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歪理!」
「歪理也是理。」
「聽吳伏城說,你去酒吧夜店就是去浪費錢的,外面幾毛錢一斤的西瓜不要,非去里面吃賣五十的。」
「瞎說,也就是場合不對,我巴不得眼睛長她們胸脯子上。」
「是吧?」
「……」
方年還待再說,陸薇語已經搶斷了:「好了,不跟你貧了,說個正事。」
聞言,方年也放下了拿捏陸薇語臉蛋的手。
陸薇語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傍晚愛彼門店的銷售小姐跟我發了消息,說了些手表保養常識,我就多嘴問了幾句。」
「嗯……」
「我給你看看哈。」
說著,陸薇語從兜里掏出手機,翻了翻,然後念道:「防水性能不是很好,不防水蒸氣。」
「……」
「還有……」
「她說這個表殼比較脆弱,非常容易留下劃痕,說可能比那塊皇家橡樹還脆弱一點,那塊你才戴半年多就有磕磕碰碰的印子了……」
「那個銷售小姐可能是因為看到了,專門提醒說這種表不太適合劇烈運動。」
「反正就是沒選好,一塊比一塊不抗造。」
「我……我也不是很懂表,只是覺得你會喜歡戴。」
「雖然這個表的價格對你來說很便宜了,但這是我半年的工資啊,還是給前沿科學忙里忙外才拿到的。」
「所以……」
「先生你能不能……」
「就也不用太在意,但也不要不在意好不好呀?」
「……」
說到後面,陸薇語咬著嘴唇,語氣都變得小意起來。
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方年卻愣住了。
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都在發僵。
腦海中回盪著陸薇語的輕聲細語,一圈又一圈的。
雨聲、雷聲、風聲、一切聲音仿若都消失不見。
方年甚至忽然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上輩子的陸薇語與現在的陸薇語徹底的重疊在了一起。
是一樣平靜溫和的柔情。
也是一樣不動聲色的愛意。
曾經也是一塊皇橡,以及一塊code1159。
現在還是一塊皇橡,以及更脆的千禧。
方年眼睛直直的盯著距離不到十厘米的陸薇語的臉龐,一眨不眨。
「先生……」
「怎么流眼淚了?」
陸薇語沁涼的小手輕柔的擦過方年的臉,她忽然有些驚慌:「怎,怎么了嗎?」
「我……」
方年忽然輕聲開口:「語姐兒,我好想你啊。」
「原來無論怎樣,你永遠是你。」
「……」
所有的言語在這一刻失去了作用。
剩下是瘋狂。
是荒誕。
是高山與流水的狂熱碰撞。
是割裂。
以至於……
次日上午十點鍾,方年跟陸薇語才緩緩醒來。
「啊……」
陸薇語輕哼一聲,「我……我們……」
「我們真應該生個孩子。」方年忽然一本正經道。
陸薇語一口咬在方年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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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概起得早已經吃上早餐了,加個餐~
ps1:有必要特別說明的是,這本書其實定位一直是主日常+輔商業流,前者是我一直在努力適應的方向,後者……容我破碗吹個牛逼,是在看了許許多多重生也好,不重生也罷的商業流之後,在決定開始介入這個領域,不斷查資料積累知識隨便那么一寫,有想要糾正讀者姥爺們對商業流的固定認知吧;
反正不管是影視劇還是小說,在商業這方面的內容都有點空,很多方面是比較單薄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