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章:天上異雷(2 / 2)

我是半妖 北燎 1802 字 2020-08-08

她們不知何以這位南河義曲的實力也遠超傳聞所說那般。

縱然在參試途中,偶爾現出幾名類似於那位銀發女子這般的盛強參試者,也不過是將絕對不平整的天平微微有力的撬動了一下。

而無人察覺,立在漆暗影子里的那位龍女,一雙凌厲如刀的眼眸,逐漸醞釀出隱晦的光。

……

……

宮殿之中,暖爐之下。

一張雪白昂貴厚實的妖獸毛毯墊在燒得正旺的壁爐前。

鋪墊整潔的白毯前放著一雙扔的隨意的靴子,吳嬰倚靠著溫暖發燙的壁爐牆壁,冰冷的身體才微微回暖幾分。

蒼白的額前滲著細密的薄汗,此刻她並未穿著平日里那身太子玄袍,只是穿了一件簡單而柔軟的寬松白色單衣。

透過寬大的袖口,可以看到她病態慘白的手腕間,猶如金色河流一般的紋路沿著她的右手一只蔓延至手臂,就連領口間白皙的肌膚,也被細密的金色紋絡所占據。

面頰間亦是密布著神秘古老的紋路,猶如百川歸海一般不斷滲透至她眉心的一點星砂之中。

星砂被點得大亮,可是下一刻,她驀然睜開眼眸,從沉眠的冥想狀態中強行清醒過來。

一雙眼瞳猩紅大亮,前方的屏風,屏風後的兩扇窗戶,皆在她睜眼之際,砰然炸裂成無數木屑紛飛。

空敞無扇的窗戶之下,盛著鉛灰色的蒼穹。

一抹極藍之意,在厚重的十里重雲下悄然而逝。

旁人或許捕捉不到那抹極藍雷意,可她卻看

得一清二楚!

繽紛的木屑仍自在寢殿內無風狂舞,被卷至壁爐之中,被點燃成星星點點的火光繚繞。

最後落在潔白的毛毯間,落下一道道漆黑焦灼的痕跡。

亦如某人一顆焦灼凌亂的心。

而平鋪在地的毛毯前那雙靴子,早已消失不見。

這一場戰斗結束足足有半盞茶的功夫,天空之上才傳出宛若雷神擊鼓的轟轟悶沉之音,天空被一道極藍的閃電撕裂出一道令人心顫的大口子。

吳璋杯中酒傾灑了一身,一顆心忽然沒由來跟著雷聲狂顫起來,他跌跌撞撞起身,身影慌忙無措地朝著本不感興趣的演武場奔去。

只因那一夜,那個救他性命之人曾言,她習得雷法,望能與吳嬰太子問道論法。

若今日施展這雷法之人,當真是她,那全部是意味著,今日選秀之中,亦有她的一席之地。

「喲?璋皇子,這是哪門子風,竟然將您給吹來了?」天色見暗,今日演武場的試會已然結束。

身穿綠袍的年輕太監正在場間收拾殘局,抬眸之間,看到的卻是神色匆忙,將發冠都給跑歪的吳璋皇子腳步疾馳而來。

一上來,那七分肅然,兩分焦急,一分隱忍的眼睛都四處打轉張望,似是在尋找著什么。

可如今人散場空,出了幾名內侍宮人在演武台上鋪著石沙,將那裂縫填滿,就只剩下年輕太監收拾殘局,以及面目陰沉不肯離去的南河義曲。

此處顯得十分空曠,他想找的人,自是沒能入眼尋見。

吳璋強壓下眼底的躁意與慌亂,抬手撫平發冠,使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失禮,他蹙眉看了一眼嘴角含著嘲諷笑意的年輕太監,心中雖有薄怒,卻也心有所念,強忍著並未發作。

他勉強讓自己看起來謙遜有禮,開口之時卻發現自己語態之中的那抹焦急之意掩飾得竟是如此拙劣:

「方才我見天起異雷,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年輕太監眼眸微動,細細瞧了他一眼,笑道:「璋皇子這話可真是問得有些巧了,今日是太子選妃,實力為尊,自是少不了一些聲勢浩大的道法神通演武了,不過是雷法造成的天地異象罷了,璋皇子何須大驚小怪,況且……」

說到這里,年輕太監大有深意的一笑:「璋皇子不是一向對太子殿下選妃一事頗有言辭反觸,我還以為今日璋皇子會袖手冷眼,置身事外呢?怎么?也有興趣為您那皇弟殿下操勞操勞了?」

吳璋面色有些難看,冷聲道:「你大可放心,為人臣子,璋自是不敢僭越,但勞煩公公能夠告知,今日施展雷法比試之人,可是一名銀發女子。」

「銀發女子?」年輕太監目光陡然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驚訝得甚至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慢悠悠地圍著吳璋轉了一圈,面上不可置信道:「璋皇子您不會是在打『這位』的主意吧?」

吳璋面色一紅,但很快沉了下來,目光陰騭地看著他道:「果真是她?」

年輕太監肯定道:「不錯,是他。」

漫漫的風雪灌滿衣襟盈袖,吳璋身體的熱度一寸寸的涼了下來。

他澀然著嗓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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