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窈窈的話,清舒就忍不住笑:「她在皇宮呆的時間長了,認為住得房子得皇宮那么大才是有錢人。我家里宅子小,她就覺以為家里很窮。」
他們現在住的宅子確實不大,也導致這丫頭誤會了。
青鸞哭笑不得,說道:「姐,你好好跟她解釋啊!」
清舒說道:「不說鎮國公府跟郡主府,就是我老師的宅子都比我們大,所以這個是解釋不了的。我准備明年找個時間帶她去鄉下生活一段時間,讓她知道真正的窮人過的什么日子。」
「你舍得啊?」
清舒笑道:「我陪著她一起啊!小孩還是得適當吃點苦頭,這樣才知道現在的日子多幸福。」
青鸞搖頭說道:「姐,換我是舍不得的。」
「你啊太寵孩子了,這對初初他們不是好事。還有你平日外出應酬也該帶著初初去,孩子見識多了膽子也就大了。」
正聊著,芭蕉再外回稟道:「夫人,老爺回來了。」
青鸞聞言起身道:「姐,那我先回去了。」
顧家老宅很大,這么多人住也很寬敞。
回到自己的院子,青鸞看著譚經業問道:「這么這么快就喝完酒了?我還以為你們要說到很晚呢!」
譚經業笑著道:「姐夫說他趕路累了想早些休息,我跟舅舅也不好拉著他一直喝啊!」
他知道這話只是借口,符景烯就是想早些回去陪老婆孩子。
青鸞輕聲說道:「兩年多沒見姐夫的氣勢越發盛了,剛才看到姐夫我心里都犯怵。」
不僅初初害怕,她都心生怯意。
譚經業摟著她說道:「姐夫殺了許多的海賊身上的氣勢自然懾人,你會懼怕很正常。」
青鸞嗯了一聲道:「我聽聞姐夫調回京城後悔任戶部尚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姐怎么說?」
「就大姐的性子,除非事情已經定下來不會不會說的。」
譚經業笑著說道:「謹慎一些是對的。總兵是正二品,姐夫調回京城就算不是戶部尚書官職也不會比這個低。」
立下這么多功調回京城肯定是升官不可能是降的。
青鸞有些咋舌,說道:「姐夫過完年也才二十八,這么年輕的尚書大人咱們大明朝立國到現在一個巴掌都數不完了。」
說到這里,她不由感慨道:「當初我姐與姐夫定親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嘲笑她,可現在卻不知道多少人說她眼光獨到。」
「你是不是也羨慕?」
青鸞搖頭,靠著譚經業說道:「不羨慕,我現在過得也很好。」
這些年她也干了不少糊塗事,但丈夫從沒嫌棄過她還耐心教她,有什么事也是一心護著她。所以她很知足,至於說仕途只要丈夫兢兢業業的將來她肯定能穿上誥命服的。
聽到這話,譚經業笑著說道:「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大姐與我們是一家人,他們好了,我們也才能好。」
青鸞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