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城郵局里,給趙香雲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一接通,薛小蘭就給趙香雲拜年。
「香雲姐,新年快樂!」
趙香雲拿著電話,笑著說了謝謝,「你也快樂!」
「香雲姐,能夠聊一會兒天嗎?」薛小蘭禮貌的問。
「當然可以,你說!」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
薛小蘭將自己前幾天的遭遇,告訴了趙香雲。
趙香雲激動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你沒受傷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那些人被送去派出所了嗎?」
「我沒事,都好了!就是麻煩了程安。」
「這不是事兒,他是你愛人,不照顧你,照顧誰?」
「話是這么說,可麻煩是我惹出來的,要是我不傻乎乎的被騙,就沒事了!」薛小蘭道。
「胡說八道,你不跟著,人家不知道將你敲昏?不知道一麻袋套著你?想抓你,有一千種辦法,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薛小蘭:「……」
「都過去了,往後別總想著說是自己的錯,要是那天人家敲的悶棍,你是不是還得要說悶棍的錯?」
薛小蘭吐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和趙香雲一說這些事情,她好像沒有那么內疚了。
「香雲姐,謝謝你!謝謝你安慰我。」
「別那么客氣,都是自家人。你們這個年怎么樣?」趙香雲問。
「挺好的,大家都很歡迎程安。家里親戚,基本都認識他了,也都知道,我們今年年底辦酒的事兒。」
「那是好事啊!年底辦個酒席,再加上結婚證加持,往後出去,偶爾牽個手,都不用怕被人說。「
「嘻嘻,我想的也是這些!」薛小蘭道。
「對了,香雲姐,程安有話和你說。」
「那你將電話給他!」
程安很快接了電話。
他沒浪費趙香雲的時間,薛小蘭提過的,他通通不提。
他只提了錢秋月耍心機的事兒。
從設計錢大寶和錢小丫兩個,到偷走戶口本,從他這里拿錢,拿介紹信。
「她倒是成長了不少,這個連環計,既除掉了那兩兄妹,自己又獲得了自由!」
換做以前的江秋月,斷然沒有這么聰明。
「不過我覺得最聰明的還是只找你要二百塊錢。」趙香雲道。
但凡江秋月多要一點,要個五百上千,趙香雲估計,程安都不會讓她走。
「她這人,有點棘手!不過她介紹信是假的,估計也沒有那么順利回去。」
程安心底無疑是擔憂的,擔憂江秋月又使絆子,給趙香雲和江衛民亮哥哥制造麻煩。
「其實,這樣也好,我早就知道,她不會那么安分,這些年,還在好奇,她怎么還不出來。現在出來了,倒是有個准備了。」
江秋月這種人,就是狗皮膏葯,外加心理扭曲。
她自己成現在這樣,根本和趙香雲沒關系,可是她一直就覺得,是趙香雲造成的,死也想拉趙香雲墊背。
「希望她自己走路摔成殘廢,那樣就皆大歡喜了!」程安道。
趙香雲聽了,差點笑疼肚子,「真為難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
「其實也沒有什么的,我這人,還是挺善良的!」當著薛小蘭的面,程安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人性化一點。
「呸!你個糯米湯圓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善良?」趙香雲不客氣的開口。
「糯米湯圓?什么東西?」
「黑芝麻餡兒的,白切黑,一肚子壞水!」
「這天沒辦法聊下去了!我要和老江說話,老江呢,我要讓他知道,我被他媳婦傷害的有多深。」
趙香雲:「真不巧,你要找的老江,幫我端飯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過來!」
程安:「……」
「行了,不廢話了,你要說什么,直接說,我很忙!」趙香雲不想再和程安嗶嗶,她想聽程安最想說的話。
「那個……我和小蘭說了我是怎樣一個人,不想再繼續裝下去了!」
趙香雲:「那挺好啊,郝珍珠的事兒說了嗎?」
程安:「……」
「你把人留廠里宿舍那么久,不得好好交代清楚?萬一哪天被人吹風吹到小蘭耳朵里……」剩下的,趙香雲不說了,她相信程安懂。
程安有氣無力,「小嫂子,你是專門克我嗎?」
「我是為你好!既然坦白,就要一切都坦白,藏著掖著,最為致命!」趙香雲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