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狐妖,天天養在身邊都不嫌夠,怎么可能不要!
蒼憐狠狠咬了一下舌尖。
好險好險,差點叫他給勾跑了。
「不行!小妖兒,你要忍耐,若是如今我體內那股妖蓮的力量極為不正常,你若是染上了那道氣息,好不容易的成神之路,怕是得毀於一旦。」
陵天蘇壓根不與她辯論這些,兩根輕走的手指輕走於肌膚間,似笑非笑。
妖尊大人雙眸迷離,呵氣輕喘。
陵天蘇聽她方才喊疼,不敢再繼續。
只是,對於自己的女人,他終究是憐惜多余獸欲。
他會隱忍,會克制。
如果兩相歡愉,只為滿足他自己的欲望而不顧自己女人的感受,一味索求無度,他是憎惡這種方式的。
如果能得她開心,他不介意乖乖躺下,示弱賣乖,滿足妖尊大人的驕傲與自尊。
反正是自己的女人,她怎么開心,他便怎么寵就是了。
至於那妖蓮。
雖然蒼憐百般介意,但他倒還真是沒有放在心上。
她憂他將會因為那株妖蓮的存在被諸神視為異端邪敵,成神之路不復。
但她哪里知道,當他看見她滿身血污,了無生機的躺在無人黑暗中時,他面上平靜無波,可誰知他當時肺腑之中,燃燒著的是怎樣的怒火。
蒼憐不知,早在他的眼中,視她為異端的神族,也早已成為他心中必誅的存在。
他眼底清明,除了情欲,那些深藏在心中角落的一切復雜冷戾情緒不會叫她瞧見半分。
在蒼憐面前,他只是一個向她求歡示愛的小妖兒。
他慢慢撐起身子,動作輕柔地將她抱緊,牙齒輕輕廝磨著她的耳朵。
「嗯~~~~~」蒼憐下意識地抱緊他的腦袋,發出綿長的
輕吟聲。
他膩人的問道:「女魔頭,你不喜歡我對你這般?」本就敞開的衣衫在他坐起間徹底滑落。
狐妖側首望著她,目光濕漉而蠱惑。
蒼憐看著他露出的鎖骨,咽了咽口水。
她家小妖兒身材真好。
可是眉心印記隱隱作祟,她不敢胡來。
幾乎是央求地道:「小妖兒,你不要在勾我了。」
「嗯,不勾你,乖,接下來就讓小妖兒來好好疼你吧,身體放松,不怕。」
腳踝忽然一緊,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往他肩膀上一放。
「誒?不是?等一等!」
陵天蘇等不了。
「不要……小混蛋。」蒼憐急急而呼。(此處意會,再度出現滑稽怪。)
慵懶急促的低喚聲,氣聲幽斷,聽得陵天蘇驚心動魄,卻也分出幾分理智區分出她的嗓音中不似痛楚,更似歡愉。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讓她呻吟之音斷斷續續的交織在這一吻中,他強硬且霸道的扼住她的一只纖細手腕,任由她另一只手掌不安地敲打著他的胸膛。
然後他開始變得凶狠起來。
敲打在胸口上的小拳頭逐漸無力,從抗拒到服軟,五指輕顫地在他胸口上胡亂摸索著。
哭腔的呻吟斷斷續續地響起,她哀求連連:「不要……不要!小妖兒你……」
鐵骨錚錚的妖尊大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地扭得賊歡實。
什么妖蓮息害,什么諸神為敵。
妖尊大人此刻腦子里只曉得要做一件事:「上面……我……我要在上面……」
陵天蘇假裝沒聽見,繼續將她絮絮叨叨的小嘴吻住。
眉間妖妖黑焰印記在夜色中綻放妖嬈。
十一瓣幽火妖蓮灼灼燃燒,竟是在連連高潮之際,接連生出十二瓣,十三瓣,十四瓣,十五瓣……
仿佛不知盡頭,不知疲憊般,妖嬈綻放。
蒼憐雪白嬌嫩的身子忽然變得滾燙。
兩相歡愉,情致夭夭。
這不過才半夜功夫過去。
陵天蘇微微有些不太滿意。
隱隱約約感到有些古怪。
他安撫地吻了吻蒼憐的唇角,他輕撫她被汗水打濕的秀發,笑道:「蒼憐兒可是累了?我抱你入睡可好?」
蒼憐一雙美眸仍自余韻中迷茫渙散,絕美的容顏潮紅未散,她輕喘著,將腦袋抵在他的胸膛上,聲音媚得不行,軟軟道:「小妖兒方才欺負我~」
陵天蘇笑道:「來日叫你欺負回來。」
忽然,心口一熱,卻是被一只小手輕輕捧住。
蒼憐揚起小腦袋,媚眼如絲,笑容卻是微微有些得意:「何須來日,今日便欺負回來。」
陵天蘇蹙眉,看到她眉心妖火肆虐而生印,又想起方才種種不對勁之處,他干笑兩聲:「天快亮了,來日再說。」
蒼憐眉眼一斜,說不出的魅人,竟是帶著幾分玩弄的笑意:「方才讓小妖兒停下,你可是未聽我的話,現下同我說什么來日?本尊倒是覺得可以……」
她的笑容忽然起了幾分侵略的邪魅:「先日了你這只小妖精再說。」
(大家做好准備鴨,接來了要回放蘇蘇三個月時間是如何得到神器的,北族的坑很大,姐姐也會出現,是個小漫長的填坑過程。末了再來一句,喜歡憨批妖尊的,吱一聲鴨,沒有人的話,信不信北北再天降98k,把她一槍爆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