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冥界野心勃勃想要吞並整個七界,徹底毀了神界,卻奈何苦苦被陰界壓抑住。
神界則是高高在上,藐視眾生,不屑登臨人間。
而人界處於一個巧妙的狀態下繁衍生息……
想到這里,陵天蘇不禁感慨萬分。
「對了溯一,你怎么就突然恢復了原來樣貌?」
陵天蘇記得這家伙一直都是隱藏在光團之中,起初還以為他是故作玄虛。
後來才漸漸明白,溯一其實很虛弱,虛弱到無法顯示真身,唯有靠那元力光團來保護,再能顯現與他對話。
可如今看來,這家伙的力
量倒是恢復不少。
溯一道:「呵,你小子忘記了碑竹嗎?在一萬年前,碑竹可是我最愛的零食。哪像跟了你,到手的大碑又給你還了回去,要是手頭上的碑竹吃完了,我又得餓肚子了。」
說到這里,溯一語氣不由憤憤起來。
又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大爪子往屁股處厚厚的毛發內掏出一根碑竹。
「咔嚓咔嚓……」的就啃了起來,聲音極為清脆。
陵天蘇卻驚於這家伙的咬合力。
碑竹的堅硬程度他可是親眼所見。
即便是幾位安魄強者合力攻擊下也不曾損害分毫的碑竹。
就這么被他嘎嘣脆了?
看著溯一口中森森白牙,要是咬在自己身上,恐怕即便是被鳳凰靈體淬煉過的身骨也經不起他這么一咬吧。
真不愧為遠古神獸,蚩尤坐騎……
碑竹是自劍碑中生長而出的靈物,對於增強神魂之力有著極為顯著的效果。
曾經神魂一度枯竭的孤月狼王就是憑借著兩節碑竹彌補了妖丹的損失。
而溯一身上有那么多碑竹,天天啃上兩根,恢復本體倒也是在常理之中。
不過這家伙的主人不是無祁邪嗎?那蚩尤坐騎又是怎么回事?
陵天蘇問出了心中所問。
對於他的問題,溯一大咧咧的嚼著碑竹,三兩口就見底了。
他慢悠悠道:「我這輩子有兩個主人,先是蚩尤,再是無祁邪,而教我練刀拍豆腐的就是蚩尤那貨。」
說道這里,溯一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不屑。
「雖然作為人類,蚩尤算是很出色的,可是他畢竟終究是個凡人,即便有著奪天造化的能力,也經不起滾滾歷史洪流。他後來被黃帝所殺,身為他的坐騎,我自然也難逃一死。」
溯一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我雖為神獸,可死後依舊會如同凡人一般塵歸塵土歸土,好在三生有幸,我在陰間遇到了游歷的無祁邪,他將我的靈魂帶離陰界,成為了他的器靈。」
「這樣啊……」
陵天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溯一雖看似平淡的述說著往事,可陵天蘇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沉重之感。
畢竟死過一次,經歷了人生最可怕的絕望。
其中痛楚,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一筆帶過的。
只是對於他那第一任主人似乎沒有抱有多大情感一般,提及蚩尤的死,語氣寡淡如水。
倒是提及無祁邪這三字時,他的聲音便開始悠遠起來。
那是對故人的懷念與不舍嗎?
不過一句話的功夫,二者之間,高低立下呢。
「那無祁邪呢,他又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罪?他可是神帝之子,擁有著永恆的生命,又是虛無神界第一人,實力更是強悍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又為何會無故隕落?」
那夜回夢,他是親眼見證了無祁邪的強大之處。
一劍之威!震懾百萬冥軍!何等的風采超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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