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她們雖然知道家里出了事朱元出了事,但是她們都沒有覺得是什么大事,更沒有放在心里。
畢竟一個一直鎖在家里的小姑娘,撐死了能鬧出什么麻煩來?
可是沒料到朱三老爺進牢里的事竟然跟她有關,這就值得叫人深思了。
極愛沒請師傅,後山什么也都沒有,看病抓葯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兒,多少學徒學了十幾二十年,都不敢給人開方子抓葯,她竟然敢,還能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
這里頭要是沒有蹊蹺,怎么可能?
要是按照常理,她根本連字都不可能認得!頂多也就五歲的時候打下的那一點兒基礎!
前些天到底發生了什么,會讓朱元變成這個樣子?!
盛氏也覺得匪夷所思:「母親這么說,真是讓兒媳糊塗了,又說她溫順,又說她厲害......如果這么說的話,那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王嬙要生產,所以故意等在那里的?」
盛氏在京城認識王嬙,兩人關系一直不大好。
不過這么說的話,也不合理,畢竟女人生產的事兒誰都料不准的,又不是其他的事,能夠算好時間。
可是那朱元真的就只是碰巧就遇上了,並且把准備跟朱家結盟了的孟家給弄倒了?
朱正松目光冷淡,極其厭惡的抿了抿唇:「這個賤人!一定是跟她那個娘差不多,母女倆都是一樣的災星!」
提起付氏,朱老太太面色不自然的變了變。
連盛氏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萬分避忌。
是啊,當初付氏就是,誰要倒霉會發生什么事,她似乎都可以提前預見似地,總會焦急不安。
雖然這個秘密只有家里最親近的三四個人知道,可是付氏不喜歡的人總是過一段時間就會遭災,這總不是什么好事,朱正松總覺得會脊背發麻。
後來付氏又說中了許多事,還曾經救過盛氏的性命。
可是朱家的人越是看她越是不順眼,寧願要個普通人,也不想這樣的人天在家里。
付氏死的不是那么光彩。
朱老太太咳嗽了一聲打斷眾人的猜疑:「好了!別再提起那個人,就是眼前這個,實在是妖孽禍胎,得想個法子處置了,省的她鬧出更大的事端來。」
她看著朱正松:「我知道你之前打的主意,覺得她的命格實在是稀奇,正好是老和尚算出來的堪配皇子的命格,不過現如今,這種禍胎送上去只會害死我們家里,這個主意少不得打消了,再想別的人選就是。」
朱正松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蹲在朱老太太身邊保證:「您放心,兒子心里自有打算,這樣不孝的東西,活在這世上也是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