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上萬年,從來見過那事,如今碰見這場面,難免好奇心作祟。
不過被蘇迷一說,他立即打消了想法。
除了她,誰的身體,他都不想看。
「你若好奇,我……。」
「做給本皇看?」
「呸!我說給你聽!」
蘇迷狠瞪他一眼,側殿方向又傳出一些動靜。
她連忙拉起男人,來到殿門旁。
緊接著便聽見,牧尹青哭鬧大喊:「父王,他欺負青兒!」
「雲易塵!來人將他擒下!」
牧王爺怒吼一聲,連忙將衣衫不整的牧尹青抱起來:「青兒別怕,父王在這里,誰都不敢欺負你。」
「父王嗚嗚……。」
牧尹青緊緊抱住男人,在他懷里痛哭。
被擒下的雲易塵,見到這一幕,當即冷冷譏笑:「真惡心!你們父女倆真惡心!」
「大膽——掌嘴!」
牧王爺面色黑沉,怒聲下令。
數名死士立馬走上前,揚起手狠狠打了雲易塵幾個嘴巴子,直把臉打腫才罷休。
可雲易塵仍是滿臉譏誚。
他邊咳著血,邊低低笑道:「等著瞧,你們有違倫常,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立刻給本王閉嘴!」
——
殿門外的蘇迷,聽到「有違倫常」四個字,立馬腦補了一場大戲。
亂……倫?!
這不太可能罷。
如果這父女倆真有一腿,雲易塵知道真相這么多年,竟然還對她念念不忘?
那賀蕭呢,他知道么?
蘇迷表示很好奇。
不過不管怎樣,也不關她的事,准備許久的戲,還得繼續唱。
蘇迷唇角勾了勾,對男人耳語幾句,垣玦微微頷首,身形立馬變大數倍。
緊接著,整個海皇墓發生劇烈的震動,大大小小的碎石,紛紛落下。
「墓要塌了——快跑!」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牧王爺立即下令,讓他們帶著財寶離開。
「蘇迷,父王,蘇迷還沒出來。」
「她是海皇的新娘,不會有事的,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牧王爺將她打橫抱起,急匆匆朝墓外跑去。
眼見一行人跑出海皇墓,蘇迷連忙讓男人變為真身,毀掉陵墓,隨即跺了跺腳,將牧王爺和雲易塵等人,震出幾百米遠!
雖然金銀財寶掉了不少。
可此舉,正好幫他們省了些力氣,沒游一會,就到了來時的入口。
一行人迅速跳出海水分界屏障,紛紛駕馬前往惡魔島。
然而就在此時,原本分開的海水,突然開始收攏,牧王爺心下巨驚,當即下令全速回程。
眼見快要到達惡魔島,鎮守海島的賀蕭,突然領著幾百余人,整齊站於碼頭兩岸。
臨危之際。
牧王爺沒過多思考,只是快馬加鞭,帶著牧尹青急忙上岸。
可他萬萬沒想到。
登上惡魔島碼頭的那瞬,卻被賀蕭一眾當場擒下!
「賀蕭!你要作甚?反了你!」
「沒錯,我確實要造反,來人!將這老東西和他的部下,全部丟進試練場!」
賀蕭一聲令下,剛從試練場放出的奴隸與死囚犯們,放聲快意吼叫,迅速將牧王爺抬起來。
賀蕭來到雲易塵面前。
看著他高高腫起的臉,冷笑譏嘲:「嘖嘖嘖,雲首領這是怎么了,好好一張臉,怎么被打成這樣?」
雲易塵沒答,也沒看他。
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不遠處的牧尹青身上。
賀蕭揚揚眉,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眉眼間盡是桀驁意味:「再看也沒用,她,如今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