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有人闖入醫院,試圖對金飛下黑手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白靜就飛奔到了醫院。
聽說了整件事情的經過,白靜十分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為了防止有人渾水摸魚,早在之前,白靜就安排自己人去學習怎樣換葯,清楚的記清每種葯名及其用法,並且每天都須從醫師手中親自拿到葯水,將被人鑽空子的可能性降到最低,現在看來這些防范並非是沒有作用的。
看著眼前一身護士打扮的男人,白靜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強迫自己接受了這人的一身裝扮。也是,男護士本來就少得可憐,這人還敢裝作男護士來執行刺殺任務,還真是有勇氣。
剛剛被抓到的男護士在守衛大哥的壓制下被人卸下了丅頜骨,一聲慘叫還未出口,就被人探入口腔檢查了一番,在確定口腔內並未藏毒後,只聽「咔嚓」一聲,男護士的下頜骨又被人殘暴的接上了。
痛得齜牙咧嘴的男護士在嘴得到自由的第一時間,一聲標准的國罵就不經大腦的直接出口了。白靜在一旁聽著皺起了眉,毫不猶豫的抬手使勁揮下。
「啪」的一聲脆響,男護士的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操,你個臭婊子……」話還沒說完,又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男護士的另一邊臉上也顯現出一個五指印。
「你媽……」
「啪」,男護士一邊的臉頰已經紅腫的鼓起了。
「操……」
「啪」
這次男護士終於學乖了,巴掌聲落也不見他再開口。
白靜滿意的甩了甩抽疼了的手,吹了吹紅彤彤的手心,白靜冷淡的開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不然,巴掌伺候。」
男護士眼睛里滿是憤怒不甘,但是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劇烈扭動掙扎的身體也漸漸歸於平靜,似乎是認清楚現狀了決定不再白費力氣。
「你叫什么名字?」白靜圍著男護士轉了一圈,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半晌,開口問著毫無意義的問題。
男護士並未搭言,似乎是在用沉默來反抗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
掀起眼皮,看了男護士一眼,「怎么?現在又不想說話了?」
男護士仍未搭言,把頭偏向一邊,擺明了看都不想看到白靜這個凶殘的女人。
白靜看到他的動作,僅僅只是風輕雲淡的轉過頭,對著守衛大哥說了句,「麻煩你再幫我把他的下頜骨給卸了,既然不願意說話,留著也沒什么用。」
守衛大哥聽話的朝著男護士靠近,正准備有所動作,「劉瑞」兩個字清晰而又快速的從男護士的口中吐出。
守衛大哥回頭看著白靜,白靜擺了擺手,示意守衛大哥罷手,守衛大哥依言退下。
「喲,現在舍得說了?不是挺倔的嗎?」白靜挑起一邊的嘴角,一臉冷笑的看著男護士。
男護士憎恨的盯著白靜。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嗯話,那么估計此刻的白靜早已被千刀萬剮了,說不定連骨頭都被剁成渣渣了。
白靜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相當強的,面對眼前這個人如此怨毒的眼神,她依然不為所動,毫無壓力的該干嘛干嘛,顯得格外的輕松自在。
「你跟蘭蘭什么關系?」
男護士遲疑了一下,看著白靜慢悠悠的轉頭朝守衛大哥看過去,立馬在白靜開口之前回答道:「我不認識什么蘭蘭。」
白靜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冷笑出聲,「不認識?你倒是袒護她,也不知道她給了你什么好處。」
鄙夷的看了男護士一眼,白靜提出了條件,「把你知道的所有關於蘭蘭的事情告訴我,她能給你的我同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