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朱正松疾步走到她跟前:「她們可都是......」
秋根就算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秋娘和紅兒......
盛氏擰著眉毛很是心煩意亂:「老爺,不會是,不會是朱元來過了吧?」
雖然心里不屑這個丫頭,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出了什么事,盛氏下意識的就往朱元頭上想。
可是這樣一想,朱正松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是朱元?!
如果是朱元,那么豈不是也就是說朱元已經知道當年的事了?
「不可能的!」他立即否認:「我已經讓人去問過白河庄里正了,他說並沒有來過持朱家名帖的人,還有京城那邊,幾個守城將領都說並不曾看見過個小姑娘還帶著丫頭的。」
一般來說,這種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獨自或者是領著下人們進城,都是極為扎眼的存在,肯定不可能毫無痕跡的。
既然說是沒見過,那就應當是當真沒見過。
朱正松安慰自己也安慰盛氏:「再說,付氏死的時候,她才幾歲?怎么可能會記得這些,還找到秋娘她們?她又不知道秋娘沒死。」
盛氏微微放松下來,眼里染上了不解和殺意:「那難道是真的跑了?」
紅兒這樣趨利避害的人做的出這種事?
又或者,這些年跟秋根做了夫妻到底是動了真感情,所以才敢背叛她?
可不管是怎么樣,這些人一定要找到而且不能再留了。
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轉過頭跟朱正松輕聲說:「我這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一股不詳的預感,好像馬上就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發生了一樣......」
「不瞞你說。」朱正松壓下心里的不安,苦笑了一聲:「我也是同樣的,這個丫頭......跟她娘可一點兒都不像。」
是啊,要是像她娘多好,像她娘的話,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為什么她就不能跟她娘一樣聽話懂事,安安靜靜的去死呢?
真是令人頭痛。
顧傳玠也正頭痛的問身邊的人:「什么叫做沒有得手?」
這么多死士去暗殺一個小姑娘,已然是大材小用,殺雞用了牛刀,可是竟然牛刀還沒把這個雞給宰了?
這豈不是笑話?
屬下有些害怕,看了他一眼努力綻出一個尷尬笑容:「公子......這位姑娘不是個善茬兒,她放了假消息出來,引得我們的人過去,結果......結果她自己根本不在,反而是朱家的人追過去了......」
朱家的人追過去?
顧傳玠有些意外:「出了這樣的事,馮世澤都被她給扳倒了,朱家的人竟然還會管她的死活?」
這可不是朱家人的作風。
上一世他可是親眼看見過其他兄弟姐妹是如何對待朱元的,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對路邊的豬狗,怕是也不會這么隨意且輕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