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親(遺產,存章)(1 / 2)

</br>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8月25日字數:123021、作為證婚人參與並見證我和母親的婚禮,讓小舅媽那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倫理觀念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轟然倒塌下來,只剩一地象征性抵抗的殘磚敗瓦。《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

在接下來我和母親為期十天的蜜月旅行途中,她好像還維持著,從旅途開始表現得像是在這次旅途中得到了治愈,那音容面貌似乎已經恢復到被囚禁在地下室之前,那個陽光活潑的小舅媽形象。但我很清楚,那是一種假象。她那時常出現,如靈魂出竅般地發怔、陷入沉思中的症狀,以及那毫無掩飾寫在臉上的痛苦與迷茫,在清楚地告訴我,她的內心里掀起了怎樣的波瀾。

這也證明我帶上小舅媽的決定是正確的。

這讓我內心頗為自得,對自己的轉變越發變得自信及肯定起來。以前我對待小舅媽,無論是行為還是決策基本全是順著自己的欲望去進行的,現在我學會了,無論什么事情都換位思考一下,我開始站在小舅媽的角度上去思考,她要些什么不要些什么。而更重要的是,無論她要或不要,喜歡不喜歡,我知道自己該給她什么東西,以達到我的目的。

說起來有些諷刺,這半個月的長途放飛讓我覺得好像去了一趟奇幻世界,反而是回到黃龍鎮、李村這個極盡荒唐的地方,卻讓我覺得是回到了現實、真實的世界。但對於小舅媽來說,或許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實的,黃龍鎮反而是一場籠罩著她讓她無法醒來的噩夢。

因為她再次成了籠中的囚鳥。

雖然小舅媽還是囚鳥,我卻為她換了個新的籠子。回來後的第四天,我把她從地下室里搬了出來,讓她住到了魚得水的頂層去。那里不像地下室那般壓抑,有玻璃窗,能俯覽整個黃龍鎮的景色。這讓第一天搬上去的小舅媽眼淚盈眶,在窗前駐足良久。這和她平時在荒山野嶺的放風不同,這是能實打實地能嗅到生活的氣息的景象。

但這一切都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手段。旅行回來後,我故意晾了她三天在地下室那逼仄壓抑的環境里,讓她明白那半個月的旅行是多么的難能可貴,而讓她搬到頂層,也是我在暗示她,同樣是關在籠子里,像只耗子還是像只白鴿,決定權在於我這個外甥手上。

為了加強這種反差感,我還特別讓人把這間房子裝修布置了一下,幾乎完美地復制了她以前住的卧室。旁邊的房間也打通了,作為健身娛樂場所,讓她既能打發下時間,又可以讓她維持形體。另外我還隔出一個小廚房,她想要自己下廚做點什么菜,可以寫下來讓服務員通知廚房采購——我希望她在這半軟禁的生活里,盡量過的像是個正常人一般。

做完這一切後,我突然發現,自己對小舅媽似乎有些迷戀起來,這種迷戀又和對待陳瑤的不一樣,小舅媽現在更像是我手中一件稀世珍寶,只有細細地把玩才能體現她的價值。或許我是想彌補自己在母親那里受到的挫折和遺憾吧。

我這么做的效果顯然是卓越的。根據負責她生活起居的李經理的匯報,再加上兩次主動探訪的觀察後,我覺得比起旅途前甚至是旅途中,小舅媽似乎更加明顯地恢復了氣色和活力。

人是向往自由的,只不過很多時候,人付不起相應的代價。但小舅媽是有交換自由的資本的,我一直在等候她,等候她內心的那間千瘡百孔的公司什么時候會支撐不住拋售股票,讓我徹底占有她。

這么想著,讓我始料不及的是,我沒想到那一天會如此快地來臨:就在小舅媽搬上去的兩周過後,時隔上一次拜訪五天後,當我再次探望她的時候,她是赤裸著身體給我開的門。

新房間里我沒有裝監控,所以本該已經習慣她裸體的我,看到她光溜溜地站在面前,那一剎那間我也愣住了,下意識以為她是不是承受不住軟禁的生活開始精神錯亂了。明明我把她家里的衣服都搬過來了,旅游時候又買了不少新衣服給她。

「我突然發現衣服挺礙事的,每天要想穿什么衣服,其實真的沒什么必要,我又不能出去,哎,我……我好像已經習慣了,還是不穿衣服比較自在。」

她抖動著她那對圓潤飽滿、彈性十足的胸脯給我倒水的時候這么對我說的。

她的語氣中有失落,又像是有坦然。她說完,在我身邊垂下身子放下水杯,那對本就沉重的球體,被引力拉得橢圓,輕輕地晃動著。然後她扯過一張椅子在我面前坐下,雙腿也很自然地癱開著,毫不在意地對我展露著她那陰毛茂盛的私處。

那兩邊被我玩弄得越發肥厚的陰唇間,似乎閃爍著粼粼水光。

她似乎剛運動完,身上布滿細密的汗水,赤裸的身體像是抹了一層油。

「舒雅知道你和你媽的事情嗎?」

我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她倒是說了兩三句了。此刻她先發問,我這邊剛打算打開嘴唇回應一下她,她卻又很快接上了自己話,先是失笑一聲,然後說道:「我這問題問得也傻,這種事怎么可能對舒雅說呢。不過你們同住一間屋子里,我覺得她遲早會發現的。」

我一時間搞不懂為什么小舅媽要聊這個,沉吟了一下,繼續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身體的私隱部位,說道:「她今年就高二了,現在寄宿在學校里,我看她肯定是要上大學的,所以至少有個5~6年的時間吧,她應該是發現不了什么的。

這事當然瞞不了她一輩子。但暫時來說,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以後的事就再說吧,說不准她大學畢業就嫁在外地去了呢。」我繼續欺瞞著小舅媽,說完又很自然地岔開話題:「你這里還缺點什么嗎?我現在幫姨父打理點生意,兜里有點錢了,你缺啥就盡管和我說。」

這又是一種可怕的手段,是李經理傳授給我的。

人沒了腦子,那身體還有意義嗎?李經理說。如果想俘虜一個人,先抽空她的精神世界,用物質填補進去,然後通過一點點地增加減少物質,就能像扯線娃娃一般牽引著她。我想到了陳瑤——這不就是毒癮嗎?毒品取代了一個人的所有快感,幸福感,獲得感……隨便什么感,再通過控制毒品的供給從而控制人。陳瑤就是這樣被黑狗控制著成為性奴的。

早在去旅游前,小舅媽已經被我和李經理的一系列套路給攻陷了。但後來我反省過,這種強行用大炮摧毀城牆攻打進去的,不是我要的,因為等待我的將會有巷戰、游擊隊。我要達到的目的是,我想小舅媽自己開門投降。我不想小舅媽在逼迫中成為娼婦,我希望她和陳瑤一樣,自己死心塌地自願被我玩弄,甚至因此獲得滿足感和幸福感。

「缺啥?缺的東西你又買不到。我缺自由,我想女兒了,想回去教書了……」

嘴上說著這些喪氣消沉的話,然而小舅媽卻是臉帶笑容,用輕快的語氣說出來的。這與其說是抱怨,卻更像是一種自我調侃。我這個時候注意到,她的手變得有些不安分起來,好像是無處安置一般,抓了抓大腿肉,又在大腿上來回搓動著,屁股也挪了一挪。

「其實我還真缺點東西……」

她的眼眸子突然泛起水霧,突然變得有點迷離的感覺。

「對了,舅媽想知道……,你和鳳蘭姐,你們干那些事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她的蘋果臉上,那因為長期缺乏陽光照射而變得白皙的臉蛋騰起了輕微的紅暈,眼里的水霧也突然消失,變得炯炯發亮:「你也是的,干啥讓舅媽偷看你們洞房,做這種事被別人看了,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而且,你也沒經過你母親的同意吧……」

我沒想到我矜持了,小舅媽卻放開了,居然主動提起這些事情。《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我瞬間意識到了什么,心里狂喜,卻是克制住沒在臉上表露出來。

「什么感覺?小舅媽,我也想問你,你和我干那些事時,是什么感覺。」

小舅媽稍微低垂下頭顱,又輕輕咬咬下唇,沒有回答。

我繼續說道:「要是別人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但小舅媽你……」我放肆地把盯著她臉蛋的眼珠子往她的下身瞄去「讓你偷看是因為,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事,就是我和我媽的事,我怕你不信,怕你以為我故意誆你,所以我想讓你親眼瞧瞧,我媽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我腦子快速地轉動著,又說:「再說我為啥要經過她的同意,她也不吃虧,我媽也偷看過我和舅媽你上床……」

「啊?」

小舅媽一聲驚呼,抬起頭來,臉上帶了些許惶恐。

「你怎么能讓她看……,怎么能讓她知道?你不是和她……和她結婚了……,她……她看到我和你……她沒意見嗎?」

「她早知道我們的事了。」

「啊……」

小舅媽又是一聲驚呼。

「不知道才是奇怪的吧,我和她結婚這種事,讓你參與了,她就是猜也猜得到了。她能有啥意見?嫁給自己兒子當老婆這種事比起舅媽和自己外甥搞在一起更丟人吧,所以你說她能有啥意見?」我喝了口水,滋潤一下嗓子:「根本就無所謂!你看我們旅游的時候,我對你毛手毛腳的,她真沒看見嗎?瞎的才看不見。

但你們兩個還不是處的像是兩姐妹一樣,從頭到尾有說有笑的。」

小舅媽一陣默然。

過了好一會,她才又幽幽地說道:「你知道你母親,她偷人,那你還和你母親……那啥……,你不恨她嗎?」

「有啥好恨的。」我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奈的動作:「就好比如,我喜歡小舅媽你,我難道要恨鳳舉小舅嗎?畢竟你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兩夫妻……」我故意提起張鳳舉,結果小舅媽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我飛快地接上話:「偷人那是我母親自己的選擇,她和我說要和我結婚,我反而有點高興,畢竟她最後選擇了我,而不是改嫁給什么人……」

「那你愛她嗎?」

女人總喜歡問這樣的問題。

「我……我其實也不太知道,我愛不愛她,或者說什么才是愛……。小舅媽,你坐過來點。」

小舅媽挪著椅子,那胸脯又是一陣亂顫,這種顫動看得我眼熱。她靠近過來,然後我摸著她的大腿,帶著情欲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她臉更紅了,但她沒有扭開頭去。

「其實,我覺得對她,和對你差不多……」

我拋出魚餌,小舅媽一口咬住,露出明朗的笑容,兩排皓齒瑩瑩發亮:「那你怎么不娶我?」

「只要你肯嫁!」我裝著急切地脫口而出。

小舅媽先是失笑兩聲,然後苦笑著,說道:「你倒是想得美,把自己母親給娶了,還想把舅舅的媳婦娶了……,你剛也曉得說,我是你小舅的老婆……」

她自己提起了小舅,讓我覺得我可以不用再兜著了,可以毫不猶豫地把未來准備祭出的殺手鐧提前放了出來:「其實……,有個,你可能不太喜歡聽的,關於你的消息,你要聽嗎?」

我故意裝著照顧她感受說的吞吞吐吐的。小舅媽揚了揚眉,臉色稍微黯淡了少許,嘆口氣說道:「你就說唄,我都這樣了,還有什么消息不能接受的……」

「鳳舉小舅他……,我聽說,我聽說的啊,好像和法院那邊,起訴……」

這個時候我故意賣了關子,她的臉色暗淡了下去,輕聲問道:「起訴什么了?」

「起訴……和你……,離婚。我上網查了一下,好像說夫妻其中一方是逃犯,另一方可向法院起訴單方面離婚的……」

房間內沉默了下來,但並不久,大概5~6秒的功夫,小舅媽長吁了一口氣,咬咬唇後笑了笑,眼睛里沒有眼淚,臉上也沒有波瀾:「我還以為什么呢……,離了就離了唄,我其實早就想到了,誰想要個毒販老婆不是?而且外面還傳我和毒販做了那些事……哪個男人受得了……」

我一聽,立馬跟上:「小舅媽,其實我,我已經不信你會做出那種事的了……」

小舅媽面無表情地打斷了我的話。

「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認為的,你之前不是逼著讓我承認的嗎?」

「那時我是……,你知道的,周圍都那么說,我也是氣昏了。另外,我們都這樣了,我也不瞞你說,我其實……也是有私心。哎……,那次酒後亂性後,我就……就有了忍不住想占有你的念頭。後來我們那啥了……,我仔細想想,我認識的小舅媽的確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這可能是那些逃犯栽贓嫁禍的……」

小舅媽又是一聲失笑,搖了搖頭,表情依舊淡然:「其實我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反正證實不了,那么假的和真的又有什么不同?

販毒也好,殺人也好,隨便了……」

「那小舅和你離了,你嫁不嫁給我……」我笑嘻嘻地問她。

「你現在想這些干什么……你都和你母親結婚了,你還想多娶一個親戚?我?

林林,舅媽現在這樣了,你現在要睡舅媽,舅媽能反抗嗎……?你現在把舅媽壓在床上,還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小舅媽自嘲自怨自艾著,實際上這樣的話卻是明顯的信號。我不搭話,一個勁地打量著她的身體,尤其是對那些隱私的部位特別的注視。

很快,她胸部起伏的幅度開始加大起來……我知道為什么。

——小舅媽的性欲變強了!

那天偷窺完我和母親洞房,她從衣櫃里出來時我檢查過,她的內褲濕透了。

第二天晚上,當我逼著她穿上從母親身上脫下來的鳳袍,她下面的水很快打濕了裙擺……長期囚禁的效果現在終於開始體現出來了,她那空虛寂寞、無處寄托的心靈找到了宣泄口,那就是——性。《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

那天晚上,她激烈的回應我,仿佛她才是我的新婚妻子,我們汗水淋漓地糾纏在一起,揮霍著身體內的水分……此刻,她已經被我晾了好多天了。她臉上開始盪起一波又一波的紅暈,紅似滴血。我的注視是某種明顯的訊號,接收到這種信號的她,沒多久就克制不住地把手摸向了自己的私處,開始輕輕地揉弄起來……我脫了褲子,露出胯下雄赳赳的家伙出來,她的眸子泛起了水霧,但我卻沒就此撲上去,而是伸出腳去撥她的腿,結果輕輕一碰,她的腿就朝兩邊分開了。

小舅媽掰開了腿後,我還是沒動靜,她那沾滿了水漬的手,停止了對那兩片嫩肉和粉紅肉芽的揉弄,反而撩撥起覆蓋在陰阜上面和蔓延在大陰唇上的烏黑芳草,然後笑吟吟地問我:「你好像很喜歡這里毛多的?」

我這個時候坐出去了一些,手朝著小舅媽的私處摸去,她自覺把自己的手放開自然地垂在身體的兩邊。我像倒摸貓咪的毛發一般撫摸著她的陰毛。

「因為看著非常的刺激啊。我百~萬\小!說說,逼毛茂盛的女人特別騷,一想到你平時一板正經的,但其實是個騷貨,這樣的聯想會讓我覺得特別興奮……」

「所以你不讓舅媽整理下面……」

我赤裸裸地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然後小舅媽就像是被我灌了酒,有些暈乎乎起來,整個人好像要癱軟在那椅子上。她那被我撫摸著的陰毛下面,那兩片唇瓣就像珍珠色貝殼下的肉蚌,在輕微地一開一合地,像是在呼吸,但呼出的不是空氣,而是那晶瑩剔透的水兒。

她又說:「呸,那里不讓整理,那毛還能不多嗎?這樣說,嗯……,所有的女人都騷?」

我沒有說話,我站了起來,跨坐在她大腿上,堅硬的雞巴頂著她的小腹,先是仍不住捏弄了雞巴她那彈性驚人的奶子,讓她嬌喘連連,才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吻了過去。

只不過一接觸,我們的舌頭就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纏著,追逐著,一直到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才拖著銀絲分開。

「你老是說喜歡舅媽,那你喜歡舅媽什么?」

小舅媽那帶著水霧的眼眸自直勾勾地看著我。她有時候會說「我」,有時候說「舅媽」,那是因為身份帶給她矛盾與掙扎。但現在從發情開始,她就一直說「舅媽」

「你想聽真的,還是假的?」

「你說呢?」

「你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我喜歡看你笑,和你在一起我總感覺到非常的舒服。但更重要的是……」

我一邊說著,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來,再次玩弄起她的奶子。

「還因為你是我舅媽,一想到我舅的媳婦給我睡了,我就興奮得不行。我還喜歡你的奶子。」我停止捏弄,用手掂量著那奶子的分量:「雖然沒有我媽那頭大奶牛的大,但小舅媽你的奶子特別有彈性,你知道嗎?你以前頂著這對衣服綳得緊緊的胸部在我面前晃盪時,我就很想用手狠狠地抓上去了。」

我從她身上下來,把她才能夠椅子上扯起來,也無需用什么力氣,她就配合地被我弄到了床上去,躺在了我的懷里。我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各自抓著她的一只奶子大力地揉捏了起來,手掌心明顯地感到小舅媽的乳頭開始硬立了起來,像一顆紫葡萄一般。

「林林,我要……」

「我還沒說完呢。把腿分開。」

小舅媽順從地把雙腿左右攤開,我左手把玩她右邊的奶子,右手摸下去,揉弄著她那濕漉漉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