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我觸手的旅途】(6)(1 / 2)

我與我觸手的旅途 御坂 16828 字 2020-07-27

2020年1月13日

第六章余波

第一節死而復生?

那場問答尼爾沒有給出答案。

深沉的倦意伴隨著後頸處的輕微刺痛襲來我無法抵抗緩緩睡去。

察覺到我情緒出現異常的尼爾沒有選擇疏導也沒有選擇對抗而是用時間去放平著一切。

說來好笑當我懷著深切的悲慟自責再次醒過來來的時候這股情感被源自敏感身軀的欲望毫不費力的擊退完成了日常的榨乳後壓抑著翻騰的欲火的我再也悲傷不起來了。

因為感覺這樣會很滑稽。

隊伍解散戰友逝世但是無論怎樣時間都會照常流逝。

沒有人沒停下腳步去聆聽一個悲傷靈魂的嚎哭因為只有被死亡帶走的人才有資格停留在原而活的人必須堅持前行哪怕是這個悲傷的靈魂也必須壓抑住痛苦繼續前行。

不過說實話我很幸運。

因為我能看到本該永遠停在那一天的同伴起身追上我。

這是距離那天守城結束後的第9天得益於尼爾的貼心守護和那奇妙的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乳汁這幾日我所做的就是龜縮在一個簡陋的旅館里每三天去當的培羅聖堂想當的神術施法者購買施法服務。

如果想要復活一個人首先你需要他的完整屍體而且這具屍體必須保持新鮮。

然後施展復活術就可以。

否則的話就只有利用祈願術才能將其復活因此向當的神職者購買服務施展遺體防腐來保證屍體的新鮮就是重中之重。

照舊從次元袋掏出屍體短暫的施法和清洗後源自培羅之神賜予的神術照耀在這具安靜的身體上。

如同從未發生一樣虯結的身軀完全看不出這是一位術士漂亮的鱗片和粗壯的龍尾已經不再有灰塵與血wū但是面無血色的臉龐和松軟的身體揭示這個人的狀態——死亡。

其實我不知道哪天發生了什么尼爾能夠共享情感但是還是做不到共享記憶。

我只能大概知道他抱著我試圖飛回內城只是出了一些意外後背密密匝匝的箭傷帶走了他的生命。

「御··御坂?!是你么?」

熟悉的聲音由尼爾傳進腦海早在扭頭之前尼爾就鎖定了那個人的大體位置秘密的回聲確定了她的大體lún廓帶著難以置信的想法我看到了一個本不應存在的人的身影。

莉亞。

「莉亞?莉亞!是你么莉亞!」驚喜的話語從尼爾話語中吐出下意識的接近但是立即又止住步伐。

完全不同之前的語調如同凜冬的寒風寒意刺骨「不對她死了你是誰?」

「御坂是我呀莉亞瓦莎·莉亞。

面前的侏儒掀開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熟悉的臉龐小小的侏儒jīng致的五官她就像一個小小的jīng致的人偶還有那對標志性的巨乳不過我現在已經不羨慕了奇妙的優越感。

「可你不是?」

出於基本的謹慎我收起了戈登的身體和莉亞維持了大概5尺的距離其實我覺得我不需要擔心畢竟這里是培羅聖堂。

「死了對吧。

我知道不過你想想我的名字。

瓦莎·莉亞。

猜猜看。

俏皮的微笑綻放在如同娃娃一樣的臉龐上驅散壓抑在我心頭的部分yīn霾。

「瓦莎莉亞瓦莎莉亞瓦莎··········」一個名字閃過我的腦海那個人是太陽堡的一個近乎傳奇的人物。

「瓦莎拉爾她是你的嗯什么人。

瓦莎拉爾太陽堡的法術主席她是太陽堡存在必不可缺的一個部分一位強大的專jīng死靈系的法師。

「沒錯她是我娘。

「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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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亞:沒想到我是法二代

御坂:那你為什么要當游盪者?

莉亞:賊克法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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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母親給你准備了克隆術?」

「沒錯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把我放出來雖然說她只給我一次機會就不能多給幾次么真是的。

不過把這次機會用在這里也算是不留遺憾呢。

「那其實也是為了你好克隆術畢竟不是復活術。

克隆術死靈系的8環法術這個法術時通過培育一個你的克隆體當你死亡的時候你的靈魂會被吸引到你的克隆體上重獲生命。

只是這具克隆的身體並不會和你之前的身體完完全全的一致對於施法者來說還可以通過變化術變形術這些法術去適應那么對於那些jīng通格斗技藝的戰系職業者來說這就相當致命了身體上的細微差異甚至會讓他們對自己的技藝產生懷疑最後終生不得寸進。

而且這玩意比復活術准備起來的話更貴。

家里有礦這是我對莉亞的新認識。

「反正這次下來我估計要被禁足了以後的冒險估計只能和指定隊友組隊了。

不過還好

還能有機會出來一次要不是打聽到有個奇怪的法師最近很規律的購買神術施法者的服務還找不到你呢話說你不吃東西么。

我幾乎打聽不到你的信息。

「吃的啊哈哈。

一說到吃的立馬又想起了早晨尼爾粗bào的榨乳方式積攢了一夜乳汁的雙乳是最漲最難受的時候而積攢了一夜的性欲也是整個身軀最敏感欲火最沸騰的時刻。

交錯的觸手狠狠的咬住我的乳頭無需挑逗身體自然而然的擺出了歡迎的姿態只是這種姿態毫無實際意義我的身軀相較尼爾的觸手來說太過孱弱。

包裹著雙乳的觸手規律的收縮伴隨著乳汁的噴射喉部與下體的同步抽chā身體上每一片肌膚每一處角落里觸手輕柔的安撫將這具美麗性感為性而生的身軀和其中墮落的靈魂送進了無底的深淵。

如果用一些話來形容冥想時的思緒那么就是秩序與穩定壓制住內心深處翻騰的欲火那么現在就是翻騰的欲火破開了阻攔屬於意識的清明被死死的壓制在角落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似乎隨時都可能被徹底毀滅不再是人而是獸。

一頭只知性愛的雌獸。

孱弱的身軀無意義的掙扎著墮落的靈魂放聲尖叫著從思維到肉體我的每一分氣力都在胡亂的揮霍著尼爾的刺激永遠都是那么的溫柔而jīng准容不得我反抗也沒有反抗的想法。

短短15分鍾停不下來的高cháo徹底清空了我燒灼我心靈的欲火盡管心神疲憊但少見的意識清醒。

觸手依舊是輕柔的愛撫著身軀但這次並非刺激而僅僅是簡單的按摩讓高cháo中痙攣緊綳的身軀緩緩的放松下來。

隨後從我自己雙乳榨出的乳汁被guàn進我的身體讓我疲憊的心神和身軀恢復能量。

只是安穩只是暫時乳汁不可避免的帶有催情成分而身體內的欲火也隨之緩緩增長待到莉亞提到我吃什么的時候我愕然發現我現在口干舌燥身體瘙癢難忍下體早已泥濘不堪而舌頭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下意識的吞咽起嘴中的巨大觸手。

「尼爾我··········」

「媽媽你再忍下等跟莉亞聊完尼爾就給你好不好。

尼爾無奈的聲響從腦海中傳出一個法術隨即被尼爾抽取並釋放。

機械化心智法術的力量讓我的思緒更加清晰只要我不受到更多的刺激有條有理的思維方式讓我能夠暫時的壓抑住讓我心癢期待的欲望。

「時代變了大人。

我苦笑著想著曾經的我雖然貪戀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無盡快感但是整體的情感態度依然是恐懼去避免。

但是如今盡管我依舊在哪無邊的快感當中毫無抵抗下意識的逃避可我的身體我的心靈無時無刻的不在渴望著那種禁忌的快感。

而曾經總是想要見縫chā針玩弄我的尼爾也變成了我的禁欲器。

它先於我察覺到了我身上發生的異變24小時360的無縫挑逗變成了每天規律的縱欲與禁欲。

為了追求屬於屬於yín化的力量短短幾天我從內而外變成了雌獸的形狀完全不清楚在什么時候無盡的欲火就會徹底的將我的理智燒成灰燼。

而變成一個失去思考能力只知歡愛的雌獸很難說我還活著。

機械化心智並非將你的思維變成一個機關人或者魔像僅僅是能讓你更理性更有條例分清先後輕重緩急的去思考。

欲火依舊在增長但是借助法術的力量可以暫時將其壓制我依舊能夠感受到身體的不斷增長飢渴不過可以暫時將其壓制拋在腦後——然後等到法術結束後接受反噬。

「所以你找的什么理由出來的呢。

跳過不適宜回答的問題將談話的重點拉回莉亞出行的目的上。

「其他人還好么。

」短暫的沉默後莉亞緩緩的說道。

重逢的喜悅逐漸被不安和恐懼所占據旭日的陽光也溫暖愈發寒冷的氛圍。

「其實我想是不是我把你們綁架了真要說起來不去守城強行突圍我們未嘗不能全身而退。

畢竟那有那么不幸的事情夜晚突圍的路上突然碰到巡邏的獸人還正巧有實力強勁的職業者能夠尋聲而來。

哪里有這么不巧的事情嘛。

「莉亞其實都還好·······」

「我仔細想了想大概是我自以為的榮耀把你們綁架了當我在太陽堡醒過來聽到說科寧斯堡戰況慘烈的戰報後我一直擔心是我把你們都帶上了絕路。

」莉亞的聲音不知不覺的哽咽起來眼角也蓄滿了淚光。

「而當我到了科寧斯堡以後我發現你們都失蹤了我真的好擔心感謝加爾閃金你還活著。

言畢莉亞深深的抱住我哭了起來。

只是機械化心智下我並沒有感到什么悲傷之類的反倒是擔心她會不會發現尼爾的秘密以及抱著我的pì股臉貼在yīn部附近讓我有些心癢難耐以及一些滑稽。

(莉亞是個侏儒身高3尺御坂雖然也只有4.5尺但是御坂有高跟鞋啊還是芭蕾高跟)

「好了好了別哭了。

」等待了一會被觸手包裹的雙手按在莉亞的雙肩上緩緩將其推開同時輕聲安慰道。

「沒事的誰都會有做錯的時候我還好博得也還好他只是有些事情要處理回家去了而戈登戈登他他會好起來的。

「遺體安好?」

「安好如同他死去的那一刻一樣。

「太好了太好了這樣的話一

個都沒少呢。

」劫後余生的喜悅綻放在莉亞陶瓷般jīng致的臉頰上yīn霾與悲傷被驅散而我也能感受到法術壓制下雀躍的心情。

「那么把屍體給我吧。

「嗯?」(靈性的問號)

「我媽媽是瓦莎拉爾誒我回去求求我媽媽讓她找個人把戈登復活了就好了總比你攢錢找人中間還要不停的擔心腐敗要好。

」俏皮的跳到我面前一邊倒著走一邊眨眼的莉亞說道。

家里有個強大的老媽真是件好事。

「這倒是你的次元袋?」

「諾對了御坂。

」完成了簡單的交接後莉亞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

「就是說你有沒有什么就是在太陽堡學習的打算。

這方面的話我可以幫你。

「我想還是先算了吧。

」說實話我還是蠻想答應下來的只是考慮到尼爾的秘密我還是打了退堂鼓。

畢竟尼爾的前身是奪軀怪面對這種令人恐懼的生物我還是蠻擔心它的安全以及我的。

我對現在自己的身體強度有著清晰的認識尼爾要是遭遇不測我跟著一起去死的概率接近1。

「這樣么其實我媽媽聽我描述過你以後她挺欣賞你的說什么天賦異稟她的法術位是無限的么之類的話。

而且她還想要招攬你而且還跟我說招攬不成的話送份禮物給她希望你有一天能夠來太陽堡定居。

」莉亞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本厚重的大部頭。

這本書沒有標題通體被藍色的皮革所包裹表面側面都印有法師之神博卡的聖徽從側面看去書頁整齊但泛有歲月的黃色。

「其實要我說招攬什么的沒必要有我在你肯定是和我們站在一起的不過送禮物這東西我可一點都不反對因為一直感覺御坂你在分配報酬上一點都不上心有點虧欠你。

來你的禮物bookofallknowledge。

雙手珍重的接了過來表示感謝隨意的翻開書本瀏覽幾頁發現上面記載的東西有些雜亂無序而且涵蓋范圍也是從狗頭人風土人情到野蠻人的格斗技巧跨度大到令人詫異的步。

「bookofallknowledge完全知識之術據說你可以從這本書上看到世間所有的知識但是你永遠不清楚你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你所需要的知識。

御坂你試試合上書再打開看看。

狐疑的看了看莉亞有點完全弄不清她要干什么不過我還是聽話的合上書再次打開然後我發現我剛才看到的內容全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內容。

「這本書是看不完的也不會讓你看到你已經知道的東西很神奇吧希望你喜歡。

「喜歡當然喜歡。

我真是愛死你了莉亞。

這次換到我抱住莉亞雖然我的身軀無比孱弱但是cào縱我身體的尼爾絕不是什么吃素的存在輕而易舉就把莉亞抱起完成了舉高高的成就。

「喂不許欺負我小啊。

」抱起莉亞蹭了一陣後莉亞受不了了輕巧的一個翻身就從我懷里滑了出來「那么也沒別的事情了御坂我要走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我會的。

「那么就此別過吧。

莉亞的身影很快就隱藏在了人海之中帶走了戈登的屍體也帶走了我心頭的壓力除了某些東西。

「媽媽尼爾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嗯。

「那就是法術效果快結束了而且從我個人來說我不是很建議中午就泄欲可以的話堅持到下午兩點會比較合適。

「·········」

機械化心智的效果在我身上總是不能完整的發揮作用翻騰的欲火如同不折不撓的jīng神攻擊一樣消耗著法術的能量。

而且更糟的是我的內心深處沒有選擇反抗反倒是主動在推動著這一切。

糟糕透頂我狠狠的吞咽著嘴里的觸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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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糟透了感性: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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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數把昏暗的火把竟是把黑暗的空間照了個透亮一位身材性感到詭異的少女跪坐在床鋪上觸手幾乎完全的遮掩了她的皮膚但是反倒是凸顯了她身材的美妙飄逸的長發從後頸處被觸手扎了一個結然後將披散在後背上把纖長的雙手徹底的隱藏在身後。

比少女頭顱還有大上一半的雙乳在觸手的托舉下依舊保持著水滴般的完美形狀只是隨著目光的下移觸手包裹下依舊纖細到非人的腰肢讓人不禁擔心隨著身軀的晃動就會折斷。

不過如此性感的身軀如此誘人的姿勢少女此刻干的事情是那么的讓人感到神聖與寧靜。

那副在任何看來都是美麗性感的身軀現在散發出的卻是知性的光輝。

「媽媽尼爾雖然很高興媽媽可以借助一些事情來良好的壓抑住你那過於澎湃的欲火但是·····」

「但是什么?尼爾翻頁。

從肩膀兩側伸出四條觸手兩個負責將白天拿到的書托舉到御坂的面前另外兩條負責壓著頁腳和翻頁在御坂的命令將書本掀開了新的一頁。

「實際上壓抑性欲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注意最好還是定期的發泄一下比較好才不是因為什么玩不到不開心什么的(本質上是因為自己受到的關注比一本書還少讓尼爾吃醋了。

)而且就算不談這件事情現在已經12點了趕快去冥想休息啊!」

「就這一段就這一段看完就休息明天就看不到了。

這本完全知識之書是如此的神奇你只需要重新打開書就可以看到全新的內容一段時間不看都會重新刷新頁面上的內容而更神奇的是這本書永遠也翻不到最後一頁。

不愧是完全知識之書。

「不可以了!媽媽這句話已經說了好幾次了。

」似乎是關鍵詞觸發了尼爾的特殊反應。

四根觸手猛的合上了書丟到了一邊。

順勢收攏火把集中放置蒙上了御坂的雙眼下達了最後通牒。

「兩個選擇一是現在立馬睡覺。

「二呢?」

蒙上雙眼原本專注於閱讀思考的jīng神瞬間發散開來身體早就被欲火點燃做好了准備就等心神歸位。

「泄欲然後誒你別咬啊。

正常來說經過時長在15-20分鍾的一陣高強度歡愛後御坂會短暫休息然後會集中注意力完成法師的每日功課冥想如同過去一般開啟新的一天。

但是

咚咚咚

「不要客房服務不要夜宵不需要熱水。

失神的我沒有聽到這些聲音所以尼爾下意識的回應道。

「我是信仰培羅的牧師tokiyomikirei(淇祱-普奇謬米)法鱗術士戈登的朋友請問你是御坂法師么希望不會打擾到你有些事情想要找找你。

「你已經打擾到了。

」尼爾想到。

第六章余波

第二節故人

「是誰?」

帶有警惕與疑問的聲音從門內傳來不外乎尼爾會警惕這個時間點的陌生訪客而訪問的理由是因為一位已經死去的朋友戈登。

「淇祱-普奇謬米戈登的······」(我為什么要弄這個奇葩名字)門外的聲音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我覺得算是朋友吧。

「朋友·····么?」尼爾低聲吶吶自語道自從尼爾代替御坂失去功能的聲帶來說話以來尼爾也從曾經的懵懂無知僅有本能的生物到現在富有情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人」了。

不過說實話很難說清是跟著御坂學的還是源自奪軀怪的基礎斗爭本能。

「可以稍微等下么。

「可以。

」門外傳來的低沉男聲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不滿?還是焦急?又或者是迫不及待不知道。

「媽媽媽媽快醒醒醒醒清醒一下。

焦急的呼喚回盪在我的腦海卻無法引起任何的回應。

在知識的海洋中暢游確實有效的將我的注意力從性欲之中移開可以有效的維持自我避免完全失去理智。

(墮落值過高會導致bad希望還有人記得)但是凡事有利就有弊比如說現在我迎來了被過分壓抑的欲火的反噬而且當讀書的興奮勁過去以後流淌在意識當中的則是深沉的疲倦。

我無奈或者說迫不及待的將一切的話語行為都交給飢渴的身體把本能占據自己的全部直至數不清的高cháo帶走這些無處宣泄的欲望讓理智與欲望再次歸於平衡。

而在這之前我的反應是·········

「尼爾尼爾不要停別停下啊求你了媽媽好難受身體好熱小xué好癢你為什么要抽出去媽媽受不了了雖然每次尼爾玩弄媽媽尼爾都是爽的受不了可是尼爾不玩的話媽媽更是要死了。

快點啊別停下來你看媽媽身體的每一個洞都在歡迎你多塞點多塞點把媽媽用你的觸手和粘液塞得滿滿的吧里面空空的媽媽要瘋了從小xué到zǐ gōng從咽喉到胃袋快點裝滿它們吧對了還有後邊還有後邊············」

「嘶——怎么會這樣。

尼爾有生以來第一次因為媽媽發出求歡的欲求而苦惱明明之前御坂只是各種欲拒欲還的討饒yín叫可是一當身上的觸手停止愛撫下體的觸手被尼爾抽離御坂的態度立即發生了180度的逆轉或許沒有逆轉。

而最讓尼爾頭大的是明明已經施展了機械化心智可是御坂的思維依舊看不出半點理性。

「見鬼見鬼見鬼為什么會這樣。

孱弱的身軀已經開始反抗所幸長期的拘束下這具身軀的力量相比尼爾來說太過微弱所以尼爾毫不費力的就將其固定住了只是令尼爾沒想到的是平常活動最多的香舌與喉嚨發了瘋一般的吸吮吞咽最終的觸手那股熱情甚至嚇得尼爾把嘴里的觸手也抽了出來。

只是一抽出來尼爾才想起來自己的這個觸手除了執行喂食玩弄懲罰以外還承擔的提供氧氣呼吸的作用。

而在束腰的長期壓迫下御坂的xiōng腹難以承擔將空氣吸進肺里進行呼吸的能力感受著體內突然一怔的嬌軀以及驀然停頓的話語尼爾差點嚇出一身冷汗急忙再把觸手塞回去。

「別這樣媽

媽錯了不要離開我好么不要這樣別丟下我。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做的不夠好···········」比起窒息的恐懼被抽離的觸手反倒是勾起了御坂內心更深層次的恐懼那是未曾發生但又如同親臨的事情。

欲火似乎被什么暫時壓制住了不過尼爾也不懂它只是驚訝的發現機械化心智並沒有「成功」的被釋放到御坂的身上不信邪的她再次從法術位當中奪取了一個法術再次施展。

這回仔細觀察下尼爾發現並非是法術失敗而是施展的法術僅僅持續了幾秒鍾給御坂的眼神帶來了半點的清明後其中的能量就消耗殆盡提前結束了。

「可是可是媽媽真的受不了了真的忍不住了在憋下去媽媽一定會壞掉的所以就這一次就這一會尼爾你快給我吧以後什么都依你的都聽你的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

喋喋不休的話語透過jīng神鏈接不間斷向尼爾轟炸過來思緒的速度總歸是比言語要快的莫名的道歉只是持續了短短一小會隨著觸手重新塞滿御坂的口喉重新掌管了她的呼吸安定下來的jīng神又開始渴求安撫渴求蹂躪而且最讓尼爾感到糟糕的是它真的起了說那種奇妙的想要完全掌控御坂蹂躪她jiānyín她的想法。

「這可真是奇妙啊!!!」內心深處的一聲怒吼尼爾短暫的切斷了與御坂的jīng神鏈接存儲在御坂法術位中的機械化心智已經消耗殆盡迫不得已觸手翻開了次元袋找到了御坂平日抄寫儲備的大量卷軸再一次的施展機械化心智只是這次的目標並不是正在發情的御坂而是尼爾它自己。

「呼。

」學著御坂平日的樣子尼爾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重新鏈接上了御坂的jīng神。

現在她的思緒已經愈發混亂邏輯也逐漸消失從句到詞再到字最後只是單純的純粹的情感。

從斷開時的恐懼不安到重新鏈接時的歡喜與安心再到沒有任何雜質的欲肉欲情欲性欲讓尼爾甚至感到了一絲恐慌。

「啊啊啊真是麻煩。

細密的觸手重新開始愛撫健壯的觸手進行粗bào的抽chā感受著懷中這具安心滿足帶有一絲恐懼的身軀尼爾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為什么會這樣尼爾想道。

並非是糾結於媽媽身上的變化而是自己的思維轉變。

曾經的自己無論是做什么也好所謂的玩弄挑逗凌虐實際上究其根源都是聽到了御坂內心的聲音。

無論怎么擺弄這具性感的身軀尼爾都不會感到快樂而真正讓它感到愉悅的是御坂得到快樂時的樣子。

因為最後媽媽是真的很快樂所以尼爾一直都是這么做的。

只是最近准確來說是從那天自己玩脫了開始尼爾發現自己多了一些本不應該存在的念頭比如說占有比如說囚禁想要無視媽媽的想法單純的去玩弄她。

不應該會有這樣的想法的而就在剛剛隨著御坂的一句句奇yín穢語這股念頭如同天干物燥森林當中的火苗一樣迎風一燒三丈高。

所幸自己反應夠快不然如果真的順從自己的奇怪欲望整日整夜肆無忌憚的玩弄媽媽把媽媽玩壞成一個雌獸的話尼爾覺得自己會自責一輩子的。

咚咚「請問一下我還需要等多久。

禮貌的敲門聲低沉平穩的詢問聲讓剛剛處理完御坂身上異狀的尼爾又緊張起來。

看來媽媽是沒法指望了倉促的回應一聲馬上借著依葫蘆畫瓢模仿著媽媽的作戰習慣。

高等法師護甲天翔之心激流之心虛假生命·········儲備在法術位中的法術一個個的消失閃耀在尼爾身上的法術則是越來越多最終達到了御坂奇怪觀念中因為法師容易被人打而且幾乎是所有人的集火目標所以法師要是隊伍里最能抗打的沙包形態。

尼爾覺得只是自己的媽媽只是單純的膽小不過現在它發現自己其實似乎也很膽小不這叫謹慎。

松開被拘束的四肢不過控制權還在尼爾這里。

輕巧的從床上躍下高跟鞋和木制的板撞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順手披起一副不起眼的灰色長袍遮掩住被觸手包裹的身軀最後一層幻術遮蔽住臉龐上蔓延的觸須邁著輕靈的步伐尼爾把木門打開了一條縫。

門外站著一個壯實的中年男子一個老舊的培羅聖徽掛在他的右xiōng一身干凈的黑色長袍遮掩了他身上的大部分細節。

不過從背後的長袍以及身側凸起的lún廓來看大概是長弓和劍?用劍的牧師?還是其他的什么。

他沒有戴上長袍的兜帽干凈利落的短發讓人心生好感五官平平無奇唯獨那雙黑色的眼眸深處投射出銳利的目光讓人難忘而當尼爾與他目光相接的時刻那雙眼眸當中閃現出了一絲疑惑慌亂隨後歸於平靜。

自己的著裝有什么問題么?應該沒有吧。

「晚上好女士我本無意於這個尷尬的時間與你見面但是因為某些原因讓我倍感焦急。

「是什么事情?關於戈登的么。

「是的不過情況有些復雜可否讓我進屋詳談我想我應該是沒有什么值得警惕的您不用如此謹慎。

說著他後退一步左手抓起別在右xiōng的聖徽置於手心向上。

隨後聖徽發出了純凈溫暖的光芒。

那代表著培羅的認可表示這位信仰培羅的牧師從身到心從知到行都在踐行著培羅的准則。

對於生

活在人類社會遵循善與秩序的人來說他都是一個值得信賴依靠的牧師。

只是尼爾不知道打誕生以來尼爾幾乎從來沒有和牧師打過交道而這種本應是常識的東西自然也無從知曉。

常識固然缺失但是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更不要說擁有心靈感應的它輕而易舉的就感知到這位男子所言真實不帶一絲的虛假。

遲疑一陣還是選擇將他請進了房間。

「那么現在可以說了么。

關上了門將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讓給這個神秘的牧師尼爾自己坐在床沿上有些不安的發問道。

「是這樣的我和戈登算是老朋友了也知道說他加入了一個冒險小隊只是沒想到說他參加了科寧斯堡那場慘烈的守城戰而且我也聽到了一下不太好的消息比如說一個法師總是帶著一具男屍去購買遺體防腐的服務尤其是這個法師還是跟他同屬一個小隊的時候。

」他頓了頓眼神里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說道。

「御坂法師你能夠告訴我戈登現在狀況如何么。

「他死了。

」尼爾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很抱歉。

「這樣啊。

這也並不奇怪他那樣的戰斗奇怪發生意外也是很正常的。

」他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說起來那具屍體是誰的。

「戈登的。

「還完整么。

「是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太好了。

」男人發出欣喜的感嘆。

「那么最後我能否拜托你把他的屍體給我么。

「為什么?」尼爾警惕的回應道

「如你所見我是一個牧師而且更巧的事情我有能力也願意去復活他所以可以把他交給我么。

」那男子用溫柔的聲音娓娓道來配合著他的身份讓人信服。

「謝謝你的好意只是這我做不到實際上就在今天我已經把他的屍體交給了我的同伴。

她也可以去復活他。

所以實際上屍體並不在我這里不過還是感謝你了。

」尼爾若無其事的回應道自從這個男子進屋一種若有若無的危機感逐漸凝為實質讓尼爾不由的綳緊神經而且開始懷疑讓這個男子進屋是否是個錯誤的決策。

「我想大概等你回到太陽堡就可以看到活蹦亂跳的他了。

「你的同伴是指?」

「我的冒險伙伴。

「你的伙伴太陽堡科寧斯堡距離太陽堡可真是不遠啊。

不用感謝我不如說我還要謝謝你保養他的屍體。

」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雙目直視御坂緊閉的雙眼和被尼爾遮蔽的口鼻說道。

「那么臨走前我能為你禱告幾聲么。

「可以。

」尼爾不安的站起身剛才那男子的眼神看的尼爾毛毛的不過馬上他就要走了有什么奇怪的方都不需要再去在意了。

男子喃喃低語幾聲尼爾也聽不大懂斗篷下的身軀微微抖動似乎在醞釀著什么。

「為了表示感謝麻煩你一定要收下這個小禮物。

男子一邊說著一只粗糙的大手從斗篷中探出手中握著一個形狀怪異的聖徽。

「這個東西有什么用?」尼爾伸出御坂被觸手包裹的右手四處張望著。

危險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可無論是心視還是盲視都無法從周圍環境中找到威脅唯一的可能是面前的男子可是信仰培羅的牧師按照媽媽的話說不都是大好人么?

「曾經或許能救一個人的命但現在也許只能幫助我復仇!」

話音剛落男子猛的扣住御坂的手腕神術的波動傳遍尼爾的全身。

一股強烈的斥力試圖剝離從御坂身上將尼爾剝離開來。

而這時尼爾才從一旁的銅鏡上看到原本用幻術遮掩理應是輕紗搭配明亮眼眸的幻象已經消失!

「見鬼怎么會這樣。

」今晚尼爾第二次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神術成功了短暫將御坂體內的觸手全部驅逐出去發現無法蠻力抗衡的時候尼爾干脆順從這股力量臨時撤出避免對御坂造成傷害。

不過出去容易進來更容易御坂的身體早就習慣了尼爾的存在從被剝離的那一刻起失去了刺激的身軀再讀渴求被填滿尼爾輕而易舉的在法術效果結束後再次將自己觸手塞了回去還趁機掙脫了面前這位自稱淇祱牧師的控制。

「真是靈活強大啊。

」淇祱感嘆道在淇祱看來剛才的場景顯得格外的詭異和恐怖面前這位里里外外被奪軀怪占據的女子咳除了可以說是海量的觸手而下一刻這些觸手又敏捷的竄了回去僅留一部分還覆蓋在體表。

「不過沒關系你跑不掉的。

正氣如虹!」

健壯的牧師沒有選擇繼續欺身而上反倒是後退兩步開始吟唱咒語。

「該死該死我該早點注意到的。

」尼爾咒罵道他剛才根本不是在禱告而是在偷偷摸摸的吟唱咒語。

「我覺得這里有什么誤會我沒有敵意你為什么要攻擊我?」

「為什么要攻擊你?這真是個好問題為什么要攻擊你。

」淇祱的聲音里壓抑著怒火明亮的雙眸似乎燃燒著火光很快法術吟唱完畢牧師的身體還有他的武器衣物憑空的大小番了番魁梧的身軀已經頂到了天花板接著他拔出腰間的長劍撤掉身上的長袍身上鏈甲在不滅明焰下閃閃發光幾乎是同時那把長劍就揮舞

過來。

「這當然要問你了該死的異怪聽好了你的低劣的偽裝騙不了我你的拙劣的借口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更不要說你似乎是殺害了戈登以及我面前這位女子的凶手還想讓我去太陽堡給你時間逃跑么?你說我為什么要攻擊你。

「她沒死!」尼爾辯解道灰黑色的長袍在剛才已經被劍風撕碎撤掉被觸手完全包裹的性感身軀展現在淇祱面前自然也招致了面前男子更加旺盛的怒火。

不過真要說起來尼爾還是想要感謝這幅柔韌的身軀雖然沒有任何的力量但是至少讓尼爾在cào作躲避時不需要耗費更多的jīng力。

「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而且我也沒有說謊!」

「沒死?你以為我會信你么活著的身軀死去的靈魂不是你們擅長的把戲么等等」淇祱驚訝的說道隨後狂風驟雨般的攻勢頓了頓讓尼爾得到了片刻的喘息而在這之後他的攻勢不復之前的凶狠而且也長劍的揮舞間也在有意的避開要害。

「不要岔開話題這不重要重點是你邪惡的異怪從這具身體上滾出去!」

實力差距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尼爾本身就並非一個合格的施法者更多時候都是由媽媽來承擔這個角色。

更何況面對這樣的攻勢全力閃避不被打中就已經是竭盡全力了哪里來的jīng力去施法?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尼爾思考著而最糟糕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危急時刻自己的媽媽還是一副欲火焚身的狀態完全幫不上一點作用。

說實話尼爾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攻擊。

「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蠢的奪軀怪想要給自己找一份備用身體居然會編造出這樣奇怪的借口。

」淇祱說著長劍編制的劍網也在逐漸的吧尼爾bī向角落所幸那雙高跟鞋賦予的奇妙平衡感和柔韌的身軀讓尼爾想一位性感優雅的芭蕾舞演員一般總是可以利用一些匪夷所思的姿勢和行動來脫離包圍網只是隨著戰斗的推移淇祱越來越能掌握尼爾的動作了。

「怎么不說話了?為什么明明是同伴偏偏要第九天移交屍體為什么明明是同伴偏偏要分開來一個會太陽堡一個依舊留在科寧斯堡為什么你們一個小小的小團隊我就不說關系渠道了你覺得怎么才能夠湊出復活亡者的費用。

你的一句話甚至能夠包含兩個漏洞!你真的當我是傻瓜么!」

「你是不是傻瓜無關緊要因為這並不是重點。

」尼爾在心里哭訴道。

頭一次尼爾嫌棄氣長在御坂面前的這對巨乳相較整個身體來說過於沉重的重量嚴重的影響了動作的准確性而且長得這么大憑空對閃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稍有不慎就會被劍脊拍中而令尼爾哭笑不得是僅有的兩次被拍中帶來的後果是體內的御坂兩次前所未有的高cháo。

她不疼么這大概是尼爾的想法了。

戰斗還在繼續或者說是單方面的毆打淇祱擔憂被奪軀怪寄居的人所有的攻擊都是盡可能的造成非致死致殘的傷害力圖將這具身體打暈。

而尼爾則是單純的無力反抗只好不斷的躲閃試圖找到情況變成這個樣子的根源。

「我我知道了嘶————」又是一次鈍擊這次劍脊狠狠的撞在胯部在御坂的翹臀上激起一陣誘人的波浪。

而這次攻擊之下御坂則是有一次的攀上了高cháo而尼爾則是感知著斷裂的胯骨一邊肉疼一邊心疼。

不過總算是找到原因了依稀記得那天那時候自己還是懵懵懂懂的新生命下意識的把御坂當做了自己的媽媽一邊給媽媽添麻煩一邊吸收著媽媽身體的養分成長。

有一天媽媽說她實際上不是她的媽媽說它是奪軀怪而媽媽是人類怎么也不可能是母子關系。

自己聽了肯定不應的媽媽不要自己了怎么行。

就把媽媽搞得面紅耳赤嬌喘練練直到最後媽媽筋疲力盡的求饒說無論怎樣都是尼爾的媽媽當時自己才肯放過媽媽。

雖然說後來自己也明白媽媽不是自己的媽媽奪軀怪也幾乎沒有母親這個觀念但是尼爾還是把媽媽當做自己的媽媽。

反正聽媽媽說自己和真正的奪軀怪在習性上有著很多不一致的方大概算是一個亞種。

當時自己很不在意反正這些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是媽媽最親近的「人」誰都比不過。

不過這些回憶先丟到一邊去重點是自己想起了奪軀怪在正常人眼中的定位——邪惡的寄生生物。

奪軀怪的習性寄居躲藏在受害者肌肉與內臟之間4-5日就會吸干普通人全部的生命力而他所說的身體大概就是那種專門改造過來給奪軀怪穿的衣服供他們在其他社會當中潛伏。

而媽媽也跟自己強調過一定要掩蓋好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會有很多麻煩就算解釋清楚是和平共生也會有很多人對自己抱有敵意之類的。

只是這次碰上的人實在是行動力太強了而更糟糕的是媽媽現在還幫不了任何忙簡直像極了被強行侵占的受害者。

而自己解決現狀的答案也十分簡單就是從面前這個淇祱牧師眼前消失至少是他認為它消失了。

剩下的就只能寄希望於信仰培羅的牧師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不然尼爾就算命不要了也要和他干到死。

「你贏了牧師。

」驟然停下來硬吃一刀感受著肩膀仿佛要碎掉的骨骼以及承受莫大痛苦反倒登上高cháo的御坂尼爾送了一口氣雖然說傷痕累累但是至少今晚的泄欲完成了算是個好消息。

正大光明的從次元袋當中掏出一個

卷軸當著牧師的面使用。

「再見。

淇祱硬生生止住了劈下的長劍隨著那句再見面前的少女赤身裸體的癱軟的摔在了上包裹在她身上的觸手已經消失不見了。

纖細脆弱的身軀練支撐自己似乎都做不到碩大的乳房砸在板上兩道乳箭射出大張的嘴巴和合不攏的下體以及里面緩緩流出粘液似乎在訴說她經歷了什么樣的虐待。

「跑了么?」

淇祱警惕的後退兩步接連施展數次偵測邪惡確保那個邪惡的奪軀怪不會殺個回馬搶最終急忙的把面前這位生命氣息愈發微弱的少女輕柔的安置在床上。

「這孩子糟了什么孽。

」無視掉性愛之軀對所有擁有智慧生物的誘惑淇祱牧師以一個單純的醫者對面前的患者進行檢查而越檢查越是心驚也越是心疼。

「孩子對不起我來遲了。

看著面前的這幅嬌軀淇祱不由的想起來自己遇到戈登的那一天而自己又遲到了。

說點幕後的防止你們想歪到ntr上本書不會有出尼爾以外的任何男主看看摸摸已經極限了!!!diǎo著東西想都別想都是尼爾的。

牧師的名字是tokiyomikirei(淇祱-普奇謬米)來自一個喜歡玩梗的朋友

免疫魅惑(ex):2級以上的教廷審判官免疫所有魅惑類法術以及類似效果。

為什么淇祱不會被擁有性愛之軀的御坂魅惑

揭穿幻象(su):3級起教廷審判官得到可以隨意揭穿幻象與偽裝的超自然能力。

當審判官看到任何幻象或者偽裝時他可以馬上進行一次意志豁免來看破它。

審判官不需要直接接觸幻象僅僅以目光就可以轟敗幻象。

反正下一章都要說的為什么尼爾的幻象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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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余波

第三節噩夢成真?

我曾經做個一個噩夢在那個夢里尼爾不在我身邊我也忘記了如何施法我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面對現實施加給我的惡意我無力反抗只能逆來順受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沒有人會在意你的感受他們只在乎能從你的身上得到什么樂趣。

盡管著只是一個夢但是它卻如此的真實仿佛身臨其境。

當我醒來這一切並沒有發生那就是一個夢我還記得如何施法我依舊是那個天才般的法師而尼爾就在我身上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

只是就在剛剛似乎是幻覺也似乎是事實我聽到尼爾用著我的聲音說了一聲再見充滿著嘲弄。

「別別走。

不要離開我。

」我想這樣挽留它只是我的身軀只是在高cháo的余韻中發出了心滿意足的呻吟我什么也沒說出來便沉沉的睡去。

一如既往清晨時分在翻騰的欲火中蘇醒習慣性呼喚尼爾渴求著蹂躪與jiānyín只是我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而且我的手不在身後。

不在身後吊著?那能在哪里?身體兩側么還是xiōng前?開什么玩笑。

而很快我發現這並不是玩笑而確實我的身體以一種讓我感到異常難受的舒展姿態側躺在床上隨著呼吸乳汁不斷從乳尖溢出緩緩的流到下面墊著的吸水毛巾上。

尼爾不再身邊這是我的第二個發現不是依靠身體的反應也不是無法鏈接單純的是發現源自法師的魔寵契約中我無法感知到它的情緒它沒有死只是離我很遠。

是在跟我再見么?嘲弄般的向我再見不會的不會的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尼爾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沒有選擇起身一方面是不想讓人發現我已經蘇醒另一方面只是單純的冷蓋在身上的棉被完全比不上尼爾的溫暖我完全無法想象我要是起身放跑這些僅存的暖氣會發生什么事情會凍死的吧。

繼續感知著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健康與強壯?雖然依舊孱弱但是至少我能感知到我在憑自己的力量在呼吸而且雙臂雙腿也不是那種除了高cháo時才能擺動擺動的擺設。

而且我的法術位?

准備的兩套防御法術組合已經消失了一套三個機械化心智全部用完而如閃光塵奧術飛彈這些戰斗當中常用的法術一個沒少。

依靠著殘存的記憶我逐漸勾勒出在我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發生了什么有准備的遭遇了強敵試圖喚醒我而且敵人強大到尼爾完全沒機會施展法術去阻撓干擾那我為什么還活著?是針對我還是其他的什么?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房屋的門被打開了bī近的腳步聲和嘎吱嘎吱的聲響讓我提前就做好了准備放松身體降低呼

吸試圖裝作沒有醒的樣子繼續搜集·············等等?我能聽見聲音!

「醒了的話就起來吧不用裝了我沒有惡意。

」不知是我意識到自己擁有聽覺導致我的偽裝太過拙劣還是單純的那個人擁有極強的觀察能力幾乎就是在門打開的同時和藹的男聲傳入我的耳簾。

語氣是如此的平和又肯定。

「這里是科寧斯堡的培羅聖堂你在這里很安全沒有人會傷害你。

思索片刻我睜開雙眼柔軟干凈的床鋪和舒適的棉被並非我租住的簡陋旅館所提供的劣質物品。

「你是誰?」我掙扎著起身明明只是剛到秋季但是在我感覺當中空氣中寒意透骨讓我打了一個激靈只是xiōng前這對過於沉重的乳房嚴重的干擾了我的行動兩條觀賞性大於實用性的雙臂完全無法撐起我的身體除了把乳汁撒的滿床都是以外我還是沒能坐起來。

「你先躺著吧在這里你很安全。

」男人一邊背著我整理著什么東西一邊說著。

「你還記得最後一次擁有記憶的時候么?」

「最後一次擁有記憶?」我咀嚼著這句話背後的含義難以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

尼爾在哪?我在哪?而現在又是什么時候?「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真的不用害怕真的不用。

」那名男子回過神來淡淡的神術波動回盪在屋子里讓我不安的心神逐漸安定下來甚至壓制住了在我體內永不熄滅的欲火。

「我是淇祱·普奇謬米一位培羅的忠實信徒叫我淇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