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林銳警覺地看著德米特里道。

德米特里卻沒有開口，而是等著他的那些手下完成對房間的搜索。直到有一個大漢走過來，對德米特里低聲說了幾句，「沒有監控設備，沒有其他人的痕跡。」

德米特里這才展顏一笑，「我對西班牙的科沃爾家族早有耳聞，只是從沒聽說過你們兩位。不知道怎么稱呼，你不會真是叫酒神狄奧尼索斯先生吧？」

「名字只是一個便於稱呼的符號而已。」林銳平靜地道，「叫什么無所謂，只要知道是這個人就行。」

「也對，不過我知道科沃爾家族很重視自己的聲譽。他們的人應該不會這么藏頭露尾，你們是誰？」德米特里突然變了臉色，陰冷地盯著林銳道，「來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個生意人，你剛才既然叫我狄奧尼索斯，那么我想你應該就是上次那個奧菲士的同伙。我想我已經表明了對你們的態度，我不會和一直刨根問底的人做生意。」林銳看著德米特里道。

「哦？為什么？」德米特里皺眉道。

「我是賣家，你是買家。如果我作為賣家，一直盯著你這個買家問：你是什么人，要這批貨做什么，准備在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之下使用，你會怎么想？」林銳攤開雙手道。

「那么，我會殺了你。」德米特里點頭道。

「所以我只是切了那個人的一根手指，已經算是很客氣了。」林銳聳聳肩道。

德米特里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好吧，那么我們換個話題。其實你們的底細我已經通過一些關系了解到了，根本無需再問。你們是西班牙科沃爾家族的人，那么你們知道我是誰么？」

林銳不置可否，也似乎完全不在乎德米特里是什么人。他只是點點頭，「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對我的貨物感興趣的買家，我也只需要知道這些，僅次而已。」

「哈哈哈，好。」德米特里一笑，「我也喜歡這種專注於生意的人，那么我們就來談生意。我知道那件樣品是你們特意留下的，你們的貨物我很滿意。但你們卻傷了我的人，所以我只能親自找你們談談了。怎么樣，你們有多少貨，准備賣什么價？」

「交易的價格，我們已經通過暗網發布，你已經很清楚了。至於多少貨，那取決於你們需要多少。」林銳一笑道。

「意思是，你們有的是貨？」德米特里皺眉道。

「不敢這么說，但你也知道，這種東西是燙手貨。誰都不可能長時間地大量持有。」林銳一笑道。「我想，你也不可能大量購買。不是么？」

「確實。」德米特里點點頭。「這樣吧，就照你們的價格，但必須按照你們的樣品標准，我大概要八到十公斤。」

「這么多？」林銳微微皺眉道，「你確定么？」

「怎么，你們難道沒有這么多的數量？」德米特里看著林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