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機最近很忙,不是總能盯著『感興趣』的游戲。
戰爭結束,官員謀雜,本就在行的精簡官吏徹底提上日程,各州官員何去何從,成為玄天機手中一道利刃。
在他眼中,每個人都是等解剖試驗品,雖然不如看宮里那人出丑來的有意思。
但此時此刻在這無聊的日子,也聊勝於無。
玄天機找了個陽光不盛的角落坐下,陰測測的抖動,總該有點事兒來解解悶不是嗎?
……
燕京中央,皇城綿延,游龍飛鳳青獅重龜,位於後宮的古朴宮殿內,就不開啟的慈寧宮這兩天總是開了凝重的木門,贏了宮里尊貴的客人。
今天清晨也不例外,早朝還沒散,慈寧宮的門又悄無聲息的開了,每位宮人低眉順目的盯著腳尖,似乎對外面的浮華萬物不敢興趣,即便可此迎了了不得的主子進來,也記不起這里人的俗世俗物。
此時此刻,慈寧宮的佛堂里。
太後正在禮佛,手里的佛珠緩慢地轉了一圈,悠長的佛文從她年邁的嘴里念出來,雖然顫顫巍巍但依然庄重威嚴。
一段課業結束,伺候了太後多年的老嬤嬤拿著汗巾上前道:「太後,皇後還在外面候著呢。」
孝慈聞言,蒼老的眼皮抬了下,神情如常。
她年紀大了,再輝煌的過去也不能阻擾她的衰老。
孝慈今行動有些不便,在老嬤嬤的攙扶下,她除了內佛堂,在外佛堂坐下:「她倒是有耐心,天天都來,權家養了她這樣的女兒,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說著聲音並無欺負,接過來年輕宮人端來的佛茶。
老嬤嬤聞言,同樣年邁的容顏聰敏的苦笑了一下,跟在太後身邊多年,有些話她是說的的:「皇後是個安分,可是,這心里安逸久了,有些事想的沒有那么多,難免心急出了錯。」
孝慈聞言,嘆口氣,她何嘗不知皇後爭強的性格,當初是她選中了她:「可這孩子,到底是論穩重還行,開拓,手段略顯不足。」
老嬤嬤陪著皇後,一笑:「太後看中的不就是他那點性子。」
太後看了多年的半一眼,道:「跪了幾天了。」
老嬤嬤會意:「回娘娘三天。」
太後轉著手里的佛珠,全白的頭發梳了髻沒有多余的裝飾,她想了想,道:「就這樣,今兒也讓她回吧,過兩天再理她,不讓她急一急,她不知道得來不易,總是一副施恩的樣子對九炎落,之余她沒有好處。」
老嚒嚒聞言信任的對太子頷首:「還是娘娘看得透徹。」
什么透不透徹,不過是沒被氣死罷了:「九炎落連續兩晚都在她那里。」
老嬤嬤點點頭,卻沒輕易對太子的行為發表意見:「下面的人是那樣報的。」
孝慈眯著眼又念了一圈佛,片刻後,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她當初之所以答應九炎落的要求,是看中了章棲悅比趙玉言安穩。當年趙玉言可是把缺點占盡了,沒一點優點可言?
豐潤若是娶了她,她那刁蠻的性格,加上豐潤年少濃情,不是豐潤被傷的體無完膚,就是她折磨了豐潤的意志。
那樣的情況下,她怎么能讓趙玉言入宮,好在她女兒是個聰明,沒她那么天真過頭。
但這兩天九炎落的所作所為,讓孝慈不放心,權如兒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封後也不為過,可這權家不可能再出一位太子妃,如今皇後主動來,這是個好機會。
……
皇後娘娘整整跪了七天七夜,終於『請動』了孝慈出出馬。
章棲悅聽說孝慈太後出慈寧宮後,什么都沒說繼續聽曲。
孝慈依然庄重,白發體恤也難掩那股精神勁,尤其是人老了還自認寶刀不老的尤其的精神過頭。
孝慈當場就沒讓皇後說話,直接道:「找你大哥來,我們去朝夕宮。」
權皇後准備好的哭聲僵了一下,不明白太和為什么叫上大哥?但太後開口了,她不敢不從。
權如兒跪著一旁,沒有開口說話。就算她想說,又有幾人願意聽。
如果說以前,她還可以毫不留戀的說她要回家,那么現在,她為什么要回去便宜章棲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