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聖靈轉過身，雙目圓睜。

「砰！」

而下一個瞬間，天穹聖戟就已經洞穿他的胸口！

極寒之意瞬間蔓延到他全身上下。

「咔咔咔……」

他的肉身，經脈，皆被凍結，無法再動彈分毫！

「嗖！」

天地的漆黑頃刻間散盡。

只剩下被凍結的聖靈，立於半空。

天穹聖戟還插在他體內。

「咻……」

方羽來到聖靈面前，伸手將天穹聖戟取回。

聖靈仍被凍結在原地，胸口的血洞相當顯眼。

「你們閣主莫名其妙就死了，還讓我有些苦惱，但現在，尼羅到我手中了。」方羽咧嘴笑道。

他需要得到有關知心閣的信息。

尤其……是雲隕大陸之外的信息。

因此，留一個活口極為重要。

……

方羽帶著唯一存活的聖靈回到了天道門。

被先前的情況所震懾，天道門內的眾多修士還心有余悸。

方羽帶著聖靈來到地牢。

在經過陳乾安的牢房時，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生死簿！

這么關鍵的情報，陳乾安之前竟然沒有跟他提起！

於是，方羽將牢房的門推開，走了進去。

「放過我，放過我吧，方羽，求求你，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我這樣的小角色，你殺了我也沒有意義……」一聽到聲音，陳乾安立馬哭喊起來。

「砰！」

陳乾安沒有等來方羽的答復，只等來了一腳。

這一腳還正正踹在他的臉上。

「咔嚓……」

陳乾安整塊臉骨崩碎，身軀重重撞在後面的牆壁上，暈厥過去。

方羽這才帶著聖靈離開牢房，關上門。

他把聖靈鎖在另外一個牢房內。

進入牢房後，他給聖靈身上施加多重封印，這才撤去極寒之意。

「方羽……你無法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情報。」聖靈說道，「把我殺了。」

「這么硬氣？」方羽挑眉道。

「啪！」

下一秒，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聖靈臉上的布被掀開，露出了他的面容。

方羽愣了一下。

他看到聖靈的下半張臉……什么都沒有。

就是一張白面，沒有鼻子，沒有嘴巴，就像只完成一半的工藝品！

「這些所謂的聖靈……也是被制造出來的。」方羽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