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看著小瑜的樣子,故意一臉嫌棄地說道:「你要嫁人那肯定是嫁個跟你年歲差不多的。那么老,沒意思。」
小瑜哭笑不得,說道:「人都會變老的,難不成符景烯以後變老你就嫌棄他啊?」
清舒揚起頭說道:「那就得看他表現了,若是他對我不好我就蹬了他去找個美男相陪。」
小瑜哈哈大笑,說道:「沒想到你也有花花腸子啊?」
清舒反問道:「你若是在街上看到一個長相特別俊俏的男子,你不會多看幾眼?你要多看了豈不是也有一副花花腸子。」
「這能一樣嗎?你這完全是歪理。」
清舒看她心情變好了,笑著說道:「很晚了,趕緊回去洗漱睡覺吧!」
見她面色猶豫,清舒笑著道:「怎么,還打算與我來個秉燭夜談。」
小瑜笑著道:「我想你也不願意啊!而且現在到底年歲大了,要一夜沒睡第二天會很沒精神。」
主要是第二天有許多事要處理不能留在家里補覺,所以不能熬夜。
「有什么話直說,咱倆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小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清舒,你的字寫得那么好,能不能教教我。我的字不好看。」
清舒自不會拒絕,笑著說道:「可以啊!不過你得堅持學,若是不能堅持就別浪費時間了。」
「我可以的。」
兩人在書房練了三刻鍾的字,然後又看了半個時辰的書才回屋睡覺。
第二天木琴回了公主府,與大長公主說道:「昨天晚上郡主上床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
「沒哭了?」
木琴搖頭道:「沒有,昨日郡主與符夫人聊到半夜,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呢!」
還是符夫人有辦法,一晚上就讓她家郡主想通了。
接下來的日子白天封小瑜在文華堂忙,晚上讓清舒教她書法然後練字看書。將時間安排得很緊湊,因為太忙都沒時間去傷心了。
這日清舒收到了符景烯的信件,看完以後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封小瑜看了很稀奇,問道:「怎么這么一幅神情,是符景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不該啊!十天前福建巡撫才定下如今還沒到那兒。符景烯如今政務軍務一把抓,誰那么不長眼敢給他不痛快豈不是找死。
「不是。」
「那是什么?」
清舒將元荷花假死的事說了下,說完後有些感嘆道:「好在她不認命一直抗爭,不然性命難保。」
封小瑜也喜歡這種既有主見又敢於反抗的女子:「這姑娘確實不錯,就是命不好碰到那樣一個爹。」
對比之下她真的很幸福,家里的人都疼她。
想到這里,她問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景烯幫她抹平了痕跡,還幫她辦了戶籍與路引送了一張到天津的船票。」
膽氣可嘉,只是受罰太粗淺很容易就被查到。若不是景烯幫著她掃尾,現在肯定已經被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