她。
見狀,小瑜驚奇地說道:「易安說你討孩子喜歡,看來還真沒說錯。我家昆哥兒平日生人一碰就哭,對你卻這般喜歡。」
清舒笑著說道:「知道我是他姨,所以就不哭了。小瑜,我後日回京,明日你帶我游覽下海州的美景。」
這么冷的天小瑜不想出門,她也不想清舒去,怕她受涼了:「這寒冬臘月的有什么好游覽的?除了雪還是雪。」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景致在春夏秋冬不同的季節有不同的美。」
封小瑜搖頭道:「雪天路滑,出門容易出事。」
「你若是怕冷著不願去,我明日自己帶了人去。」
「你想去哪?」
清舒想也不想就說道:「當然是游太湖了。我只在夏日里游過太湖,冬日里還沒去過。」
其他地方她跟傅苒去過,也沒興致再去。
勸阻不了她,小瑜只能讓人去安排了。這樣的天不提前安排,是叫不到船的。
晨哥兒得了消息就回了後院:「姨,你終於來了。」
清舒摸了下他的頭,柔聲說道:「兩年多沒見,晨哥兒不僅長高了還變帥氣了,姨都快認不出來了。」
晨哥兒咧開嘴笑了下,然後問道:「姨,阿福還好嗎?」
兩人分開以後就開始通信,開始福哥兒不會寫字就讓人代筆,後來認字了就開始自己寫。
封小瑜奇怪地問道:「怎么這么問?」
「娘,上次阿福跟我寫信說跟人打架了,然後被先生打了手板心。」
「這事怎么沒跟我說呢?」
晨哥兒解釋道:「娘,福哥兒讓我不要告訴別人。」
封小瑜忙問了清舒:「福哥兒為什么會跟人打架,弄清楚原因沒有?」
看著她著急上火的樣子,清舒失笑道:「不過是小孩子的一點沖突,被先生罰過以後都老實了。」
「咱家的孩子可不能讓人欺負了。」
「沒有。你孩子雖然比福哥兒大,但打不過福哥兒。」清舒說道:「不過這事過後,福哥兒說私塾的先生教的東西太簡單不想去了,所以我就給他找了個老師。」
封小瑜不高興了,說道:「福哥兒拜師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告訴我?真將我當外人了。」
「這不是沒來得及嘛!福哥兒是在我離京前一天拜的師,原本想著來海州再與你說,可被事拖著就耽擱到現在。」
「拜了哪位大儒為師啊?」
清舒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說道:「拜了白檀書院的瞿先生為師。瞿先生明年不再書院任教,所以福哥兒年後再去他那兒學習。」
「瞿先生?哪位瞿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