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玥沒想到他要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不由微微愣住。

拳法？

她剛才出招的時候，其實沒多想什么，只是本能的揮拳。

現在想來，似乎是...和那些傀儡打斗的時候，大寶曾經指導過她的拳法？

因為當時她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如何對付那傀儡之上，所以對這些都沒有特別在意。

萬崢長老怎么忽然問這個？

楚流玥沉吟片刻，答道：

「跟著一位前輩學的。」

「什么前輩？」

萬崢長老繼續問道。

楚流玥眉心微動。

看萬崢長老這樣子，難不成是和大寶認識的？

但之前大寶也沒說過自己的具體身份，更沒提起過萬崢長老等等。

楚流玥現在也不好判斷他到底是什么背景，和萬崢長老又是什么關系。

「是...一個萍水相逢的前輩。」

楚流玥緩緩說道。

「我和他切磋過，便順帶學了這幾招。」

」你？與他切磋？「

萬崢長老反問了一句，語氣莫名。

楚流玥心頭一跳，覺得萬崢長老那眼神，幾乎要將自己看透！

「他現在在何處？」

楚流玥搖頭。

「學生不知。」

她是真的不知道。

雖然大寶說在學院里見，可現在連個人影也沒有，她進入學院之後一直沒能得空去找他，而且因為不知他的身份，她也不敢大張旗鼓。

「你不知道？」

萬崢長老顯然是不信的，但他盯著面前的少年看了好一會兒，卻並未看出什么來。

這讓他原本十分篤定的想法，又生出了幾分動搖。

「你當真不知？」

楚流玥輕嘆：

「學生真的不知。」

房間內安靜了一會兒。

萬崢長老嘆了口氣：

「他肯將這拳法教給你，可見對你十分看重...「

言語之間，似乎頗為懷念。

聽這語氣，好像不是敵對的...

楚流玥心中想著，謹慎問道：

「師父，您認識他？」

萬崢長老一怔，旋即竟是苦笑一聲。

「算是吧！「

楚流玥越發茫然。

什么叫...算是吧？

「你小子...運氣倒是好的很！」

萬崢長老目光復雜的看著她，眼底似有什么在涌動。

楚流玥斟酌著開口：

「能得到那位前輩的指點，學生也覺得...甚是榮光。」

萬崢長老點點頭，忽然搖頭一笑。

「怪不得...你身為七階初段，竟是能夠直接打贏柳籽安...」

有那位指點，區區一個柳籽安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