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色媚鬼】第十三章 毒舌美婦(下)(1 / 2)

妖色媚鬼 沉木 3896 字 2020-07-28

****【d1sb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d1sb官方唯一qq群】:六五一九九二二九七(新群)****【】****https://****作者:沉木2017年/10月/16日字數:7326妖色媚鬼第十三章毒舌美婦(下)我不知道師娘為何不管我了,明明知道這妖怪要害我性命,竟會任由我自生自滅。

屋外傳來女人嬌糯細吟的嗓音,「爺,妾身真不騙你,那小賤人正撅著pì股給那娃子肏xué呢,進去瞧瞧便知道了。

」這是三夫人的聲音,原來她說要幫我倆離開都是騙人的,目的不過是利用我而排擠林紫茵罷了,哎,我怎么能信那妖婦說的話,可真夠蠢的。

蜈蚣jīng扭曲狂卷的身軀已漸漸向我bī來,「啪——」大門被一聲巨響給碎開,進來的是陸伯彥,還有跟著他不停嚼舌根的毒舌美婦。

眼看我和林紫茵就要被蜈蚣jīng切成碎肉,突聞陸伯彥猛地一聲怒吼,疾馳飛奔間他全身的肌肉迅速膨脹,乃至衣物爆裂,身形漸漸壯大兩倍不止,化成了一只人形黑狗的模樣,像一頭極為凶悍的妖獸,乍一看,就知道比那白狼夫人的修為高出不少層次。

他利爪閃電般往狂卷的蜈蚣jīng抓去,只聽,「撲,撲,撲。

」數聲,綠色的漿液四處噴涌,蜈蚣jīng的軀體瞬間被他利爪分崩斷開,眨眼之間已裂成了數節不停蠕動的無頭蟲屍。

狗頭妖怪面目猙獰,怒氣焚身,一副爆虐的神情就像要將我撕成一片片的碎肉。

他一步步朝我bī近,嚇得我踉蹌地後退,當他離我咫尺之遙時居然是扶起了受傷的林紫茵,他一邊查看林紫茵的傷勢,一邊冷冷地道:「我答應過她不殺你,但不代表不會廢了你,趕緊給我滾——」。

震耳欲聾的吼聲讓整間屋子都在震動,嚇得我身子直發顫,我邁著發軟的雙腿艱難地走了出去。

狗妖放下林紫茵,好像在蜈蚣jīng和白狼jīng的屍體上找著什么,當我經過三夫人身邊時,見她粉臉yīn沉,柳眉怒橫,鳳眼歷瞪,一副誓要浴血殺人的模樣死盯盯地瞪著狗妖,可她似有些顧忌,此時未敢哼出半個字,真不像她平時嚼舌根子嚼個不停的作風。

我不敢再作停留,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還是盡快離開這鬼地方的好。

出了屋子,穿過幾處宅院,走在一條空盪的長廊走道上,突感身後yīn風陣陣,回頭望去,廊道上空無一人,但聞一陣清香飄來,嫣紅襦裙裹著婀娜柔美的女子身段從橫檻飛下,輕盈的身姿翩然而至,只見三夫人略微邪笑,淡然地說道:「怎么,這就要走了?」我知道這妖婦心懷不軌,原本是想借陸伯彥之手除掉林紫茵的,現在未嘗所願,估計心里很不是滋味。

「陸,陸夫人還有什么事嗎?」「不想救那丫頭了?」「我只怕沒有那個能力去救吧……」「如果本夫人幫你呢?」妖婦見我沒哼聲,便又說道:「怎么,不信我?」「不,不是的。

」「哼,陸伯彥為了救那小賤貨,竟然把兩位夫人的內丹都喂入她體內,你覺得我還會騙你嗎?若不想法子把她攆走,只怕來日我落得更加凄慘。

小娃子你再信姐姐一次,行不行?」。

我哪能知道這妖婦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又下個套來騙我。

就算要救也不能靠這妖婦,最好還是回去找師娘幫忙,我怯怯地回道:「我,我怕,我就才十四歲小伢子,留在這兒也沒什么用,你,你還讓我回去吧,」「沒用的東西,昨晚使勁肏老娘的身子可沒說你會怕,也沒說你多小,怎么這會就開始慫了?」「昨晚,昨晚還不是被你下葯了……」「你!呵呵,不聽本夫人的話是吧,那就別怪老娘沒給你機會。

」妖婦衣袖一揮,我只覺腰間緊束,已被妖婦橫腰抱住,身子被她連夾帶提,瞬間隨她躍上長廊的屋頂之上。

我不知她要把我怎么樣,只好連聲求饒,「陸夫人,你放過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你便是了。

」陸夫人只是得意地咯咯嬌笑,化出一對翅膀,夾持著我迎風而上,眼看陸家宅院盡收眼底,忽飄忽飛間,順著陸家宅院的一處後山飛去,這山峰高聳入雲,眼不見頂,她貼著光禿的山壁往上飛行,異峰中端有一處石洞,她飛入洞中後才將我松開。

洞中四壁均是樹枝干草鑲嵌而成,而中央有一座雪白的羽毛制成的大圓床,這整個地方看起來yīn森怪異,簡直像個巨型的巢xué。

「你還抱住人家的腰干嘛,已經到地方了。

」剛才飛得我頭有點暈,生怕給掉了下去,聽妖婦這么說,我才松開她纖柔的腰肢,不禁問道,「這,這是哪兒?」妖婦沒有回答我,輕輕搖著綾絹扇,扭擺著挺翹的圓臀走向雪白的羽床,羽床的柔韌性極好,被妖婦輕盈的身子一坐一卧便深陷下去,曼妙的身材側躺在床上,嫣紅柔軟的襦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段襯托得性感至極。

她單手枕頭,三千青絲自然泄落,美目微閉,似是累了,一副慵懶的神情,但聽她嬌糯的嗓音輕輕吟出幾個字,「從今往後,你便是本夫人的爐鼎。

」我一時錯愕,我跟著師傅耳聞目染,也對修道有粗略的了解,一般是說男子修煉采yīn補陽的功法,將低修為的女子作為爐鼎吸取yīn元。

可我沒有一絲修為,身體也不夠強壯,怎么她會選我作為她的爐鼎。

還未等我說話,妖婦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想法,她又說道:「別擔心,我練的是雙修之法,互采互補,互為爐鼎,yín媾享樂,極美之事。

原與那狗妖對修,可如今她都不碰本夫人的身子了,只好等他玩膩了那小sāo貨,再與他行雙修之法,到那時本夫人自然會放了你。

」我雙腿一下子撲通跪在地上,連身求饒道:「陸夫人,你饒了我吧,我年紀這么小,pì點功法也不會,你找個年輕的壯年男子來修煉吧。

」「年輕的壯年男子嘛,本夫人自會去找,用不著你擔心。

不過呢,只有你這等歲數的娃子才適合育為爐鼎,所以只好委屈你咯,放心好了,雙修只會對你有好處的,咯咯……」我雖然想逃,但洞外是萬丈深淵,只好服軟地說道:「陸,陸夫人,是說要怎樣我都答應你就是了,只是千萬別要了我的性命,我,我還,我還……」「還什么?還沒娶媳婦么,不如你就把本夫人當做你的媳婦可好~咯咯……」說完妖婦一陣大笑,綾絹扇掩著半邊粉臉笑得花枝亂顫。

若是真有這么個美艷的媳婦倒也不錯,誘人的嬌軀就在我身前觸手可及,孤男寡女獨處此處,我隨時可以肏她的身子好好教訓一番,可惜這妖婦要拿我當修煉的爐鼎,我只好畏而遠之。

妖婦似乎能窺見我心中的欲望,卻又見我膽怯萬分,便坐起身子說道:「看你這娃兒今天也許嚇壞了,沒事,不急,本夫人出去轉悠會,興許能勾搭個壯年男子,咯咯……你就在這好好歇著吧。

」我巴不得這妖婦早點走,只要她不害我性命,她愛作什么都不干我的事,我連聲奉承道:「好的,好的,陸夫人,我就在這里等你回來。

」妖婦輕輕撫摸了我的頭,就感覺像對待一只寵物似的說道,「嗯,這就乖嘛~」等妖婦走後不久,我便摸到洞口去,崖下看得我搖搖欲墜,偌大的陸家宅院已模糊不清,我只得趴在地面小心的瞭望,這山峰岩壁陡峭,崖下直聳而立,根本不可能有落腳的地方攀爬,如今算是被軟禁在這兒了。

我四處觀摩洞內,撥開一處雜亂的藤條時,發現里面還有個很小的洞窟。

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里的地面非常平整,我特意用手敲了敲,似乎能聽到下面悠長的回音,我有點害怕,萬一這里塌陷下去鐵定粉身碎骨,所以不敢呆在里面。

一直到夜幕降臨也沒見著妖婦回來,待在這兒確實百般乏味,唯一讓我感到有趣的就是這座雪白的羽毛床,撫摸起來軟綿中又附有絲滑感,輕輕一按便深陷入里,再一松開,又回彈如弦,果然是一件不得了的寶貝,我在這床上蹦蹦跳跳地打發了不少時間。

如若在這床上行房幃之事,那只需輕松地挺挺腰部,便能肏得女人浪嚎媚啼,若能堅持上小半個時辰,任你什么yín娃盪婦,保管三天都下不來床。

沒有燭火的照明,洞里漸漸變得昏暗了,回想起師娘,我感覺她可能不會來救我了吧,不然憑她的輕功早就應該到了。

我摸著懷里這顆可以毀掉妖怪千年道行的葯丸,只怕這是我用來逃命的唯一希望了。

軟綿舒適的羽床讓我很快就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不過床邊卻多了一人,正是性感風sāo的陸夫人,她此時背對我側卧,嫣紅的襦裙未能全完遮住那雙渾圓白皙的玉腿,半截裸露的腿間呈現一道幽深的三角溝,我似乎聞到了一股yín靡的腥味,像是與人交媾後留下的,難不成這妖婦昨晚真的去勾搭男人了。

由於剛睡醒,每天早上肉bàng都會像往常一樣勃起,硬度脹得有些疼,見著眼前睡姿撩人的妖婦,又讓我有股子jīng蟲上腦的欲望,好想去摸摸她幽秘的腿縫里,可惜又有些擔心,萬一她一時興起要拿我練功該怎么辦。

我壓制著內心的沖動繼續裝睡,沒多久感覺床在震動,應該是妖婦睡醒了。

隨後一只柔滑的玉手輕輕摸在我的身體上,雖然隔著衣物,但被玉手撫過之處皆是陣陣舒軟。

慢慢地,那只sāo動的玉手滑移在我的大腿間,我以為它就要摸向我勃起的肉bàng,可玉手只是在兩腿間輕觸游移,似有意或無意地繞過男人最為敏感之處。

也許妖婦覺得這樣摸得不夠過癮,那只玉手像條小蛇似的滑入了我的褲襠里,肌膚相貼的滋味果然不一樣,我清晰地感受到了玉手的柔軟和溫度。

可恨的是這妖婦都摸到我的褲襠里頭去了,硬是不去碰我勃起的肉bàng,只在我的小腹與腿股間撫摸,害得我的肉bàng愈發bào脹,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來擼動兩下。

雖然被她摸得很是舒服,內心的欲望也膨脹到了極點,但我始終閉著眼睛不敢動彈,身體在緊張的刺激下已經綳得僵硬,臉撲開始發燙發熱,我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繼續裝睡下去,內心在不斷煎熬。

突聞妖婦「噗哧」媚笑一聲,軟滑的玉手縮了回去,笑著說道:「罷了,你這娃子矜持得像個小娘們,反正來日方長,不信你沒發春的時候,咯咯~」妖婦走後我便起床了,我現在急需要發泄一下體內的欲望,我激動地握住自己的肉根擼動了幾下,雖然沒有肏xué爽,但是都怪那妖婦害得我實在沒有了法子,現在身子又這般難受。

就在我幻想著肏得那妖婦死去活來之時,一個輕而嬌柔的媚聲在我耳後根飄起,「怎么樣~舒服么~」,不知什么時候,妖婦已經站在我後面,粉臉湊得很近,我卻全然沒有發現她,這回被她一臉戲謔的神情嘲弄著我。

我慌忙地拉上褲子,捂住鼓鼓囊囊的下體,頓時羞得我耳根子都紅了,低著頭不敢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