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瘋了么？他們至少有一個連隊以上的人，你怎么可能擋住他們？再說我們也沒有必要專門留下一個人來掩護撤離。」瘋馬吃驚地道。「我們可以一起撤離的。」

「這是命令。」林銳不容置疑地道。

將岸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沉聲道，「林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銳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們可能犯了一個錯誤。」

「什么？」將岸皺眉道，「什么樣的錯誤？」

「我感覺我殺死的，可能不是我們要清除的目標人物。而是其他人假扮的。」林銳低聲道，「當時他們都帶著頭罩，而且到處是煙霧，我沒有來得及確認。」

「怎么可能？我親眼看到那兩個人死了。」瘋馬皺眉道。「而且如果他們不是那兩個俄羅斯特工的話，為什么k先生要把他們和自己銬在一起？」

「這就是他的狡猾之處，利用我們的錯覺先入為主地認為，這兩個人就是他們要轉移的俄羅斯特工。」林銳低聲道，「連我都被騙過了，但是剛才在路上的時候，我越想越不對勁，有太多的細節有問題。」

「什么細節？」瘋馬低聲道。

「手銬。」林銳低聲道。「如果k先生要防止那兩個俄羅斯特工逃走，而把他們跟自己銬在一起。那么一般情況之下，他會在左右手各銬住一個人。你們試想一下，如果並排站立，在他右手邊的應該銬住左手，而在他左手邊的應該銬住右手才對。」

瘋馬想了想，點點頭。

「但是實際上，在k先生左手邊的人，被銬住的也是左手。這樣銬著，他們就不可能並排行動，而只能一前一後行動。但k先生這樣老牌特工，一輩子都小心謹慎，他怎么可能讓另一個間諜走在自己身後？」林銳低聲道，「除非銬著的那個人是k先生的手下，他騰出右手，是為了在關鍵時刻能夠快拔槍。因為除非是左撇子，大多數人習慣的姿勢都是右手持槍。」

「所以k先生身邊的兩個人都是空出了一只右手。」將岸心中微微一驚。

「沒錯，如果光是這樣還不夠說明問題的話。那么還有一點能夠說明。」林銳低聲道，「我們在刺殺那兩個人之後快撤離，而這個時候k先生快抽出槍，追上來。這個時候我現被殺死的其中一個人的手腕上閃了一下，很明顯他的手腕上戴著一只手表。」

「手表？」將岸皺眉道。

「沒錯，他是如果那兩個俄羅斯特工之一的話，在被關押期間，身上的一切都會被搜走，也絕對不可能還戴著手表。k先生是老牌特工，他是不可能如此不專業的。」林銳低聲道，「當時的情況太緊急，k先生反應也太快，使得我們在得手之後急於撤離。沒能來得及確認殺死的是否是目標。」

「該死的。」瘋馬喃喃地道，「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