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它媽居然也知道,外面正在激烈交火。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誰?
肯定不是你我這樣的小角色,而是剛剛坐在會議室里吵架的那幾個官老爺。所以我帶著他們撤離有問題嗎?」林銳一把推開了那個保鏢。
那個保鏢卻依然橫跨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目前外面情況不明。守在樓里才是最安全的。」
「放屁。你那叫坐以待斃,你想帶著這些摩洛哥人在這里等死,我不攔著。但是恩尼斯特和他們的人得跟我走。
他們的安全由我負責。」林銳再度揮手打開了那個摩洛哥保鏢的胳膊。
「這次是秘密會議。」保鏢被推了一個踉蹌,但他馬上追上來,攔住了林銳,厲聲道,「但是我們卻突然遭遇襲擊。在問題沒有弄清楚之前,你們誰都別想走。」
林銳忍無可忍,拔出手槍道,「你是不是有病?管好你自己的人,我的人怎么樣,我說了算。還輪不到你來替我作主。」
「並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槍。」那個保鏢一揮手,他身邊的那些護衛人員個個拔槍在手。
「我們人多,所以我建議你最好聽我的。」摩洛哥保鏢看著林銳。「我說了,我們在這里固守待援。」
「固守待援?」林銳眼睛眯了起來,「我明白了。看來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簡單。你們在附近另外准備了人手,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到吧。所以你才這么有底氣。
你們不想讓我們離開,順便等你們的人到了,就把我們一起帶回摩洛哥吧?」
「這樣做也未嘗不可。我們聽了你們的話,過來跟你們誠心談判,卻遭遇到了這種事。
難道你們不覺得,應該跟我們回摩洛哥解釋清楚嗎?放心,我和恩尼斯特的打了半輩子交道,到了摩洛哥我也不會虧待他。」阿比戴卡德部長冷冷地道。
「你們這是借機會綁架是嗎?」林銳冷笑道。
「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卑鄙。你們找我們來不是為了解決問題嗎?那就讓恩尼斯特跟我走,或許就能解決問題。」阿比戴卡德部長冷笑道。
「他在西撒哈拉人民陣線之中德高望重,又是他們那位所謂總統的左臂右膀。有他在我們手里,那么西撒哈拉人總該有所顧忌,不會再這么肆無忌憚了。」
「你們摩洛哥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樣?認為人多槍多,就能為所欲為?」林銳搖了搖頭道。
「你什么意思?」摩洛哥保鏢厲聲喝道。
「我的意思是,人數和武器都不是決定因素,決定因素是,什么人在用什么武器,而且是在什么時機用它。」林銳轉過身道。「希望你記住,我已經對你非常客氣了。」
摩洛克保鏢尚未回答,林銳突然開火了,他原本垂下的槍口,微微上揚。上身和胳膊幾乎沒有任何動作,所有的動作都是通過手腕來完成。
看起來他根本就沒有動,但是他的槍卻響了。
那個保鏢慘叫一聲,扔掉了手里的槍。因為他握槍手的拇指中彈,子彈直接打斷了他的拇指。
拇指是形成握持力的主要手指,一個人如果失去了拇指,用其他四根手指是握不住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