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芝雪,你知道她有多么的愛你嗎!你現在在我面前說你愛另外一個女人,你對得起芝雪對你的愛嗎!」
費行帆眼眸涌動著無數情緒。
千言萬語,卻不能說,最後只能化成兩個字:「抱歉。」
……
任朗正在抽煙。
指尖煙霧繚繞,映襯著他的臉越發俊美了。
當看到費行帆後,任朗將煙給掐斷了。
他知道費行帆不喜歡煙味。
「行帆,你和伯父談得怎么樣了?」任朗問道。
費行帆搖搖頭。
這也在任朗的預料之中。
他拍了拍費行帆的肩膀:「行帆,也別想那么多,伯父的性格你應該明白,非常古板,一時半會說不通是肯定的,得從長計議。」
「任朗,就麻煩你和芝雪的哥哥談談了。」費行帆低沉道。
他和林智豪的關系,遠遠不如任朗和林智豪的關系。
所以和林智豪談,自然是任朗更合適。
「包在我身上。」任朗說道。
「任朗,謝謝你了。」
「謝什么。」任朗說道:「應該做的,我可沒有忘記,當年任家出事,是誰力挽狂瀾幫了任家,為你做這點事情算什么,為你行帆,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
稍後任朗打了個電話給林智豪。
林智豪還在上班。
聽到任朗來了法國林智豪很高興,約任朗在他下班後一起去咖啡廳坐坐。
此刻離林智豪下班還有一段時間,任朗就再次去見了林父。
他想探探林父現在的態度。
當任朗進入客廳後,看到林父一臉鐵青坐在那。
任朗上前,干笑了一聲:「伯父。」
林父上上下下看了任朗一眼隨即道:「難怪我說你怎么這次和行帆一起來了,恐怕就是想為行帆當說客的吧!」任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