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就像有一個隱形的管家,為他們置辦好一切,連臟衣服都收走了。
喬遲卿懷疑他們如果一直被困在第七關,這種日子還會持續下去。
時復又回到了書房,他總覺得那里還藏著更多線索。
他在書桌下方的抽屜找里到一個牛皮筆盒,打開來,裝著一支高檔別致的鋼筆。
里面還夾著一張紙條。
是上段故事的後續。
她不願意再碰那碗肉羹,婆婆原本還想勸,但看到她捂住嘴強忍反胃的模樣,到底是把話咽回了肚子里。
他向來是不過問這檔子事的,那一日不知怎么地,命仆人將她叫進書房,「聽母親說,你已有三天沒服食過肉羹。」
事實上不止肉羹,在得知他為她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後,她積郁於心,愧疚又煎熬,食欲自然也是不佳。
她遲疑著開口,勸慰的話還未說出。
「母親只有我這一個兒子,我不能讓時家無後。」丈夫坐在書桌後,陽光透過彩色玻璃花窗投照在他身上,形成斑斕的光影。
他低頭抽了口煙,煙塵漫起,眉眼憂郁如初見,「你不能生,我就要找別的女人生。可但凡門當戶對、身份貴重的女人,沒有哪個願意嫁進來做妾的。」
付出的太多,而遲遲不見回報,或許會在某一天突然醒悟。
她並非不可替代的,花那么大價錢去養護一個子宮,確實不如換個更名貴的。
她咬牙,強忍淚意,恨恨的瞪著他。
男人說的輕描淡寫,這段話他大概已經醞釀了很久,甚至可以預見她的反應。
他伸出手,輕輕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不肯離婚,就吃下去。」
她戰栗著,端起瓷碗遞到唇邊。
肉羹煮得爛熟,是不知名的肉類,纖維在齒間碾碎,嘗出熟悉的腥甜。
他幽冷的睨著她,倏爾笑了笑,將皮帶解開,掏出疲軟的性器。
「趁著剛吃下肚,效果應是最佳。」他面上無甚表情,語氣中帶著絲隱藏極深的不耐,「舔它。」
她手腳冰涼的走向他,連自己都唾棄的順從。
「等等,先脫衣服。」
待她脫掉旗袍下的內褲,再抬起頭時,那根肉棒已然豎了起來。
她微微錯愕。
男人顯得有些惱怒,粗魯的拽過她的手腕,將人抱到書桌上,曲起兩條纖長白嫩的腿,使得門戶大開。
「這支鋼筆是廖星從薛老將軍那里討來的,純手工制作,價格不菲,我還沒有來得及用。」他眉峰微挑,低低的說:「就先便宜夫人的小穴了。」
冰涼的筆管捅入肉縫,翻攪著淫糜的穴肉,迅速拔插,陰道在抗拒中逐漸濕滑。
廖星是他的青梅竹馬,不止一次的對外宣稱想嫁給他。
她捂著臉嗚咽,試圖並攏雙腿,忽然就不想讓他碰自己。
男人的動作頓了頓,抽出鋼筆扔到桌面上,胯下一沉,陰莖重重地貫穿了她的身體。
頁末,給出了任務提示:
將鋼筆灌滿精液,容器不得為陰道之外的任何物品。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ifuw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