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過分!
欺負她只有一根尾巴!
可蒼憐被欺負得心中甜絲絲的。
雖然他一言未發,可是卻用行動來證明了一切。
他若是那位孤於王座之上的尊貴帝子,又怎會心甘情願地被他壓在身下。
他若是不可褻瀆的天下共主,又怎會以狐狸尖牙咬她耳朵,以尾巴勾她心魄。
他任由她壓在身下,小小舉動,卻含著萬千寵愛。
這是帝子無祁邪,給不了的寵愛。
余下的五只尾巴,皆是黏人地纏了上來,軟軟地纏在她的腰間與雙腿上,虧得這只公狐狸能夠頂著無祁邪這張禁欲的臉,卻是將那雙漆黑的眸子生生笑出了夭夭桃花,像一只招人妖精。
他一本正經地說著:「知道嗎?在我們狐狸世界里,這叫交尾,唯有夫妻之間才會做的親密事,蒼憐兒,我的尾巴都給你,你想玩哪一根就玩哪一根。」
那表情只差沒說,我都這般了,你若還不想跟我做夫妻,那才是真的過分。
蒼憐眼眸濕紅,春情綿綿,尾巴每每給他的尾巴輕蹭勾搭一下,她都會難抑地發出顫顫的『啊』聲。
她咬唇不語,雙手在他身後胡亂抓著一根尾巴,一口咬住,不讓自己發出丟失顏面的聲音。
平日里那雙極夜般的長眸,威嚴霸氣沒了,只剩下渺渺暈靄彌散朦朧。
咬尾巴的力度不重,輕咬慢磨間,只癢不疼。
她凝著一雙水眸,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超凶地瞪著陵天蘇,道:「話說得倒是大方,但本尊想玩的可不是這幾根尾巴,給我再多,我也不喜歡。」
陵天蘇嗯哼一聲:「那你想玩哪一根?」
蒼憐哼哼唧唧,做賊似的左右前後看看,確認再不會有不知死活的人來搗亂,她這才扭著身子,慢慢縮下去,手中還捧著一只尾巴,窩在他腰腿間,挑逗般的在他身上輕咬一口。
陵天蘇輕嗯一聲,縛在她身上的尾巴像開花似地無力散開,軟在地上。
蒼憐抬起那張妖嫵的臉,媚眼如絲,紅唇輕啟,玉齒之間咬著他的一根衣帶,靜謐的燭光下,那張絕美的容顏有不禁透著幾分妖尊獨有的妖嬈與高貴。
似是注意到陵天蘇逐漸升溫的目光,她心中無不自傲,嗓音如歌,緩緩而道:「小妖兒,你動情了?」
陵天蘇臉頰鼻尖微微紅,輕咳一聲,倒也沒有傲嬌,坦然承認:「嗯。」
蒼憐輕笑,玉齒輕扯之間,衣帶散開,露出一截結實緊致的腹部肌膚,她在他肌膚間落下一吻,眉梢唇角不經意間便流露出幾許慵懶的貴氣。
「小妖兒,當初既然是你收我養我,便不難知曉,太蒼古龍為何會成為蒼生的禁忌。」
陵天蘇呼吸聲早已在她纏綿輕吻下失了沉穩,他帶著濃濃的鼻音應道:「你是說滅世妖蓮?」
蒼憐半撐起身子,明明燈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