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羽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的闕若靈，一臉呆滯。

他怎么也沒想到，這闕若靈一開口就會是這樣的『不情之請』。

雲輕竹同樣也是臉色一變。

但是，想到闕若靈對於傾落月尋找道侶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如今這般開口，好像也不太奇怪。

畢竟眼前的寒道羽前輩，身上具有神鳳的血脈。

傾落月若能成為寒前輩的道侶，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只是……

方羽在短暫地發愣之後，突然意識到不妙。

寒妙依還在身邊！

方羽立即轉頭看向寒妙依。

此時的寒妙依，正直直地盯著前方的闕若靈，臉上沒什么表情。

「對了，現在是神性意識在主導，肯定要比魔性意識冷靜許多。」方羽心道。

「先祖，提起此事似乎很唐突，但我真的非常希望落月能在你的幫助下將血脈修煉至大成……」闕若靈誠懇地說道，「她不僅是天鳳宮的希望，更是我們天鳳血脈的希望。」

「我的能力有限，無法將天鳳血脈發揚光大，甚至都無法讓更多的弟子繼承天鳳血脈。」

「但我覺得……落月能夠做到，尤其是在先祖的幫助之下。」

雲輕竹從來沒見過老祖以這樣的語氣說話。

懇切，甚至帶著請求的意思。

但此時，方羽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可能成為傾落月的道侶。」

闕若靈眼神中閃過失望之色。

可她也明白，她與方羽之間之前毫無交集，就這么開口請求，遭到拒絕也很正常。

「先祖應該已經見過落月了，你覺得她的天賦如何？」闕若靈問道。

「傾落月的天賦？還行吧。」方羽答道。

其實他根本就沒留意過傾落月的具體情況。

別說天賦，就是修為也不知道在什么層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