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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後重生計 鸚鵡曬月 2505 字 2020-07-28

萬貴人還要去摸,萬一這一胎壽終正寢,死在今晚算誰的過錯!

王嬤嬤心里一陣冷汗,非常懷疑自己能不能說服滿腦子『天真』的萬貴人出宮好好過日子,因為跟一個成熟的人講道理不難,跟一個想法太美好的孩子講道理則是折磨人。

王嬤嬤頓時有種青筋凸冒的感覺,她剛才答應了件很有難度的事。

章棲悅笑了,輕輕拂開萬靜的手,就算她們心知孩子跟萬靜沒有什么關系,但如果真有事,難免不會有人說萬靜不祥:「洗手沒,大老遠從外面進來哭哭啼啼了半天,就想伸手。」

萬靜笑笑,也沒執意要摸:「不摸就不摸,悅姐姐你保重身體,我平日也不能出來看你,你自己多保重,我先走了,我還禁足呢,讓皇上知道我出來該生氣了。」

「去吧,路上滑慢一點。」

「恩。」

萬靜出了朝露宮心情大好,她就知道悅姐姐一定會依她,悅姐姐又不喜歡皇上,悅姐姐喜歡的是瑞世子,對皇上才不在意,在她和皇上之間,悅姐姐一定舍不得讓她離開。

她對悅姐姐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要趁著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讓皇上知道,她萬靜愛他,她要好好表現,做一個十三喜歡的女子。

萬靜想到這里,垂著頭羞澀的笑了。

王嬤嬤見狀,臉上的表情如外面的天氣般冷硬,萬貴人是真看不透還是假看不透,還是今天出來了一圈,忘了她禁足意味著什么!

萬靜走到御花園外圍,興奮的指著從御花園外牆冒出的梅花道:「依痕,你看!梅花開了!我小的時候家里院子里也栽了一片,不如我們去看看。」

依痕剛想說好,她也年輕正是愛玩的時候,被關在瓊玉殿四五天,誰不想出來看看欣賞一下景色,反正這里也沒有正經主子偷看一眼應該沒什么。

王嬤嬤咳嗽一聲,上前道:「萬貴人。」然後看眼不遠處的奴才道:「貴人正在禁足,還是跟奴婢回去吧,若是讓慎刑司的人知道貴人在禁足期間亂走……」

萬靜聞言看了王嬤嬤一眼,什么也沒說轉身就走!但嘴里沒饒人:「怕什么,有悅姐姐在呢?悅姐姐還會罰我不成!」

王嬤嬤沒頂嘴,謙卑地跟著,態度更加恭順,心里卻不以為意,想越過賢妃娘娘動萬貴人的人是皇上,那還不是如探囊取物,但她有任務在身,不能招貴人厭惡,只有不說。

依痕等四大丫頭聞言,警覺的縮縮頭,悄悄看了王嬤嬤一眼,唯恐王嬤嬤想起剛才她們的附和要收拾她們。

……

玄天機看著身邊各色美人,神色頗為享受,靠在天香樓頂尖雅間的座椅上,揮揮手讓所有人出去,至於其中有沒有章棲悅的妹妹,他不知道,只是掃了一眼感覺一般,沒有一眼便覺得是美人的女子。

如果里面有她的妹妹,想必不喜歡出來拋頭露面,被迫出來心里定不甘願,免得事後要死要活,早點回去早點省事。

管之禮見玄天機一個沒留便知道沒令玄爺滿意,立即恭敬的上前:「玄爺可是……」

玄天機見管之禮這么短時間能聚齊這么多美人,自然也有自己的路子,有路子就不怕沒美人。

玄天機想到當今聖上的幸福,示意管之禮靠近點說話。

管之禮受寵若驚,急忙靠近:「玄爺有什么吩咐。」

玄天機把自己的想法一說。

管之禮立即發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官有官路,野有野趣,剛才玄爺沒看上那些,眼光自然不低,他便知道要尋什么水准的給玄天機了。

玄天機看管之禮上道,心情不錯,道:「除了天香國色之外……」玄天機笑的頗為盪漾:「再送些有情知趣的上來,記住最好是手段了得,讓人一看便心生……」玄天機沖管之禮陰測測一笑:「你懂得。」

管之禮立即覺得大冬天渾身冒汗,立即點頭附議:「小人一定不負大人所托。」

玄天機用手里的扇子瞧瞧管之禮的腦袋,表情剎那間陰寒:「辦不好小心你的腦袋……」

「是,是……」管之禮現在心里萬分後悔——與玄天機共進午餐。

另一邊,

章棲影坐在偌大擁擠的馬車里,眼里強忍著淚,緊緊咬著下唇才沒哭出來。

一旁圓臉嬌俏的綠衫姑娘碰碰章棲影:「你是誰家的?我以前怎么沒有見過你?我是錢府上的侍妾,平時只有重要人物,我們爺才會讓我出來,你呢?」

章棲影聞言,心里更加難看,她自然知道豪門大戶里都會養些待客的姬妾,她只是沒想到她堂堂左相家庶女也有這樣難堪的一天,竟然讓她出來應酬!她還有什么臉面活著。

綠衫姑娘見她不理人,生氣的哼了一聲,有什么了不得的,她是看這里就她比自己漂亮才跟她說話,她卻不領情,以為自己多清高呢,多出來兩次就知道,老爺們根本不會升她們為妾!別痴心妄想!

以為長的好看就能例外嗎?不可能!如果老爺真把你放在心上就不會讓你出來應酬客人!

紅衫姑娘掩嘴一笑,嬌嗔的瞪眼綠衫姑娘:「姐姐說什么呢?妹妹面皮薄,正不好意思,別難為妹妹了,以後見的多了,自然不就知道了。」

「就是,就是,要說誰對燕京城的男人喜好最熟悉,非咱們綠珠姐姐莫屬……以後有這位妹妹求您的一天。」

綠衫姑娘聞言挺挺胸,不客氣的道:「你們算說對了,還沒有我綠珠沒伺候過你們伺候過的,不過,今天中午我們見的是誰,管少爺在他面年都不敢說話,還那么年輕,可惜竟然沒選中咱們姐妹。」

所有女子互看一眼都搖搖頭,不再把話題繞在章棲影身上:「沒見過,莫非是路過燕京的富商?」

「不像,我聽他說話口音是燕京人。」

「你管他是哪里人?他腰上戴的玉佩看到沒,有價無市,是普通豪門大戶買不起的珍品,我看啊,他根本不是商人,論商人誰能高過管家,肯定是官爺!」

「可如果是官爺也太年紀了,年紀輕輕便能讓管少爺禮遇,我們燕京城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位青年才俊。」

繼而有女子嬌羞一笑:「說到青年才俊有誰比的過權閣老家的權公子,如果能得權公子看一眼,我死也無憾。」

「去,說什么呢,也不怕你家老爺聽見撕爛你的嘴。」

馬車內頓時一陣笑聲,姑娘們也是難得沒有男子在身邊,又不是要應酬人的場合,暢所欲言的說著心里話,偶然交流些馭床之術,說到羞澀處不禁互相打鬧著取笑。

突然嘭一聲巨響!

章棲影再也受不了她們的言語從馬車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