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知道我們的規矩，大可以跟我們說真話。為客戶保密是我們的工作原則。」林銳平靜地道。

「說真話的代價太大，而且真相往往很殘酷。」泰芙努特一笑。「所以我們的工作原則就是，誰都不能信任。」

林銳沉默了一下道，「你確定要殺了我們滅口？」

「你們的任務完成了，我很感激，但我絕對不能讓你們活著。感激之情和工作原則是要分開的。」泰芙努特搖搖頭道。

「真可惜。」林銳嘆了一口氣。

「可惜什么，可惜自己沒有活夠么？」泰芙努特笑著道。

「我只是說可惜了你這張臉。」林銳的話還沒有說完，瘋馬開著車瘋狂地加速撞向了一側的建築物。巨大的慣性，猛然將泰芙努特從車里拋了出去。她整個人從車窗里飛出來滾在了地上。

林銳和瘋馬兩個人晃晃悠悠地下了車，瘋馬用力搖了搖腦袋，苦笑道，「下次能不能換成你開車？不過，說實話，你是什么時候割斷了她的保險帶？」

「你以為，我在後座跟她聊這么多是為了什么？就是因為她漂亮嗎，我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么？我是在救我們的命。」林銳聳聳肩。

「現在怎么辦？」瘋馬看著滾在車前完全昏迷的泰芙努特，忍不住有些皺眉道。

「拿她的手機，打給k先生。」林銳深吸了一口氣，從地上拿起了泰芙努特的電話。這個軍工級別的通訊電話居然還沒有摔壞，他順利地撥通了k先生的電話。

「喂？事情辦妥了沒有？」

「辦妥了。」林銳回答道。

k先生沉默了五秒鍾，「怎么是你？泰芙努特呢？」

「她出了點小意外，車禍。」林銳回答道，「但是現在你們要的東西我都拿到了。我可以把它們交給你，然後結束交易。也可以……」

「也可以怎么樣？」k先生問道。

「也可以報警，畢竟出車禍了。」林銳緩緩地道，「我還能讓你其他的手下全都出車禍，甚至包括你自己。也許明天就會有新聞傳出來，俄羅斯破獲一起和中情局有關的間諜案。」

k先生笑了笑，「看來你的火氣真大。我早就警告過泰芙努特，讓她別這么干。那種方式只能對付普通角色，對付不了你們。可惜她還是不聽話，你懂的，女人要是稍微漂亮點，就會有些盲目自信。所以一個美女在有些地方甚至不如丑婦，至少她們很難學會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