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洗干凈送過去(2 / 2)

我是半妖 北燎 1651 字 2020-08-03

吳璋也是匪夷所思極了,竟然還有人特意跑到宮中來,問道於吳嬰太子。

原以為一句『血案』以及吳嬰之名能夠嚇退對方,卻不曾想不見陵天蘇面上有絲毫變化,只淡淡道:「也罷,既然閣下如此為難,我也不再多加強求,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青衣背影,吳璋惆悵迷茫,喃喃低語道:「為何就是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經過宮落長廊,在轉角處,陵天蘇忽然折了方向,朝著一個房間走去,推門而入。

室內燭火已熄,床榻之上躺著一名模樣清秀的女子,閉眸入睡,似是絲毫未察覺有人到來。

陵天蘇背上暗弓之上的星辰晶石在黑暗中散發出色澤不一的螢火光芒,繚繞在他的銀發間,襯得神秘莫測。

他看著床榻上的女子良久。

忽然,容秀翻了一個身,覆在身上的軟被從她姣好的身軀上滑落,一只潔白細膩不著羅襪的腳不安分的跑了出來,又似被寒夜的涼意侵蝕肌膚,小腳蜷縮弓起,泛著冷意的肌膚間,透著淡青色的血管。

陵天蘇冷哼一聲,俯身抓住她的腳不耐似地放進了被子中,也不知是冬夜太過於寒涼,還是被子太薄的緣故,入手間的肌膚如玉一般冰涼,仿佛沒有一絲溫度。

被人觸碰,女子仍未醒來,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夢囈,翻

個身,小手忽然從被子下伸出,揪在陵天蘇的衣領間,模糊的夢話帶著熟睡時的:「世子殿下,這個胭脂顏色更適合你……唔,給妞笑一個,嘿嘿。」

陵天蘇滿頭黑線,虛抬起的手掌捏了捏拳頭,強忍著在她腦袋上開瓢的沖動,按捺住了,反手用力扳開死死揪在自己衣服間的那只手掌,然後一根根扳開她的手指,低頭深深凝望。

容秀的手掌生得十分小巧,皓腕纖細宛若輕輕用力便可折斷,是典型的官家閨秀小姐的手。

陵天蘇的指腹緩慢富有一定規律的劃過她的指腹與掌心,一雙漆黑的眸逐漸轉為深藍色,幽幽地凝視著她掌心清晰的紋路。

辦響,陵天蘇眼底的幽然與深邃褪去,恢復自然的黑眸。

他正欲松開容秀的手腕,在黑暗之中,一聲輕輕地呼喚,帶著緊張的顫抖,與夢醒的沙啞:「世……世子殿下?」

不等他松開,那只手腕就自行從他掌中滑落,床榻上的女子緩緩坐起了身來,秀發睡得微微凌亂。

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目光逐漸明亮起來:「世子殿下這是想通了,被容秀的一片痴心所打動,所以決定在獻身吳嬰惡賊之前,先從了我嗎?」

說著,竟然還一腳踢開被窩,眉眼間透著勾人的風情,伸手撩開自己肩頭上的衣物與吊帶,滑出一抹細膩白皙的肌膚,與一片精致如蝶翼般的鎖骨,女子特有的溫軟馥郁體香頓時盈滿鼻間。

陵天蘇額角頓時跳出一根血管,其中血液突突的流,他磨了磨牙,道:「你真的是想太多了。」

「那您大半夜的來我房中作甚?」

「……」陵天蘇沉默了片刻,後又道:「我擔心有妖入你夢境,過來看看。」

「那您為什么剛才握著我的手不放,還深情款款的看著我?」

陵天蘇:「那是因為你打被子。」

容秀露出恍然又失望的神色,興致寥寥的重新躺了回去,失望得連被子都懶得拉上來蓋,語氣中滿滿的遺憾:「原來世子殿下不是來找我共度良宵的啊,看來只能便宜那吳嬰了。」

陵天蘇眼眸閃爍,忽然掠過一絲危險的弧度。

他忽然俯身,按住容秀的一只手腕,眸光微寒,唇角卻是似笑非笑:「怎么?聽你這意思,似乎是篤定死了我來這越國皇宮就是給那吳嬰送人頭的?你這計劃的目標似乎與我們之前的頗有差別啊。」

「啊這……」容秀訕訕一笑,笑容靦腆害羞:「畢竟那可是吳嬰啊,天下事總會伴隨著危險,縱然是殿下您也不能說萬無一失吧。」

陵天蘇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笑眯眯道:「今夜幸虧得你一句提醒了,不然我還以為你是抱著讓我洗干凈屁股,主動送上門去呢。」

容秀干笑道:「啊哈哈,世子殿下您這可真是想多了。」

「希望真是我想多了,不然……」陵天蘇低聲發笑:「最先被扔到吳嬰面前的那個人,可不會是我,而是你這個背後出謀劃策的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