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克雖然在大聲要求，但阿拉丁卻不為所動。

林銳忍不住道，「你不打算回復他么？」

阿拉丁吐了一口氣道，「不打算。因為真正的秘社大公，從不重復第二遍命令。而且我們說得越多，就越容易暴露身份。有時候，沉默往往是一種更有力的語言。」

林銳搖搖頭道，「我真不知道你們這類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明白，我能夠按照我的方式做好這件事。」阿拉丁低聲道。

「他真的能夠動用秘社的秘密資產？」林銳低聲道。

阿拉丁只是看著他道，「1991年12月底，蘇聯解體，冷戰兩極格局結束。在之後的六個月內，秘社成立，而之後的兩年多時間內。原本屬於蘇聯克格勃的秘密海外資產大量流失。這其中秘社得到了將近總數的百分之八十。加上一部分原本一些歸屬尚未明確的國家資產。

這兩者成為了秘社起步的資金，在這之後的幾十年內，秘社通過各種手段，讓這筆資金翻了無數倍。艾德里克就是這筆資金的掌控者。」

「可是我不明白，這么大筆的資金，秘社大公怎么放心讓別人去掌管的？」林銳皺眉道，「難道不是保存在自己手里更放心么？」

「艾德里克始終在他的掌控之中，過去是，現在更是。在種狀態下，他掌控財權和秘社大公自己掌控本就沒有什么區別。再加上，實際上任何資金的流動，都是很容易被追查的，所以秘社大公從來不自己掌管一分錢。

他通過替身瓦西里發聲，並且下達所有命令，通過守門人艾德里克掌管資產，通過白手套為他進行資金運作洗錢，通過紅男爵來進行軍事行動。」阿拉丁看著林銳道。

「別忘了，還有策略家為他出謀劃策。」林銳看著阿拉丁道。

「是的。」阿拉丁嘆了一口氣道，「而他是一個最終決策者，是一個團隊領袖。他發現並且使用這些人，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好的領導者，永遠不必事必躬親。」

林銳沉默了一會兒道，「你覺得能行么？」

「如果不行，我們還有其他方式，也在我的計劃之內。」阿拉丁低聲道。

「什么，你還有什么備用計劃？」林銳皺眉道。

「是的。」阿拉丁低聲道，「能把他的資金騙到手是最好的結果，如果騙不到，我們就嚴刑拷打艾德里克。」

林銳皺眉道，「拷打有用么？再說你如果拷打他，不就是等於向他表露我們的身份是假冒的了么？」

「是的，我就是要這樣，因為這樣的話。艾德里克肯定招架不住，他會假招供，並且借著電腦轉賬時，故意輸錯密碼，使得觸發和銀行的安保協議，賬戶被凍結。」阿拉丁微微一笑道，「但是這樣一來，我們弄不到這筆錢，秘社大公在短時間內也弄不出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