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書生體內的鬼氣,竟所剩無幾!
男鬼立即運轉體內陰氣,為鬼書生療傷,足足用了一大半,才勉強封住流失鬼氣的隙縫。
他緊緊擰著眉,扶著鬼書生朝墳冢走去,同時不解問出聲:「那丑女到底是什么身份,怎會這么厲害,連爹你也能傷成這樣?」
鬼書生忽而笑了:「先傷我的不是那丫頭,而是另有其人,總之這件事從此一筆勾銷,以後不要再提。」
「是,爹。」男鬼恭敬頷首。
鬼書生無奈嗤笑:「老子認你做徒弟,又不是干兒子,不過與你開兩句玩笑,你叫爹還叫上癮了?」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說叫爹,兒子就喊你爹。」
鬼書生甚是無語,索性隨他叫。
誰知,那吊死女鬼也湊了上去,扶住他另一只胳膊:「公爹,您老小心腳下。」
鬼書生滿是黑線,頓時化作黑暗鬼氣,竄入墳冢之中。
緊接著,原本裂開的墳冢,隨著一道幽光乍現,重新合二為一。
「相公,公爹這是生氣了?」吊死女鬼疑惑問道。
「爹做事情,自有他的原因,咱們不用多管。」男鬼擺擺手,朝自己的小土丘走去。
吊死女鬼立即跟上,與他共同消失。
隨著蘇迷等人的離開,死寂幽冷的山頭,漸漸隱現出數道灰白虛影,在山頭各處游盪。
夜,才真正開始。
……
蘇迷等人回到辦公室。
副校長見他們從後山走一趟,竟然毫發未損,看向蘇迷的眼光,不由多了幾分敬佩。
蘇迷來到江玉嬌面前,伸手在她額上一拍,江玉嬌輕吟一聲,立即睜開了眼睛。
這番情景看在眾人眼里,更覺得不可思議。
但江春娥卻因剛才的事,記恨著蘇迷,非但沒覺得她厲害,還冷哼了一聲:「雕蟲小技。」
「春娥!」江宏冷臉呵斥。
江春娥立即止了聲,可憐巴巴噘著嘴。
王淑霞本想說他幾句,結果對上江宏陰沉的臉,有把話咽了回去。
「天色晚了,我們該回去了。」蘇迷出了聲,率先舉步前行。
隨後,一行人乘著車,回到江家。
江宏進了家門,立即來到客房看望冥曜,見他安穩睡的正香,這才放了心。
蘇迷住在對面的客房,打開房門後,順勢反了鎖,隨後拿出換洗衣物,走進了浴室。
八零年代的浴室,很簡易。
白色的瓷磚,類似大眾浴室的水蓬頭,旁邊還有一個洗漱池。
但即使如此,比起鄉村用浴盆,或是下河洗而言,眼下已經屬於豪華設施了。
蘇迷調好溫水,沖了澡。
簡單洗漱後,穿上的確良布料做的睡裙,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