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游若有所思:「跟三姐姐訂婚的未來姐夫,聽說少年時期便跟著父兄上陣殺敵,在雲南是個有名的殺神,連苗人都怕他。」
世子夫人哼了一聲。
是啊,陸廣平可是凶的很。
而另一邊正被徐家母女議論的陸廣平小心的攏著斗篷上了馬車,松了口氣便道:「徐家已經答應幫忙,等到那天,就只看我們自己了,一切都要小心。」
烏爾緊隨其後也上了馬車,聽見他鄭重其事的交代便急忙應是,又跟他說了黃家的布置,也跟著放松了心情的說:「黃大人也已經提前問過了,那天守著德勝門的,是他的多年好友,只要我們小心一些,藏在徐家外出的車隊里,應當問題不大。」
他們在京城逗留的太久了,實在是不能再拖延下去。
否則的話,回去了雲南也晚了。
楚庭川這個人面上看著溫溫吞吞的,但是下手卻極為狠辣,他們這陣子簡直被逼的雞飛狗跳,連黃大人也嚇得如同驚弓之鳥,這些天沒睡過一個好覺。
夜長夢多,幸好很快就能離開了。
他點了點頭:「黃明安那個蠢貨,最近沒有再來問我們的行蹤吧?」
那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真是讓人頭痛,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黃侍郎的兒子,陸廣平真的想一刀戳死他算了。
總是給人惹麻煩。
烏爾也知道陸廣平厭惡黃明安,咳嗽了一聲便搖頭:「黃大人管束的嚴了,雖然腿已經好了,但是也並沒有在跟之前那么冒冒失失的。但是聽說,他昨兒還是在獅子樓鬧了一場。」
獅子樓?
陸廣平有些意外:「他好端端的,去獅子樓鬧什么?」
獅子樓的後台好似是荊門黃家的產業,不知道是誰在負責,但是也不是什么好惹的,黃明安怎么去招惹起了獅子樓?
烏爾提起了昨天林大廚跟人比試的事,言簡意賅的道:「黃公子因為不滿結果,覺得那人占了便宜,所以在獅子樓不管不顧的鬧了一場,砸了不少東西,獅子樓也不是好欺負的地方,晚上就找上門去了,弄得黃侍郎賠了不少銀子。」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為了一個廚子的事兒都能鬧起來。
陸廣平不屑一顧。
直到烏爾說:「你猜那個把林大廚給弄得輸了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