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福祿壽的命令……那你們就自行動手吧,不過弄壞了店里的東西的話,全部都需要照價賠償。」
狂死郎掃了一眼進來的四名御庭番眾。
福祿壽與他一樣,都是直屬於將軍大蛇的護衛,且特殊情況都擁有便宜行事之權。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也覺得楓夜不是一般人物,但他卻又並不認識楓夜,不記得楓夜是光月御田的部下之一。
倘若楓夜是光月御田曾經在外的部下,或者是其他什么人,那他到時候還是會暗中想辦法協助楓夜脫身逃離的,只是明面上的身份不能暴露,畢竟好不容易才得到大蛇信任成為卧底。
「真是的……」
看著沖進來的御庭番眾的幾名忍者,楓夜沒有露出任何神色的變化,僅僅只是伸手托了一下面頰,歪頭看向羅賓,道:「為什么不管到哪里都總是會有打攪興致的人出現呢。」
羅賓也一樣並不慌亂,吐了口氣道:「因為先生你太引人矚目了啊。」
弄出那么大動靜,不引起這個國家的人的注意才怪,不過對方似乎是連身份都不了解,就打算先抓回去再審問,這樣的行事也未免過於霸道。
看來這個國家是權勢很畸形的國家。
藝妓們很快被疏散。
場中只剩下了幾名御庭番眾以及狂死郎等人,其他的人們則都已經到了外面的花街上。
魁武郎也在外面,他本來是打算吩咐人守在這里,等楓夜出來就把楓夜抓回去,結果正好碰上了御庭番眾的行動。
「哼,看來不用我動手了啊。」
魁武郎望向花樓的內部,雙臂疊放在胸前輕哼了一聲,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漠。
御庭番眾下手一貫極為狠辣,刑罰拷問也遠比他擅長的多,楓夜落到御庭番眾手里不會比落到他手里好到哪里去。
「束手就擒吧。」
「這里已經被完全封鎖,你是不可能逃得掉的,就算你會一點忍術身法,在我們最精銳的忍者部隊御庭番眾面前,也沒有任何意義!」
御庭番眾的幾人將楓夜包圍,各自目光冷冽的望著楓夜,拔出了各種武器和手里劍。
楓夜坐在那里,仿佛沒看到附近的幾人,他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道:「我記得我好像沒犯什么罪吧,抓我做什么?」
「呵呵……」
御庭番眾為首的黑四郎冷笑一聲,道:「不要再假裝了,你是個忍者吧!」
旁邊的人沉聲道:「和之國所有的忍者都必須受到我們御庭番眾的統一管轄,而我們卻沒有見過你,所以你應該與赤鞘余孽有關吧!」
「……」
聽到這句話,狂死郎站在不遠處略微眯起眼睛,倘若楓夜真的是他們這邊的人的話,那他的確得想辦法做點什么了。
倒了一杯酒的楓夜拿起了酒盅,並沒有放到嘴邊,而僅僅只是放在了身前,嘆了口氣。
「雖然我和赤鞘並沒有什么關聯,不過你們的判斷倒是對了一半。」
楓夜喝掉了酒盅里的酒水,灑然一笑,道:「我的確是個忍者。」
這句話讓場中短暫凝固。
「動手!」
黑四郎驀然低喝了一聲,接著向楓夜甩出了一疊手里劍,喝道:「忍法!手里劍之術!」
「忍法!地獄琵琶之術!」
「忍法……」
其他人也都紛紛大喝開口,各種各樣的攻擊爆發出來,向著楓夜襲擊了過去。
而看到這一幕的楓夜,眼眸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懷念之色,一時間想起了很多年以前,還在忍者學校修行時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