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要找域上的那些大族算賬，所以我才找到你們啊。」方羽微笑道，「不通過你們，我怎么接觸域上那些大族呢？」

聽到這話，祖長運內心微微舒了口氣。

他聽出了方羽話中的意思。

那就是……方羽之所以對祖家動手，只是想要通過祖家來接觸到月照大族！

若是如此，那就意味著一切都還有回旋的余地。

而他還是有價值的，性命應該能保住。

「你想知道什么？」祖長運問道。

方羽笑容很燦爛，說道：「你比祖天上道多了，這么快就知道你該做什么了。」

祖長運咬緊牙關，看了一眼遠處的祖天，答道：「我敗了，我不會再做任何的反抗……我會配合你的一切要求。」

對於一位仙王而言，要親口承認戰敗，實在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但祖長運的確沒得選擇。

方羽身上那股能夠壓制大道法則的力量，讓他失去了所有的信心與底氣。

現在的他，只希望能夠保全實力，活下去！

只要能活下去，就還有逆轉的機會！

方羽眯眼觀察這祖長運的神色。

隨後，做了個手勢。

上空還在握著刀往下斬的倪嘯宗立即收刀，然後退到後方。

而臨淵神也不再振動四對骨翅，轉而閃到了另外一邊。

「你這投降投得有點快啊。」方羽笑道，「可惜祖天和祖逸沒有學到這優良傳統。」

面對如此戲謔和譏諷，換做往日，祖長運必定要將對方滅門。

可如今，他卻半句話都不敢反駁。

方羽看著祖長運，開口道：「第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人族古域的位置？」

祖長運抬起頭，搖頭道：「我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不知道具體，那就是知道個大概？那也告訴我。」方羽皺眉道。

「我只能推測……人族古域或許在域上。」祖長運答道。

「或許？祖千代手里的九星燈就是從人族古域得到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方羽冷聲道。

「祖上……手里的九星燈，的確出自於人族古域，可是……並非他親自到人族古域所得。」祖長運答道，「我們……還沒有資格進入人族古域。」

方羽皺著眉，思考著祖長運所說的話。

事實上，他也不認為祖家的任何一名成員曾經進入過人族古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