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香雲一進去,大堂經理就迎了過來,趙香雲要了一間做緊急用途的包間,和周琴,還有王寒雪三個人,一起點了幾個特色菜。
三個人誰也沒有聊周琴的事兒,大家就說著大學時候的事情。
「我還沒和香雲熟之前,就聽說她是金融系的系花。」王寒雪提起了當年的事兒。
趙香雲:「得了吧,整個金融系,就我一個女生,我不僅是系花,也是四年當之無愧的班花!」
王寒雪噗嗤一笑,「你這么說,我會有種你很丑的錯覺,明明就很好看!」
相比王寒雪什么事情都是聽說,周琴卻是和趙香雲一起經歷許多事情的。
即便不是一個系,即便趙香雲一個星期,也只在宿舍住幾天。
但是只要幾個人一起,就隨時都是笑點。
「還是那時候好!」周琴突然感嘆了一句,「什么都不用考慮,專心念書,再不濟,偷偷在宿舍里,喝個啤酒!」
「想喝啤酒嗎?」趙香雲突然問。
「可以嗎?」
「當然,都到了咱自己的地盤了,自然是什么都可以我們自己做主!等我會兒,我去拿啤酒!」
趙香雲 搬了一箱啤酒過來,一人開了一瓶。
跟念書時候那樣,三個人將吃食,放在凳子上,人坐在地上,一邊吃,一邊喝。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說著,說著,周琴就哭了起來。
「我為什么會這么蠢啊?我為什么會相信那種人說的話?香雲,我好痛苦,我好難過!我真的都不想活了,可是我死了,我爸媽怎么辦?我不死又有什么用?」
大概是酒精的關系,周琴不願意提起的事情,漸漸也願意說了。
趙香雲抱著周琴,「這不是你的錯,你沒錯!錯的是那個人渣。」
「嗚嗚嗚,我早知道,還不如回老家,哪怕在老家縣城鄉鎮當個老師,也好過現在。香雲,我不干凈了,除了他,沒有人會要我了……」
「不會的!你別這么想,就當……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聽我說,不能一錯再錯,總會有人不介意的。」趙香雲低聲安撫著周琴。
大概是她的聲音,太熟悉了。
周琴聽著,聽著竟然睡著了。
只是眼角處,還掛著淚痕。
再看王寒雪,早就紅了眼眶。
「香雲,周琴是被強迫的對不對?」王寒雪握緊拳頭,惡狠狠的說著。
「具體還不知道,還得等她醒來問問情況!」趙香雲開口。
「她……會說嗎?」
「我不知道!我去給她拿個毯子,咱們給她用椅子給她拼個床,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沒准休息好了,就肯說了。」
「好……」
趙香雲去拿毯子,王寒雪照顧周琴。
等趙香雲拿了毯子,出去的時候,只是隨便掃了一眼飯店外面,就看到了她妹夫林立君(最後那個jun字,好像直接變成了星星,方便顯示,我改一下後面那個字。)。
此刻,林立君正牽著一個大約四、五歲小孩兒的手,他身邊是一個穿著朴素的女人。
那女人遠看去,素面朝天的,看起來楚楚可憐。
可偏偏她和林立君一說話,臉上就掛著笑容。
乍一看,三個人還挺像一家三口的。
趙香雲眼皮子跳了跳,有種不好意的預感。
她也不知道是該追出去,還是該當沒看見的。
最後,她將毯子順手交給一個服務生,然後追了出去。
只可惜,等她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林立君。
趙香雲很懊惱,她覺得自己應該早些追出去的。
如果是誤會,也好當面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