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埃爾比楚梟還早坐上飛機飛往華夏,但這些楚梟和袁州都不知道。
這邊,楚梟得知了袁州的點心會,立刻就開始著手安排自己的行程,准備挪出三天的時間去袁州小店。
但挪出三天加上來回的時間就需要五天的空閑時間,這樣最近的楚梟就非常忙碌了。
這不,因為時差原因楚梟正要開始忙碌晚餐的事情,袁州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
袁州做事一向很有條理以及計劃,睡覺那就是認真的休息,但有人卻翻來覆去的失眠了。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凌宏。
說起來凌宏也是挺慘的,這幾天不是他不想出門,而是他出不了門。
原因倒不是他因為喝酒,或者作死被凌老爺子關了禁閉,而是因為那天喝完酒後他就酒精中毒了,並且是嚴重的那種。
因為沒有嘔吐所以酒液無法通過這個方式排出,然後被積壓在體內,直接深度酒精中毒了。
當天直接根本沒有醒過來,就那么掛著水躺在樓下的客房里躺了一晚上,期間凌老爺子還擔心的問家庭醫生這是怎么回事。
在家庭醫生的解釋下才知道他是酒精中毒,並且已經用葯,只能等人體在葯物的作用下排出酒精人就可以醒過來了。
就像家庭醫生說的,凌宏第二天一早就醒了,但整個人的狀況卻差到不行。
因為頭疼的關系,還拿著腦袋當鐵錘使,砰砰砰的撞地上,那頭精神的毛刺刺的頭發都耷拉了下來,臉色青白,沒有一點血色,整個人的意識都是模糊的,看起來非常不好。
若不是後來送醫做了大型檢查確實沒有問題,凌老爺子都差點心臟病發。
這樣的情況下,凌宏再次輸了一整天的液,自然也沒法去袁州小店。
直到第三天凌宏才恢復了自己的意識,頭腦清醒了起來,但因為三天沒吃東西只靠鹽水的關系,整個人是虛軟無力的,躺在床上也是動彈不得的。
這個動彈不得也得多虧了凌老爺子,因為昨天撞床墊以及牆壁地面的關系,凌老爺子直接出動了束縛帶把凌宏整個人綁在在了床上。
要不是凌宏說要自己上廁所,凌老爺子都不會解開。
「狗命重要。」凌老爺子對著凌宏要求解開束縛帶的要求只有這一句回答。
第三天再次被綁著輸液一整天的凌宏自然也沒時間來袁州小店,而三天等不到凌宏的阮小青在晚上也因為疼痛而失眠了。
「唔。」阮小青咬著呀,整個人蜷縮在床上,明明房間溫度很低,但她的額頭卻聚集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整個人非常難受。
阮小青最後是疼著睡去的,而凌宏則是被綁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想著明天如何措辭想了一晚上。
而袁州則是安穩的睡了一晚上,然後在固定時間醒來,起床洗漱然後跑步去了。
穿著黑色運動衣,袁州整個人顯得勁瘦有力,勻速的在桃溪路街頭跑著。
等跑到門口的時候,冷不丁的看到有人杵在那里,開始袁州還以為是等吃早餐的烏海。
但隨著距離的靠近,袁州才發現是凌宏。
凌宏穿著一身卡其色的長款風衣外套,里面是黑色的修身高領套頭毛衣,下身一條灰色牛仔褲,就那么站在廚神小店招牌的下面,低著頭很不起眼的樣子。
「凌宏。」袁州停下腳步,然後道。
「袁老板啊,跑步呢。」凌宏抬頭,有些有氣無力的打了招呼。
「來了?」袁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