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怎么覺得這個人有點面熟?哪里見過的一樣!」
「我也覺得面熟!」
江衛民落落大方,「我叫江衛民,工程系的,已經畢業!」
「江衛民……工程系,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們數學老師誇獎過的。」
剛好,教江衛民的數學老師,現在教趙香雲他們。
他經常說,帶了幾屆學生,沒有一個的數學,比的上江衛民。
加上江衛民之前也是學會生的,還拿過不少獎學金,以前光榮榜有貼他的照片。
「系花配系草,絕了!」有人道。
「哈哈哈,為什么我有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我也是……」
趙香雲是金融系,他們這一屆唯一一個女生。
長相又是校花級別的,看她穿衣打扮,就是一種享受。
經常她穿個什么衣服,隔兩天,全校女生都跟著一起穿。
基本上跟著她走,不踩雷。
長相好,就算了,人品也很好。
這種情況下,金融系一班就直接將趙香雲當成了吉祥物,有點什么零食,直接往她桌肚子里塞的。
三年來,班上的男生都在慶幸,他們悉心養的好白菜,啊呸,是趙香雲,一心學習,從不和任何男生交往親密。
甚至連學校學生組織的聯誼,一場也沒有去過。
還有人說,守到畢業,直接和趙香雲表白,說不定就從同窗,成了對象。
結果……
這夢還沒有實現,白菜早就被拱了。、
江衛民也是好脾氣,雖然被人罵豬,但他一點也不生氣。
相反,他知道了他媳婦的受寵程度。
至少,這三年,他媳婦是絕對沒有被人欺負的。
韓悅明忍了許久,最終還是放松了緊握著的拳頭。
「來者是客,補繳費用就不必了,開開心心的玩一場就好!」韓悅明道。
「沒錯,好好玩一場!」
大家說玩,就是真的玩。
有人准備吉他,有人准備了口琴,還有人准備了喇叭和二胡。
這個年代,有才的人,不是一般的多。
大家將座位擺的圍在一起,剛好中間就是個小舞台圈。
趙香雲和江衛民兩個坐一起,等著欣賞大家准備的成果。
「還別說,香雲和江學長坐在一起,還真是應了那句郎才女貌!這簡直就是一副畫啊!」同班的男同學沖兩個笑著道。
趙香雲:「生活久了,就有夫妻相!郎才女郎,其實也是夫妻相的一種!」
其他人哈哈大笑。
「好一個夫妻相,希望我將來和我妻子,也是如此!」
「我也希望是這樣。不過我落後了,香雲和江學長結了婚,怕是結婚就有小孩了。
我們這還沒找的,孩子都得笑幾歲!」
胡成:「誰說的?我孩子都上小學了,最早的是我!」
趙香雲:「將來和副班長取經,怎么帶小孩兒。」
「沒問題,不是我吹牛皮,我家兩小孩兒,都是我帶大之後,再交給我媳婦兒的。我媳婦兒帶孩子,還沒我厲害!」胡成笑嘻嘻的。
其他人聽到他的話,更激動了。
「大家伙兒可都聽到了,到時候問嫂子,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副班長有沒有吹牛皮!」
「要是吹牛皮,讓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