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有些意外，雲青岩居然會問這種常識性的問題。

不過想到雲青岩是從諸天萬界來的，也便釋然了。

「造化層次是修煉一途一個頗為重要的關卡，唯有借助混沌之氣踏入造化層次，才能打牢這個基礎。」

「換句話來說，你在這里踏入造化層次，確實是走錯了路，因為你打下的基礎，不足以支撐你後續要走的路。」

鳳凰開口說道。

雲青岩聞言，陷入短暫的沉默，片刻後他說道：「我現在踏入造化層次，打下的基礎不牢固，那我能不能到了造化層次以後，再來彌補不足的基礎？」

「不能。」鳳凰想都不想道。

「那我踏入造化層次以後，再散功呢？」雲青岩又說道。

「散功可以，只不過……」鳳凰看向雲青岩說道，「散功會透支你的潛能，比如現在的你，未來的成就可能會是輪回境，但因為散功的原因，你會止步於空間境。」

如果是平常時候，雲青岩肯定會詢問輪回境是不是混沌秘境里面的小境界。

畢竟空間境，就是混沌秘境的第一層。

不過現在的雲青岩，心里雖然好奇，卻不會問出這個問題。

因為鳳凰現在每回答他一個問題，都是因為謫仙的面子。

他不可能會無止境的消耗謫仙面子。

「中央大世界之外，有什么東西可以助我突破至造化層次，卻又不會讓我走錯路。」

雲青岩微微沉吟道。

這個問題，才是他真正想詢問的。

「喔？」鳳凰不由意外地看向雲青岩，臉上出現幾分怪異之色，「這個問題，如果只是看謫仙面子，還不足夠讓我回答你。」

「為我指明一條路，我欠你一個人情！」雲青岩想都不想就說道。

似乎擔心鳳凰會拒絕，雲青岩不由又補充道，「我知道現在的你，根本看不上我的人情，但我對自己有信心，我知道也相信，我終有一天可以償還你這個人情！」

鳳凰看向雲青岩的目光，還是帶著幾分怪異之色。

在她看來，雲青岩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否則他也不會說出，他知道現在的她看不上他的人情。

但雲青岩後面的話，又讓鳳凰覺得雲青岩有些異想天開。

償還初代的人情？

他拿什么還？

「你如果能讓謫仙，或者眾神之主為你還這個人情倒是可以。」鳳凰開口說道。

身為初代，鳳凰很忌諱，無緣無故送人人情。

因為無形之中，這會讓她與對方沾染因果。

所以哪怕解答雲青岩這個問題，對她來說也只是三言兩語的事情，但她還是不願平白無故的告訴雲青岩。

「不可能！」

雲青岩斬釘截鐵道，「我有我的行事准則，我只能代表自己跟你要這個人情！」

雲青岩這話，讓鳳凰高看了他一眼。

不過鳳凰卻是搖了搖頭，高看是高看，人情歸人情。

她還是覺得，雲青岩沒資格還她的人情，所以對於雲青岩那個問題……

她只能表示愛莫能助了。

「相信我，我未來一定還得了你的人情！」雲青岩又一次說道。

說著！

唰！唰！唰！

雲青岩身後，直接浮現出了十八條法則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