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復仇記】(3)(1 / 2)

魔女復仇記 sibelius 3159 字 2020-12-18

第三章:公開處刑·安娜2020年2月29日「主人,您回來啦?今天的工作多不多?累不累?」每天都是固定的時間來到玄關,稍等一會兒,主人就會推門而入。「和往常一樣,挺好的,安娜你呢?」

我接過主人脫下的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後撲上去抱住他:「主人好,我就好~主人想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先吃我?」「今天的話……先洗澡吧。」

聽到指示,我松開主人:「好的主人,我這就去准備,您先在客廳休息一會兒哦~,茶水點心都准備好了。」主人點點頭,給了我一個輕輕的吻,換上拖鞋向客廳走去。

不多一會,浴室的水池已經放滿了,爐子的溫度也控制的剛剛好。把毛巾用具還有干凈衣服都備好就都齊全了。「主人,可以了哦~」輕輕哼著不成曲子的小調,我回到了客廳,沒成想剛踏進去就被主人一把抱了起來,一邊向浴室走去,一邊脫下我的女仆裝。「安娜也一起過來哦!」雖然已經熟悉了他的節奏,但我的臉上總是會浮起紅暈:「主人壞壞啦~」「安娜服侍我洗澡不是理所應當的嘛,每次不都是這樣嘛。」嘖,要真的只是洗澡就好了,每次您都……水汽升騰,雲霧繚繞的浴室中,現在只有我和主人兩個赤裸相擁,坦誠相對。

主人貪婪地在我身上聞嗅著,撫摸著,索取著。我也同樣地給予著、回應著、反饋著。熱情交織在一起,讓室內的光線充滿著粉色的氛圍。親昵過後,我俯下身子,讓主人在水池邊坐好,自己跪坐在地上,伸手握住那已經雄起的男根,張開唇齒吻了上去,隨即舌頭一卷,將它全部包入口中。主人長嘶一聲,說:「啊……安娜,你的嘴巴真的很厲害,每次都有新的體驗。」我微笑著撥開一縷頭發,隨即開始賣力的舔舐和吮吸。

不過您畢竟不愧是我的主人,定力十足,口交是不會輕易噴射的。倒是我自己不一會就覺得下面潮濕酸癢、空虛渴求難以自持了,我吐出肉棒,慢慢勾著主人的軀干向上伸直,抬起頭帶著渴求的眼神望向主人。主人心有靈犀,會意邪魅一笑,抓住我的屁股,一把就把我支撐起來,將位置對准,手略一放松,向上滑動到腰部,借著重力引導我的小穴准確順利地落入了他的男根貫穿之中。

空虛的身體一下子就有了充實的感覺,下體滿滿都是您的形狀。幸福的觸感讓我不由得呻吟出來:「啊……嗚……主人……唔……」主人抓著我的腰,讓我坐在大腿上,上來就是大開大合,深進深出的抽插,酸癢的感覺像閃電一樣流遍了我的身體,讓我不能自持,雙手摟住主人的脖子,貼住主人的胸膛,緊緊的感受著主人的心跳。

但主人並不滿足於此,一個起身把我反壓到水池邊,握住我的左腿扳到肩上,開始了快速的進攻。沖撞的力道讓我頭暈目眩,徹底放下矜持,發聲呼出自己的心意:「啊……哈……嗚……」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專心的去體會這樣的寵愛……您和我會永遠這么幸福的融合在一起……激烈的進攻後,主人又把我翻過身來,從背後開展了細膩而溫存的探索。接著又是正面強烈的刺激,最後是一波溫熱的暖流,感覺從子宮一直流入了心底。「啊……嗯……噫……」您的眼睛是那么有神,就像一盞明燈,是我路上永遠的指引……回過神來的時候,主人已經擦干了身上的水跡,將我也從水池里撈了出來,給我輕柔仔細的擦拭著身體和頭發。換好衣服,做飯、用餐、洗刷、夜晚和往常一樣飛快度過,最後手牽著手,一起進入夢鄉——「安娜,安娜!」誰在叫我?

「安娜!安娜!」最近一年的夢里,總是能夢見在一個白色的清晨,門外有人呼喚。但是主人出門的時候,我誰也不聽,誰也不開。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耳熟,但我想不起來。

早先的時候,這個夢做一會兒,聲音就會遠去,我也不會回復。想跟主人講的時候,卻好像突然跳過或者忘記這個事情。最近她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半天過去了,還是沒有放棄。「安娜,安娜!」

再等下去,難道她要賴到主人回家嗎?我實在忍不住了:「你是誰?」貓眼外,是穿著打扮看上去飽經風霜的女人。

最新找回新「你還記得你和主人住在這里以前是什么情況嗎?」她為什么問這個?她認識我嗎?為什么她也說主人?以前,以前……以前是什么情況怎么完全沒印象,沒留意過……讓我想想——「殺了她!殺了她!」「快殺死邪惡的魔女!」「去死吧魔女!」「快處刑吧王子殿下!」「不要再遲疑了!魔女罪無可赦!」……嘈雜的人聲,都是在咒罵我去死……為什么說我是魔女,從小到大十七年,我不是都和你們一塊生活在這里嗎?我和你們不是一樣嗎?我是魔女嗎?為什么是我?

我和其他人沒有區別啊!吃的喝的是一樣的,也是爸媽生的養的,為什么?我從來沒有傷害過別人,為什么這么恨我入骨?

為什么……父親會主動舉報、帶人來抓我……我不是你最疼愛的女兒嗎……為什么……黑色的頭套並沒有完全遮住光線,可我的心里是如此的灰暗,置身所處的世界仿佛比外界更黑。兩旁的士兵抓著我的手臂,生拉硬拽的拖著我,跌跌撞撞的往上走。這是什么,台階么,哦,是絞刑架。我能感受到,放開我之後,一根繩子套在了我的頭上。

人群的嘈雜依然不絕於耳,但是脖子上的繩子卻遲遲沒有動作,是時候沒到還是怎么,既然這么要我去死就干脆點趕緊的啊,這樣我就不用想那么多為什么了,不用這么難過了。很久很久過去,我不知道過去多久,但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直到一聲正義的斷喝——「放開那個魔女!」之後我遇到了主人,然後遇到了娜娜瓦、夜鶯還有其他的魔女,接著在邪魔之月的保衛戰中,主人麾下的士兵逐漸改變了成見,開始認同我,後來是邊陲鎮,主人費盡功夫才讓人們相信魔女和人類可以友好共處,還幫我想法彌補了與父親之間的裂痕。再到長歌要塞和柳葉鎮,主人的領土在擴大,對魔女能正常對待的地方也在逐漸增多,雖然偶爾也還有不信任、不接納,但同伴也越來越多,本來一直走下去是很幸福的路才對。

是夜鶯姐,我明明和夜鶯姐約好一起服侍主人到永遠,為什么,為什么之前她不在?我應該沒有這么狹隘才對,我們說好做好姐妹的,主人也很喜歡夜鶯姐,為什么這段時間從沒提過……「還沒有完全想起來嗎?安娜,沒關系的。」「夜鶯姐,你去哪了?見到你真高興!快進來,過一會主人就會來了。」然而夜鶯苦笑一聲,說:「安娜,稍等一下,當然也別給我嚇到。」她伸出右手,往臉上一抹,扣出了右眼——是義眼?又兩指護住眼睛,三指出力把左手扭了下來——是假手!「夜鶯姐你怎么了!你的眼睛和手?是誰傷了你!」雖然她已有提醒,但我還是給嚇到了「沒事的,安娜,再想想。」不知道是因為夜鶯的殘疾而感到不適,還是其他原因,我的腦袋開始疼了起來。

爆炸聲、槍彈聲、呼喊聲,綠色的魔法、紅色的火焰、黑色的夜空。我們剛出修道院的時候有八個人,現在只剩下我和主人了,而周遭的困境給我的只有沉重壓力的絕望。夜鶯姐的營救失敗了,修道院外的一整條街,都是提費科的埋伏,大家都希望能把主人護送出去,大家都很勇敢,也都發揮出了超越原本極限之外的力量,但是還是沒有用,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連夜鶯姐也瞎了一只眼,斷了一條手臂。

她本想用禁忌的儀式犧牲自己,可以強制獻祭整條街道活物的性命,通過這樣來殺光擋路的敵人,但主人還是不肯。主人希望夜鶯能去尋找傳說中的沉睡島,如果我們這次必死無疑,只有那里才有復仇的希望。就算復仇不能,能活一個,也總好過一起赴死。但我不想死,我不想主人死,也不想自己死,我們都應該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才對。主人憐惜我們,尊重魔女,可他也尊重普通的人類。夜鶯最終沖出了包圍圈,希望她安全地逃出王都。而現在……怎樣才能改變這危險的困境,這殘酷的場景?為什么死的就不能是你們呢?

最新找回F夜鶯姐的殘疾是那個時候落下的,我們也是那時候分開的。後來我來到了這里……這里是哪里?怎么到這里來的?怎么這么重要的事情卻忘記了?「夜鶯姐,對不起,我……」夜鶯把義眼和假手重新裝好,溫柔的抱住了我,說:「沒關系安娜,是我來晚了,只求你不要怪我。還差一點,加把勁,安娜。」周圍的一切仿佛變得不真切起來,外界變得乳白和透明,只剩下夜鶯姐和我自己才有真實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