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正在認真的看著古籍,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躁的狗叫聲。
「這是米飯?」袁州立刻站了起來朝著虛掩的門那里走去。
「不會是打架了吧?」想著是不是有其他狗子來搶東西吃,所以打起來了。
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只要是袁州給面湯做了一些好吃的,就會有其他的狗跟鯊魚聞到腥味一樣,圍攏過來打算搶吃的,不過都不用袁州出手,面湯自己就搞定了。
就袁州所知面湯那是桃溪路一霸,幾戰成名,地位牢不可破,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有狗敢來搶吃的了,烏獸不算在內。
走出去才看到就只有米飯和面湯兩只狗,根本沒有其他的狗在,唯一不尋常的就是米飯一直圍著面湯在轉來轉去。
以袁州的眼力還看到了米飯的碗里已經吃的干干凈凈了,就是一向喜歡美食的面湯碗里破天荒的沒有動,也就是他倒進去什么樣,現在還是什么樣。
「這是怎么了?」袁州上前幾步觀察。
米飯看到袁州來了立刻焦急地圍著他轉圈,不停地叫兩聲,好似在說著什么。
「你說它這兩天都是這樣?」袁州蹲下身子看了看面湯,發現它就是沒什么精神,也沒有什么外傷。
袁州仔細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么所以然了,自然了雖然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廚師,但是並不是獸醫,自然看不出什么。
「你不會是想要冬眠吧?」袁州也沒經驗。
「汪」面湯齜了齜牙顯然是不認同袁州的說法。
「不是就不是,但看你挺嚴重的,什么情況?」袁州詢問。
面湯費力轉頭將屁股對著袁州,不待見的意思十分明顯。
「還是送你去醫院看看好了,省得米飯著急。」袁州考慮了半天覺得還是專業人士更靠譜一點。
寵物醫院離這里不遠,很快就可以到了。
袁州既然下定了決心就進門找了一個小紙箱,找出一副醫用手套戴上,才出去找面湯。
作為一個廚師,袁州是十分注意的,這從他雖然十分喜歡面湯但是卻基本不摸它就看得出來了,為食客負責是每一個廚師應該做的。
袁州是這么認為也是這么做的。
「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袁州將紙箱放到面湯面前,打算將它抱起來放進去。
「汪」
面湯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躲開了袁州的手,並且朝他叫了一聲。
「汪汪」
袁州還沒有說話,一旁一直旁觀的米飯突然朝著面湯叫了兩聲,語氣凶狠,一看就是在訓斥。
本來還有點趾高氣揚,氣勢高漲的面湯立刻乖順了下來。
「蓉城耙耳朵多,但沒想到面湯你也是個耙耳朵。」袁州攤攤手。
「汪」
面湯對著袁州叫了一聲,自己走到紙箱面前,這個紙箱是袁州找的不大不小,跟鞋盒的大小差不多,至於之前是干什么的,袁州有點忘記了。
「唰」
面湯後肢蹬地,身體後縮,屁股後坐,前肢揚起,一下子就自己躍進了紙箱里,然後趴下了,恢復了之前懶洋洋的樣子。
「米飯你就呆在這里,我帶面湯去醫院看看。」袁州朝著米飯吩咐了兩句才掩上門抱起紙箱子朝著外面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