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朱姑娘的脾氣,聽說你把郡主氣的險些背過氣去,再說你也號稱你不能治郡主的病.......侯爺生氣是有理由的。」
「可胡太醫告訴了他我能治病之後,他有來請過我嗎?」朱元提起茶壺給李名覺續上茶水,循循善誘:「這些當然都只是我的猜測,可是昨天我的人看見的那個官差卻不是假的,什么樣的秘密值得他下這么狠的手,不顧女兒的喜好,不再做好父親遷就女兒的要求,也要殺了顧傳玠呢?」
李名覺顫了顫。
他似乎覺得朱元說的有些道理了。
「可就算是這樣,跟我有什么關系呢?!」李名覺閉了閉眼睛,無法接受:「這些秘密,就算都是真的,那又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呢?朱姑娘,你管的太寬了。」
「有關系的。」朱元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悵惘和煩躁:「瓦剌使臣進京了。」
.......???
所以呢?李名覺摸不准朱元到底是不是腦子真的出問題了,看瘋子一樣的看著她,直到他聽見朱元說:「瓦剌的那個中毒的人,他中的毒,跟吳倩怡身上的毒是一樣的。」
什么?!!?
李名覺瞪大了眼睛。
等等!
吳倩怡不是因為生下來就體弱所以先天不足不良於行嗎?什么時候變成中毒了?
而如果吳倩怡身上的毒真的跟那個瓦剌人中的毒是一樣的.......那說明什么?
「一個是巧合,兩個湊巧也可能是巧合,可是當一切都這么湊巧,那就不是巧合了。」朱元哼了一聲:「我也正是因為瓦剌人中毒的事,才有了這個猜想,覺得當年或許發生了其他的什么事。」
李名覺不是傻子,朱元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已經漸漸的平靜下來了。
吳倩怡身上跟這次中毒的瓦剌人中了一樣的毒,那也就是說.......
「想殺阿朵的人,要么是吳順,要么是跟吳順有關的人,而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朱元冷冷的笑了起來:「能夠拿來被顧傳玠當做把柄要挾他的,都說明對方應當是瓦剌人。」
而什么瓦剌人想殺阿朵呢?
他的親爹不可能,也不必費這個勁。
那就是阿朵的兄弟們?
還是瓦剌王庭的人?畢竟太師專權,瓦剌王庭被架空,只是名義上的王室。
李名覺吞了一口口水,覺得心臟撲撲的跳。
吳順跟瓦剌人有勾結,想殺了阿朵?可是又誤中副車......
可是這是在大周啊!
阿朵要是在大周死了,那到時候瓦剌太師肯定會怪罪大周,一場戰事不可避免。
沒有理由,說不過去.......
「可能你的推斷全是錯的!」李名覺冷然看著她:「你可能從一開始就猜錯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