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對於你這種人懲罰其實很簡單!(1 / 2)

侯府商女 上官旭雲 3860 字 2020-06-06

謹嬤嬤看著葉三快要笑岔氣了,就微微提點的說道:「好了葉三,你這皮小子別笑了,郡主還等著聽結果呢。」

葉三收斂了一些消息,樂呵呵的說道:「郡主,都快笑死人了,盧家那邊的熱鬧一點不比姜家差的,因為盧家長房的那些奴婢起來之後,就發現徐氏衣著暴露的趴在盧大老爺的身上,尤其是那個凌嬤嬤喊得聲音最大,給里面睡覺的三個人都給嚇醒了,范氏看見徐氏衣著暴露的還趴在盧家大老爺的身上,范氏當時就瘋了。」

接下來葉三說了說當時的情況,范氏這人最小心眼,長房一共也沒有幾個姨娘,還都是被管得死死的,除了那個平姨娘還在慈雲庵養胎之外,其他幾個姨娘都被范氏磋磨的不成樣子。

本來范氏就不喜歡徐氏,現在徐氏主動的跑到了盧大老爺的床上,還衣著暴露的在盧大老爺的身上,范氏覺得渾身血氣都上涌了。

范氏幾乎二話不說,直接在床上和徐氏動起手來,兩個人從床上打到床下,再打到屋外,打了一個時辰都沒松手,各種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

范氏披頭散發的指著徐氏的鼻子罵道:「徐氏你這個賤人,竟然自甘下賤跑到長房的床上,你還要不要臉,怪不得今個姜家都四房進錯了房門呢,你們徐家姐妹沒有一個好東西,今個我要打死你這賤婦!」

徐氏也不能被范氏欺負,扯著范氏的衣襟說道:「你這大婦為了對付我不知道怎么給我弄到這里來,你想讓我背上不貞的黑鍋,門都沒有,告訴你今個你不給我說清楚我是怎么過來的,咱們沒完,大婦我要和母親說清楚,分家,一定要分家!」

范氏和徐氏扭打在了一起,下面的人怎么都分不開分不開就打到了一起,而盧大老爺也特別尷尬,哪個都沒法子拉,干脆就一甩袖子回到花廳里面,任你們鬧去不管了!

等盧二老爺盧志謙過來的時候,都打了一大半了,盧志謙團團轉的圍著徐氏,想要給她解救出來,好不容易被范氏給臉都抓破了,忙了小半個時辰,才給徐氏救出來,徐氏好一頓的哭訴。

最後盧二老爺臉色漆黑的跑到花廳對盧大老爺說道:「大哥,這日子沒法子過了,咱們分家吧。」

盧大老爺這會子也生氣,最後啪的拍了桌子說道:「分家就分家,你看看你們一房鬧出來的都是什么事情,算了給母親捎個信,給咱們主持分家。」

結果鬧了三天了,盧家兩房一直鬧著分家,本來等慧姐兒的外祖母回來之後主持分家,結果老人家不管,說是現有家產愛怎么分就怎么分,隨便!

慧姐兒想想都想笑,雖然沒有親自看見那場面,肯定比葉三形容的更加精彩,因為范氏和徐氏兩個人都不是善茬,鬧起來半斤八兩的都差不多,估計會鬧得盧家雞犬不寧吧。

絕對可以肯定的是兩個人打架,一群人拉架,一定特別有意思,范氏怎么氣的吐血大打出手,徐氏怎么尷尬的要命還要強詞奪理,一對潑婦大打出手。

范氏那人壞著呢,一肚子壞水,從這以後不管這件事情最後誰贏誰輸,徐氏已經受到很大的教訓了,如此甚好!

慧姐兒忍著笑問道:「現在盧家分家分的如何了?」

葉三笑著說道:「不知道呢,總之是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因為兩個人意見不合,沒法子分家,倒是兩方人分得很清楚,盧家老夫人不管,他們估計還要鬧上一陣子,而且盧家的族長也不同意分家,屬下覺得這就是打架的鬧劇,輕易分不出來的。」

慧姐兒點點頭,的確是如此,盧家就那點家底,怎么分?他們想分的無非就是外祖母的嫁妝,外祖母的嫁妝是不計入盧家現有的產業的,所以盧家大房和二房沒見到甜頭,怎么能分家?

而且怎么分都不對,估計這可是個持久戰了,看最後誰有長勁能贏了。

不過慧姐兒覺得多半是范氏能贏,因為不管是什么人家,長子都是分大頭的一個,但這分家的前提是不將外祖母的嫁妝算在內,范氏那種貪婪的人,怎么能放棄那樣的肥肉。

當然給徐氏找點事情做也是慧姐兒願意看見的,省著徐氏沒事就在背後折騰,眼下也沒用了,能給徐氏撐腰的就是姜三夫人,現在姜家都滅了,徐氏自求多福吧!

慧姐兒讓葉三她們都出去,她需要靜一靜,這些天忙忙乎乎的,不能忘了重要的事情。

徐氏這個賤人日後慢慢收拾,范氏也別想好了,但是眼下要想想怎么懲罰那個吳媒婆,卑鄙的人算什么東西,就算是姜家大夫人江氏給她撐腰,但是她哪里來的狗膽子?

這人也太嘴碎了,女人嘴碎嘴巴長,這可是敗家的節奏,而且忒招人厭惡,雖然是一介平民,但是這次慧姐兒不介意拿她立立威風,誰讓這個婆子往槍口上撞呢!

時間是不等人的,啟國德順十八年四月二十七日,貌似是個大日子,是姜家眾人斬首示眾的日子,這樣的大日子似乎驚動了整個京城的百姓們,各個歡欣鼓舞、舞龍舞獅放鞭炮的,比過年都熱鬧。

因為今個京兆尹的大人說了,奉了皇上的命令,姜家八個人處決之後,將為那些受欺騙盤剝和受到壓迫的百姓們給予一定的補償,百姓們聽見無不高興的淚水連連,山呼萬歲!

此時時辰尚早,姜家的人在牢房里面還在掙扎,姜家家主姜克恭說道:「獄卒大哥,你放了我,偷偷放了我,我什么都給你,我們姜家的家產全部給你,只要你給我們放了。」

獄卒不屑的看著他說道:「呸,你們姜家的家產,你們姜家的家產都被查抄充公了,還有什么家產?你們全家奴婢都被賣光了,子孫後代都被賣到采石場去了,你們姜家還有啥?想哄弄我門口沒有!」

姜克恭一聽就傻了,為什么這樣快,他還沒活夠,不行不能這樣放棄,姜克恭跪在地上抓著獄卒的褲子道:「這位小哥,你行行好,只要你給錦城的江家捎個信過去,說是我密室的東西都給他們了,只要他們能救下我們的性命,我什么都不要了,這位小哥你帶個話過去,我給你一百兩,不一千兩,一萬兩!」

這個獄卒一腳踢開姜克恭說道:「呸,你給誰這些銀子?現在給你賣了也不值這個銀錢,還讓我傳話,老子不會給你傳話的,你們姜家壞事做盡,走到今天是報應,曾經我那兄弟沒得罪你們,就是喝多了在姜家的酒樓吐了,被你們打得半死,沒幾年就去了,留下年幼的孩子,你今個還想求我做夢,滾!」

獄卒一腳掀飛了姜克恭,姜家老二立刻說道:「獄卒大哥息怒,獄卒大哥息怒,只要你有辦法放了我們,我們姜家怎么可能就一個大宅那么一點東西,肯定還有別的,你要你給我們指點一條命路,我們姜家不會虧待你的。」

另外一個獄卒上來說道:「老大,咱們不和他們廢話,聖旨一下,憑他們姜家怎么蹦躂也是改變不了的,他們估計還不知道吧,姜家所有的田宅產業全部被收繳到了戶部清點,所有宅院商鋪全部清繳了,到了現在還想迷惑咱們,簡直是該死,走給他們綁的結實一點!」

很快獄卒們一起上陣,五花大綁的給他們都綁上了,其中姜家三夫人徐氏還想逃命,被抓回來一頓打,其實渾身都給綁上了,還能跑多遠?不過是不甘心掙扎罷了。

到了現在姜家人都不知道為何要去斷頭台,一切來得太快,都沒時間思考,這幾天關在這里也沒想著怎么辦,吵得跟烏眼雞似的,幾房人你說我我說你的,打了個熱鬧。

結果打來打去的不過是個笑話,真正迎接他們的是現在要去斷頭台了,這才回過神來,想逃命什么都晚了。

很快姜家人被綁著到了午市口這樣嚴肅的地方,姜家人幾乎一出現,全城百姓各種菜葉子就招呼上去了,今天來的是很多前幾天姜家游街的時候沒趕上的。

一開始還有兵士阻攔一下不要亂扔東西,回頭還要清掃,結果人太多了,干脆不阻攔了,打吧,要是被打死了倒好,省事。

不過今個在處決姜家之前,那個吳媒婆單獨被提出來,跪在最前面的一個台子上。

京兆尹大人說道:「各位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本官知道你們的心情,姜家處決就是一會的事,現在還有一段公案要審理,大家都知道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關於純慧郡主的流言的問題,這對於一個姑娘家來說可是滅頂之災,」

「這次在查姜家整個案子的時候,本官竟然發現,這些流言竟然是姜家人聯合這個吳媒婆放出來的,真是其心可誅,聖上已經說了,今個給純慧郡主一個權利,讓郡主自己懲罰吳媒婆,皇親國戚的威嚴不可挑釁,郡主您請吧!」

慧姐兒從一旁的馬車里面走出來,淡金色的郡主服制,好像讓她整個人都籠罩在光環之下,讓人不敢直視,就像那九天的鳳凰,誰也不敢多看一眼。

雖然戴著面紗,但是這一刻,大家看見的都是最最美麗的郡主,進而對吳媒婆這樣的貨色深惡痛絕的,憑什么她敢胡言亂語,壞了姑娘家最重要的名聲?

吳媒婆看見純慧郡主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要完了,這回是真的完了,純慧郡主的眼神可不是能放過自己的樣子。

同時純慧郡主和自己想象中的那種無能女的樣子也不搭邊,也不是盧家二夫人徐氏說的那樣無害,這絕對是個厲害的豹子,隨時能給你致命的一抓,讓你完蛋!

慧姐兒先是對皇上感恩一番雲雲,然後對京兆尹大人說道:「大人,既然皇上能給本郡主這樣的一個好機會,不用用就可惜了,要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任何事情都要有個度,本郡主不願意和宵小之輩計較,但不代表沒有脾氣,所以這次讓全城的百姓們看看,惹怒本群主的下場!」

沁慧說完這句話,下面立刻鴉雀無聲,這個檔口誰也不敢冒犯慧姐兒,就連那些一直認為慧姐兒溫和無害的人也不敢吭聲!

事實上今個還有很多世家聽說了聖上給純慧郡主這樣的權利好奇過來看看的,只不過這些人都沒下車而已,都在馬車里面觀察外面的情況,結果發現今個似乎是來對了。

純慧郡主真的不一樣了,誰人不知道葉家嫡女無能的名聲不僅傳遍了京城,連其他幾個城都知道了,但是眼下已經是郡主的葉家姑娘真的和從前不一樣了。

但是大家一時間還有些摸不清楚,到底是晉升帶來的不同,還是整個人有了實質的變化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