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叮手槍為關鍵性線索,請等另一名玩家到齊後取出。
喬遲卿頭皮發麻,這種無時無刻被監視的感覺
還真是有點刺激呢。
如此順利的得到了關鍵性任務,她不由雀躍的等候著時復回來,好向他邀功。
男人清洗身體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擦著頭發推開房門。
喬遲卿清咳一聲,指著首飾盒特別隨意的說:「這這個」
時復定睛一看,隨即明白那是任務物品,他苦笑著走到她身側,「沒想到我也會有精力不濟的時候。」
手槍取出的剎那,就像是觸發了什么機關,窗簾「唰」的自動拉開。一整塊窗戶玻璃變成寬大的電子屏幕,從播放的內容上看,是那半段故事的後續。
與之前的純文字不同,這回采用的是幻燈片的形式
丈夫出事的前一天,曾踏著晨曦的光芒來到她床前。
那時,他們已經分居了好些時日。
她迷蒙的睜眼,灰塵看上去是些金色的顆粒,在他身周浮浮沉沉。
他注視著她,不發一言。
就在她糾結要不要先一步服軟的當口,丈夫在枕邊放下把槍,轉身就欲離開。
她訝然,本能的抓住他的手。
丈夫低頭看向她。
她笨拙的從床上站起來,拿白嫩的胳膊挽住他的脖頸。想做出嗔怒的模樣,卻又底氣不足,連對視也做不到。
丈夫低笑,將她抱下床榻,耳鬢廝磨間,吻得她節節敗退。
他的大手順著腰線往下,驀然捏住了她的右臀,力氣使得極大,以至於松開後,穿衣鏡中照出紅通通的指印。
「時懷遠」她喉中焦渴,喃喃喚他的名字。
「你馬上就能自由了。」
丈夫嘴唇削薄,笑時弧度極淺。他取下婚戒拋出窗口,銀色的一點光芒閃過,轉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句話來得沒頭沒尾,莫名其妙,她惶惑的把視線從窗外收回,還未及詰問就被男人按倒在床上。
下體一陣脹痛,某個冰冷堅硬的物體塞了進去,是他的手槍。
面對她痛苦的哼鳴,丈夫既不享受也不加以安撫。最讓人心驚的是日漸得淡漠,除了尚且鮮嫩年輕的肉體,再沒什么能牽動他的心緒。
情到濃時情轉薄,終不能幸免。
那時,她只當他有意羞辱,直到最後才明白另一層含義。
事實上,制作肉羹的食材雖珍稀罕貴,卻還遠不至於到拆家盪產,泯滅良知去挪用災童救濟金的地步。
何況是時家這樣門第高貴、祖業深厚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