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關】1、書房中的引誘(2 / 2)

她在黑暗中睜眼,她知道,他硬了。

片刻後,腹間暖烘烘的大手抽離,男人起身下床。

她在心里冷笑,他終於耐受不住寂寞了。

她沒有穿鞋,赤著腳,悄悄跟著他上三樓。

那里有間上了銅鎖的小屋,平日里不許仆人進去打掃,連他的母親和妻子也不能進入。

現在想想,大抵就是他和美嬌娥幽會的地方。

她在門外默默地守了一會兒。

嫁過來之前她就明白,像這種大戶人家的男主人,會收幾房姬妾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就算現在沒有,以後也會有。

她掐著手心,心臟合該是木然的,可到底是從靈魂深處泛起一陣難過,讓人眼熱鼻酸。

她摸著肚皮,孩子,讓我們看看你的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吧。

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是否也像那樣神勇凶悍呢

她將門推開一點縫隙,里面燃著橙紅的燭光。

而她丈夫的睡袍衣襟大開,褲子褪到膝下,站立在桌前,胯下那根雄壯的孽物高高的豎著。

上面滴滿了紅蠟。

她丈夫手中持著一根蠟燭,靠近下體,燭液滴到柔嫩的龜頭上,他渾身一震。健壯的小臂上青筋暴突,即使咬緊牙關,還是溢出一絲悶哼。

燭火明滅,她分明的瞧見了丈夫臉上神色痛苦。

就在此刻,丈夫側過臉,晦暗的眼眸投向她。

略微的驚訝過後,他啞聲喚道:「芩,別看。」

她禁不住捂著嘴,觸手一片濕潤。

她心說,娘,我要走過去擁抱他,擁抱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

最終,她與他熬過了凶險的三個月,熬過了灼人的欲望。

在久違的行房中,她從未如此敞開身心的去接受他所施於的快感,酥麻從尾椎骨流竄入四肢百骸,甚至蓋過了下腹隱隱的陣痛。

血漫過兩人的私處,沾染了大片床單,鮮紅的,血腥的。

她摟住男人的脖頸,凝視他血色盡褪的臉,仰頭吻住他緊綳的薄唇。

她小產了。

醫生說:「時先生的精子活性太強,容易造成多精入卵的狀況,夫人以後恐怕很難受孕。」

她躺在病床上,婆婆摟著她的肩膀,撫摸她的後腦,慈愛如她早逝的母親,喃喃念著,「不怪你們,不怪你們。」

她的丈夫站在病房門口,留給她一個背影。

這個高大而偉岸的男人,緩緩低下頭,以手掩面。

日子一晃就是兩年,家中經濟不知為何越發拮據。

雖然他們一家仍住在那所大宅里,吃穿用度也一往昔。

可仆人還是一個接一個的被辭退了。

每天午夜將那碗腥甜異常的肉羹端到她面前的人,也換成了母親。

她最終還是從來家中做客的省議長口中得知了真相。

她的先生利用職務之便,挪用捐給戰後孤兒的錢款,來購買替她養護胞宮的天價肉羹。

真正令她良心不安的是,有三名孩童正在醫院急救,即使去掉其中一名瀕死的孩子的治療費和後續安置費用,其余兩名也需要一千大洋。

等喬遲卿瀏覽完劇情信息,時復已經拉著她來到了一間上著銅鎖的房門外。

「上一個任務過後,我就找到了夾在書里的這張紙和這把鑰匙。」時復松開她的手,將一把黃銅鑰匙插入鎖孔,「咔嚓」擰開。

屋里的光線十分陰暗,隱隱彌漫著散亂昏聵的氣息。時復率先進門,掏出打火機點燃了放置在桌面上的蠟燭。

火光照亮屋內的那一剎那,桌上的收音機發出「滋滋」的雜音,從未出現過的系統提示音響徹耳際。

叮請男性玩家將低溫蠟燭滴在勃起的性器上。

叮請女性玩家將冰櫃內的冰塊塞入陰道。

與之前不同的是,它還給出了懲罰項。

如一方未能完成,或雙方都未能完成,則懲罰男女交合三分鍾。

第七關3、插入塞過冰塊後的小穴 < 為了從密室里逃脫才不得已被你啪啪啪魏滿十四碎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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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關3、插入塞過冰塊後的小穴

就在喬遲卿的思緒還停留在「交合」兩個字上的時候,系統緊接著又追加了兩個條件。

男方任務標准:滴蠟不少於五滴。

女方任務標准:至少塞進五顆冰塊。

不得不說游戲設計者考量的十分全面,不留給人一絲一毫鑽空子的余地。

時復在屋子里掃視一圈,在屏風後發現一個木頭櫃。他走過去打開櫃門,里面分上下兩層,以鐵皮做襯,擺著一個白釉盆,盆里盛著滿滿當當的冰塊。

他把冒著寒氣的白釉盆端到燭台邊,審視著一白一紅,一冷一熱的兩樣東西。

喬遲卿不自在的等了一會兒,時復抿著唇,側顏顯得很冷凝,眼神復雜的朝她看過來。

她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時復的為難,心想得主動化解尷尬,就頂著他的目光,抱著冰盆躲到屋子另一頭,背對著他。

這樣就省去讓對方看到丑態的難堪。

短暫的沉默過後,身後響起一陣悉悉索索。

他應該已經開始了吧

喬遲卿輕呼了口氣,拈起一顆冰塊,另一只手在自己下處摸索著,咬牙推了進去。

只塞了兩顆就受不了了,冰塊棱角堅硬,硌得有些疼。被體溫融化後又很難夾得住,稍有不小心就會掉落出來。

看著地面上摔碎的冰渣子,喬遲卿感到一陣悲涼。自己兩腿之間被弄得濕噠噠、紅通通的,絲絲寒意順著陰道往里鑽。

她耐受不住,心里迷迷瞪瞪的。

身後的男人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竟然這么能忍嗎

就算只是低溫蠟燭,滴在那種脆弱的地方,應該也是很痛的吧

她弓下身,想要檢查一下自己的下體,小陰唇凍得都麻木了。

五顆冰塊真的要一次性全塞到里面去嗎

喬遲卿兩條白皙幼細的小腿微微發著顫。

「算了。」時復喉頭滾動,聲音透出一絲無奈。

喬遲卿還沒來得及領會他的意思,後背忽然貼上一具身軀。

時復單手撐在梳妝台上,壓彎了她的脊背,涼涼的衣料摩擦著她半裸的後臀。

喬遲卿愕然的側過頭,時復的鼻尖擦過她的臉頰,男人離的太近,溫熱的呼吸噴在頸側。

「反正總是要做的。」他啞聲說。

圓碩帶點濕潤的東西抵在自己穴口,男人挺動了一下胯骨,龜頭往深處頂弄,喬遲卿才感受到那根東西的硬度。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綳緊了臀肉,這種情況下她還有閑心思考,時復是擔心她太難受才妥協的嗎

「嗯」他用手掐住她腰,低哼了一聲。

陰莖推開層層肉褶,喬遲卿被冰鎮過的陰道後知後覺的被它燙的一個哆嗦,每一根神經都模擬著它的觸感和形狀,在她腦海中纖毫畢現。

時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撩起她睡袍的下擺,讓兩瓣雪白的小屁股徹底暴露在空氣里。

紫紅的性器只有前端插在她的身體里,夾得他有點受不了,為了緩解澀痛,小幅度的在里面磨蹭著。

「嗚」喬遲卿經不住小聲抽噎,陰道脹得很厲害,穴口更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時復的動作不由一頓。

他攬著她的腰,拖著她後退一步,而後抓著椅子的扶手,緩緩的坐了下去。

最敏感的部位被一個濕潤緊致的容器緊緊包裹著,饒是他腳步也有些不穩。

「啊」喬遲卿腿軟的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不得已把那根就現在看來尺寸無比恐怖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怎么做能讓自己好受一點,渾身都疼的哆嗦起來。

時復重重的喘息,大掌攥著她柔軟的臀肉,開始緩慢的顛簸。充血的穴肉根本經不起一點摩擦,害羞的往里收縮,又被腫硬的陰莖拖拽回來。

男人胸腔震動,唇齒間偶爾泄出一絲悶哼。

子宮口的肉瓣被大龜頭碾磨,激起一陣酸脹的快意。喬遲卿以前自慰的時候也濕過,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酣暢淋漓。

她能感覺到屁股下面肅穆的軍褲都要被她流出來的水浸濕了。

喬遲卿現在心里有種很深的懊悔,她很擔心時復會不會把這個誤認成別的液體。

時復的唇若有所無的擦過她頸側,既像是親吻,又像是無意中的挨蹭,「卿卿。」

那一聲微弱的近乎嘆息。

叮三分鍾懲罰時間到。

系統的提示音毫無預兆的響起。

喬遲卿抓著桌子邊沿,慌忙的從他腿上站起身,連接著兩人身體的肉棒「啵」的脫離穴口。

她扭頭看去,時復的褲門邊緣明顯深了一塊,那根筆直腫硬的肉莖濕漉漉的,沾染著被甬道擠壓過的淫腥色氣,包皮下的血管突突跳動,連帶著喬遲卿纖細的神經也隨之戰栗。

它赤裸裸的翹立在時復胯下。

而男人微側著頭,一雙狹長的眼睛幽幽落在她身上,喬遲卿莫名覺得那目光極具危險。

她拖著虛軟的下半身,一點點往旁邊挪。

時復安靜的等待她找到一個自以為安全的角落縮進去。

片刻後,他豎著那根進出過她身體的性器,一步步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