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一章 事到臨頭,外患引內憂 (求兩張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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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一章 事到臨頭,外患引內憂 (求兩張月票)

「聽說是因為從咱們這里經過預算成本太高,而從東埔市過的話可以省不少經費()。」何起銳說到這里,目視著王子君道:「王書記,您以前是東埔市的市長,東埔市的情況您是清楚的,和咱們羅南市相比,東埔市根本就不太需要這條鐵路項目。更何況這個項目,還是咱們羅南市費勁心血跑下來的,現在讓人家摘了桃子,我不服。」

王子君點了點頭,他沉吟了一會道:「你讓金秘書長通知一下,二十分鍾之後,所有在家的常委開個會,咱們商談一下這個事情。」

何起銳點了點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過在他心中,召開這個常委會,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畢竟人家能夠把羅南市已經吃到嘴里的肉奪走,就已經不是他們這些羅南市干部開會就能夠再奪得回來的。

羅南市一共有十三位常委,但是因為是臨時會議,所以能夠感到會議室的,也就是九位()。可能都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會議室的氣氛有些沉悶。

在會議室最中間的位置上坐下,王子君就感到一道道的目光朝著自己看了過來,他稍微沉吟了一下,就沉聲的道:「今天之所以要召開這個臨時會議,是因為抿孤鐵路的事情,何市長,你先把情況給大家介紹一下。」

何起銳答應一聲,就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又講了一遍。而在他講完,下面就有了輕微的議論聲。

王子君朝著眾位常委看了一眼,沉聲的道:「為了抿孤鐵路從我們羅南市經過,我們羅南市做了很大的努力,現在我召集大家來,就是要研究一下該怎么做?」

輕聲的議論聲,在王子君開口之後,頓時消失的沒有了影蹤,不過卻也沒有人主動開口,整個會議在這個時候,就有一點的冷場。

「王書記,我來說兩句。」市委副書記陸羽雄將手中的筆一放,用有些低沉的聲音道:「抿孤鐵路的事情,我參加過不少,為了跑這個項目,當年我們可以說在中央部委,在省里求爺爺告奶奶才算是讓這條鐵路從我們羅南市的經過。為了這件事情,我陪著程書記在鐵道部一個司長的家門口等了三個小時,為了蓋一個章,陪人喝酒喝的胃出血,現在可以說全市人民都掐著手指頭算日子,等待著鐵路從咱們家門口通過那一天。可是現在,這條鐵路竟然要改道從東埔市過,這個結果,我認為不論是咱們羅南市的干部,還是咱們羅南市的群眾,都是無法接受的。」

陸羽雄的話語,到了最後,越加的高昂了起來,配合上他有些威武的身軀,讓人有一種不能質疑的意味。

「陸書記說得對,如果這條鐵路現在不從咱們這里過了,那全市干部群眾會怎么看這件事情,又會怎么看我們!」宣傳部長柯文翔將手中的煙在煙灰缸之中一按,緊接著說道。

雖然其他人沒有說話,但是兩個人的話語,卻是基本上已經給了這個會議定了調子,作為羅南市的領導者,這條鐵路如果眼睜睜的就這么飛了的話,那么他們確實很是被動()。

「李市長,你什么意見?」王子君思索著陸羽雄的發言,沉聲的朝著李貴年說道。

李貴年的眉頭也是緊緊地皺著,這件事情讓作為市長的他同樣感到很是扎手,畢竟這條鐵路通過羅南市,是他主政羅南市這些年來不多的政績之一。而現在這個可以說就要吃到最終的東西,竟然一下子要飛走,這讓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一向隱忍的他,在沉吟了一下之後,還是用不緊不慢的聲音道:「王書記,這個事情說實話我和諸位的心情是一樣的,但是上面既然已經有了這種意圖,那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咱們要想扭轉這種局面,恐怕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王子君在等著李貴年說下去,但是他卻發現,這位李市長確實應該講他中間的那個字改一改,在說了這些之後,李貴年接下來就沒有再說下去。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從外面傳了過來。在這敲門聲之中,本來關著的會議室大門,被無聲無息的打開了。臉上有些嚴肅的程自學,邁步走了進來。

「王書記,聽說抿孤鐵路出了事情,我這個老頭子想要旁聽一下,您看行不行?」程自學聲音不高,但是話語之中,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氣。

程自學以往雖然是市委書記,但是現在他畢竟改成了人大主任。而這種市委常委會,如果王子君主動邀請,自然是一切都好,但是現在他這種直接闖進來的做法,卻是很是有一些問題。

不過面對程自學這個前任書記,現在的人大主任,當著這么多的人,王子君還很是難說出一句拒絕的話。他直截了當的說道:「程主任您要和我們一起開會,怎么不行,我正說要拿抿孤鐵路的事情,向您求教一下呢?」

本來就有些沉悶的會議,隨著程自學的參加,變得越加的詭異起來()。畢竟程自學是前任書記,在坐的人之中,有不少關系都和他不錯,而且他在這座會議室之中主持市委常委會,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王子君看著在一個椅子上坐下來的程自學,心中念頭雖然不斷地掠過,但是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自己越不能亂,更不能著急,只要自己是市委書記,那名正言順的話語權,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現在只是一個內部消息,情況還沒有正式通報,這就給了我們做工作的時間。雖然我沒有經歷過抿孤鐵路的籌建,但是作為羅南市委書記,我卻清楚這條鐵路對於我們羅南市的重要性,更懂得咱們羅南市人民對於這條鐵路的感情。」

王子君說到這里,在四周看了一眼,這才道:「現在時間緊迫,我們就將這件事情,當做咱們羅南市近端最為主要的中心工作來抓,李市長、何市長、陸書記,你們三個和我組成了一個工作小組,以最快的速度到省里面和鐵道方面反映我們羅南市的意願,盡最大的努力,確保這條鐵路從咱們羅南市的通過。」

「王書記,我想說兩句。」程自學輕輕地伸出手,沉聲的說道。

「程主任,您有什么意見盡管說。」王子君灑然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王市長,省里和鐵道方面固然重要,但是我覺得東埔市方面,同樣很是重要。以往您在東埔市擔任市長的時候,對於抿孤鐵路從沒有怎么爭取過。而現在現在這個本來已經定下來的項目,一下子改道東埔市,我覺得這里面東埔市是不是有什么作用?」程自學說到這里,端起自己面前的水喝了一口,這才接著道:「沒有什么自然是最好,而一旦有什么,那咱們也可以通過東埔市來做工作,讓咱減少一些麻煩。」

王子君感覺的到程自學這句話的意思,他同樣明白程自學這句話之後沒有說出來的那句話是什么。不但他知道,在座的所有人同樣清楚。

這個突然發生的事情,如果自己操作不好的話,很有可能讓自己這些天在羅南市的努力毀於一旦()。想到自己心中一些猜測的東西,王子君的就覺得自己的心有一點冷。

「程書記說的是,和東埔市聯絡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畢竟在在東埔市也算是干過兩年。」

王子君說了一句並不好笑的笑話,房間之中也沒有人笑。在確定了事情的處理方案之後,與會的常委們就離開了會議室,不過王子君卻喊住了正准備離開的人大主任程自學。

「程主任,這抿孤鐵路的事情,我有些地方還不熟悉,想要向您請教一下。」王子君的笑容,依舊是那么的燦爛,好似剛才程自學在會議室之中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