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八章 表揚就是讓你膨脹(泣血求票)(1 / 2)

「你……你們還敢再打我?」勞動廳的干部難以置信地看著王子君,聲音里充滿了顫抖()。

「打你又怎么樣?」此時此刻,於澤諸索xing把心放開了,狠狠的看了勞動廳的干部一眼,毫不心軟的說道。

「好,老子這就去告你,還有你,你們都給我等著!」勞動廳的干部此時已是se厲內荏,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可不想再討打了,氣憤地對於澤諸指了指之後,又朝著王子君的方向指了指,大聲的說道。

於澤諸雖然豁出去了,但是對於人家告狀的事情,還是有點忌諱的。只能擰著脖子,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你的模樣。王子君卻冷冷一笑道:「你盡管去告好了,說到天邊也是需要證據的,反正你是睜著眼睛說假話,這里可是沒人打你的。」

「你說什么?」那勞動廳的干部一愣,剛才明明在這里挨了一巴掌,這人怎么能拒不承認呢,這不是胡說八道嘛,剛才那一巴掌,分明是他指使人打的!

「我說沒有人打你,於澤諸,你剛才不是一直在我辦公室匯報工作嗎?」王子君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於澤諸,一本正經的問道。

於澤諸一愣,不過隨即就心領神會,當下連連點頭道:「對,我就是一直在給您匯報工作呢()。」

「哎,我說同志,人都是分身乏術的,於澤諸一直在向我匯報工作,怎么可能出來打你呢?」王子君輕輕地一攤手,一臉無辜的模樣。

那勞動廳的干部此時氣得肺都快炸了,他沒想到,這堂堂的團省委機關還有這種紅口白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這不是明擺著耍無賴嘛!感受著臉頰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恨不得一拳將這個人給打趴在地下!

「你們都是一伙的,公安局的人也不會都聽你們的。」

「是,他們不見得都聽我們的但是有一點,我想提醒你一下,比起你這個普通的辦事員,我這個副廳級干部的說法更有可信?」王子君緩緩的朝著那干部走過去,冷聲的說道。

副廳級干部?這家伙如此年輕,怎么爬到副廳級干部的位置上來了?那勞動廳的干部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該怎么答話了。

「你在團省委機關尋釁滋事不管你出於什么動機和目的,都是沖擊省委辦公機關擾亂辦公秩序!你先別忙著告我,我還得告你呢,包括你們勞動廳都算上我倒想看一看,簡順屏怎么給省領導一個說法!」王子君神se平靜,說得更是雲淡風輕,但是在這剎那之間,那已經失去了心頭火氣支持的勞動廳工作人員卻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很快就蔫了。

此時頭腦已經清醒過來的他,方才意識到自己正站在人家的地盤上,就算是自己腫著一張臉去告狀,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場。畢竟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干部和一個團省委的副廳級干部相比,不論是事情的起因怎么樣,那公安部門的處理肯定有著明顯的傾向。再加上團省委如果真的狀告到省領導那里,依著簡廳長的辦事風格恐怕自己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難道這次,就這么白白的挨打了么?心里憋悶的年輕干部很不甘心,這次他本來是奉命來團省委送請帖的。這原本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了,就是因為這於澤諸看到請柬之後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惹惱了他於是就拿青年再就業機構並入他們勞動廳的再就業培訓機構為由頭,對於澤諸冷嘲熱諷這才掀起了這場風bo()。

「你們人多嘴雜,我說不過你們,不過,如果你們真有本事,就和我們廳長較勁啊,那青年再就業培訓機構不是你們先干出來的么?不要讓它並入我們勞動廳的下崗再就業培訓機構啊!」勞動廳的這位干部朝著王子君和孫澤宏等人又看了一眼,接著又大聲的喊道:「可以把省長辦公會的決定給改了嘛。」

團省委機關的干部本來對王〖書〗記的出手,感到無比的痛快,但是此時這勞動廳干部的話,卻是再次深深的刺到了他們心頭。無論他們心中怎么不喜歡承認,但是這件事情,確確實實已經生在了他們的身上。

歐陽揚就站在王子君的不遠處,此時她的嘴角一陣的抽搐,很顯然,這位鐵娘子,此時心中也很是不好受。但是不好受又怎么樣。現在省長辦公會已經定下來的調子,真的是那么容易改變過來的么?

聶賀軍那邊沒什么消息,但是劉傳瑞這個主抓團省委的副〖書〗記來團省委開表彰會,那就是說明了一個態:決定讓你團省委隱顯適的同時,怕你團委覺得委屈,就趕緊給個甜棗核嘗嘗。連聶賀軍都翻不動的事情,她歐陽揚一個團省委〖書〗記,又能怎么樣?

心中念頭閃動的歐陽揚,只覺得心里一陣苦。盡管她一直被戲稱為鐵娘子,但是依著目前這種情形,卻是讓她一時語塞,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任何事都有變數,領導還需要研究之後再作定奪,你還是把眼睛睜大了看清楚再說!」王子君看著沉默的眾人,嘴角掠過了一絲冰冷的笑意,看了那年輕干部一眼,冷冷地說道。

「結果是什么,我自然會看的,我等著你們團省委拿出看家本事,來它個驚天大逆轉呢。」勞動廳的干部說話之間,就朝著走廊口而去。

「於澤諸,那兩巴掌打的好,給我們團省委長了臉,他娘的,勞動廳的這個鬼孫,就該這么教訓一下()!」團省委的辦公室里,於澤諸被眾人團團圍住,一個和於澤諸年齡差不多的年輕小伙子哈哈大笑道。

「過癮,就是過癮哪,不過要說起來,還是後面那一巴掌過癮。」另外一個小伙子跟著說道。

他們都是一批進入團省委的年輕人,說起話來沒有那么多的顧忌。

聽人提到後面那一巴掌於澤諸臉上也閃過一絲得意的神se,當即嘿嘿一笑道:「確實,那一巴掌有王〖書〗記撐腰,我也覺得很有成就感呢。」

「你們幾個光知道打人,我覺得還是王〖書〗記說的話比較過癮。

你沒有看到,那小子一聽王〖書〗記問他〖警〗察是聽他這個副廳級干部的,還是聽他這個勞動廳辦事員的時候,那家伙的臉快變成豬腰子了,欺負人,就得像王〖書〗記這么明目張膽的,夠酷!」一群人里唯一的女孩子笑嘻嘻的拍手說道。

「對對王〖書〗記一下子捏住了這家伙的七寸,打了他還讓他說不起話不得不灰溜溜的走了,他娘的,我看以後誰還敢到咱團省委的地盤上來撤野呢!」

就在眾人七嘴八舌地說得高興的時候卻聽有人道:「王〖書〗記好像說事情還沒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這是不是可以認為對於保住咱們的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和服務中心,王〖書〗記心里已經有了譜呢?」

正議論紛紛的眾人,一下子沉默下來雖然他們對他們的王子君〖書〗記很有信心,但是想到這件事情省長辦公會都已經通過了,要想改變,那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

「算了,咱們還是別討論這件事了,快下班了,還有不少工作要做咱們還是忙各自的。」一個年齡比較大點的工作人員,沉聲的朝著眾人說道。

於澤諸等人一個個也都沒有了興致,聽人這么一說,也就准備散去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輕輕地被推開了()。作為歐陽揚秘書的鍾迪紅快速的走了進來。

「鍾姐領導們開了這么長時間的會,是不是有什么新精神了?」

剛才說話的女孩子和鍾迪紅關系很是不錯,一看到鍾迪紅進來,就快速的迎了上去。

鍾迪紅朝著女子看了一眼,這才沉聲的說道:「會議還在進行中,大家還是各忙各的!、。

雖然鍾迪紅口風很緊,但是這些和鍾迪紅還算是熟悉的年輕人都已經感覺出了什么,一個個也都不再多言,轉身朝各自的科室走去了。

偌大的辦公室,就剩下於澤諸等幾個人,於澤諸看看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忍不住道:「迪紅,王〖書〗記對他說的那件事情,就沒有提出什么更好的辦法來嗎?」

鍾迪紅對於於澤諸很是不同,眼眸狠狠地朝著於澤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這才道:「能有什么辦法,都已經過了省長辦公會,你覺得咱們領導還能夠定什么?不過,你可得好好謝謝王〖書〗記,他把你的事情都給攬過奔了,不然,依照孫〖書〗記的意思,怎么都要給你一個教訓的!」

於澤諸點了點頭,隨即就不無遺憾地嘆道:「我還以為王〖書〗記會有什么好主意呢,原來也是硬撐啊。」

「不硬撐怎么辦?那個時候要你說你該怎么辦?」鍾迪紅的一張嘴,那絕對是屬於辣椒型的,聽到於澤諸這么一說,嘴巴像一桿機關槍似的。

「我也沒有說什么啊!」見識過這張嘴的厲害之處,於澤諸哪里敢和鍾迪紅應戰,趕忙掛著白旗投降道。

對於自己的勝利,鍾迪紅表現得很是高興,她帶著一絲風情的朝著於澤諸看了一眼,輕輕一笑道:「量你也不敢說什么()。對了,今天的會議可能要開得晚一點,你不用等我了,我還得過去,歐陽〖書〗記讓我拿點東西。」鍾迪紅說話之間,就拿著東西風風火火的跑出了辦公室。

在走進小會議室的時候,鍾迪紅已經變成一個職業秘書了,躡手躡腳地在歐陽揚身後的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手里拿出來一個筆記本,認真地做起了會議紀錄。

此時,孫澤宏正在言,就聽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歐陽〖書〗記,我覺得我們團省委應該是一個有紀律有規則的地方,任何人包括我們的領導干部,言行舉止更要注意方式方法,萬萬不能為了臉面問題信口開河,尤其是當著那么多同志們的面,更不應該如此。」

「說的話如果能夠辦到,那還好一點,要是說出的話根本就辦不到卻把大話說了出去,那就是對咱們團省委,對自己,極端的不負責任!」

孫澤宏雖然沒有將話題的矛頭對准誰,但是連剛剛進來的鍾迪紅都知道孫〖書〗記說的是誰,她的目光在歐陽揚那張沒有絲毫變化的臉上掃視了一眼之後,就朝著那被說之人看了過去。

就見王子君依舊從容淡定地坐在那里,好像根本就沒聽出來孫澤宏說的就是他一般。

王〖書〗記真是好涵養喲,這個時候,居然連句申辯的話都不說!真是難以想像,就是這么一個人剛才居然指使於澤諸去打人了!看著王子君那張俊朗的面孔,鍾迪紅不由得想起來有人對王〖書〗記的評價說團省委的副〖書〗記里面,最有本事的就是王〖書〗記,不但能夠搞成事情而且氣決斷,絕對不是孫澤宏等人可以比擬的。

就在鍾迪紅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覺得那正襟危坐的王〖書〗記沖著自己眨了眨眼睛,那一副沒心沒肺的表情真是太調皮了,那一瞬間鍾迪紅總覺自己看錯了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又朝著王子君看過去的時候,現王〖書〗記依舊不動如山的坐在那里,渾身的嚴肅。

王子君看著又睜大了一些眼睛的鍾迪紅,心說這位鍾秘書的眼睛怎么像一個金魚的鼓眼泡呢?不知道這眼睛睜大到極限,該是怎么一個狀態呢()。心里十分齷齪的想了一下,王子君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孫澤宏的身上。孫澤宏剛才的侃侃而談他自然知道是針對的誰,不過這個時候,他不屑於和孫澤宏辯論什么。

孫澤宏今天被那干部指著鼻子罵,卻沒有解決問題自然是大丟顏面,而且還是當著那么多的人更是讓孫澤宏感到心中難受。自己這個立了功的,自然就成了孫澤宏的妒忌對象了。

「孫〖書〗記,你說的話有一定道理,但是樹活一張皮,人爭一口氣,都被逼到那個份兒上了,話就不得不說了!我們目前的形勢大家都很清楚,以後多注意點兒就是了。

歐陽揚將年里的筆輕輕的一放,把孫澤宏的話頭給截住了。

孫澤宏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歐陽揚已經開了。,他也不能再說下去。作為一把手的歐陽揚給事情下了定論,他要是再纏磨下去,那就是挑戰歐陽揚的權威了,而現在的他,還沒有挑戰歐陽揚的實力哪。

歐陽揚的話明顯是偏袒於王子君的,但是,有一點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那就是歐陽揚對於王子君的信口胡諂也是很沒信心的。對於這一點,他們本來還存在一些幻覺,但是現在,歐陽揚的這句話一出口,就把他們所有的幻想都打破了。

「歐陽〖書〗記,您看這個怎么解決?、。霍相冉將手中那大紅的請柬朝著會議桌之上一扔,沉聲的問道。

對於這封請柬上的具〖體〗內容,團省委的各位領導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盡管他們一直在竭力的回避這個問題,但是事實卻是不得不面對的。

去還是不去?如果去,讓誰去好呢?歐陽揚看著桌子上的大紅請柬,揉了揉自己的腦子,沒有明確表示自己的意見。

按照她的想法,那自然是不去,但是,如果不去的話,那就顯得團省委太沒有風了,被上級領導知道了,也會批評她歐陽揚不知道顧全大局,光顧著自己的小圈子利益了()。可是,如果讓她去的話,那簡直是在她受傷的心靈上捅刀子呢,這么一樁政績被簡順屏大搖大擺的奪走了,自己還要上趕著去給他恭賀勝利,這也太欺負人了?

可是她自己不去,其他副〖書〗記又該換誰去呢?孫澤宏、趙元顧,還是王子君?

反復想了想這三個名字之後,歐陽揚第一個就把王子君給劃掉了,在她看來,王子君乃是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的最重要推手,可以說,沒有王子君,就沒有現在的青年再就業培訓學校和服務中心,而現在勞動廳強行要將這兩樣東西弄走,想讓王子君心平氣和的接受這個安排,顯然是不可能的。這種時候派王子君前去參加勞動廳的辦學儀式,那豈不是在王子君的心里也狠狠的捅上一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