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銳和水晶等人返回燈神島的時候,島上的核心區一片狼藉。但情況顯然已經在阿拉丁的控制之下。
「怎么回事?先生在哪兒?」水晶拉住一個守衛喝問道。
「島上出了點事,通訊系統尚未修復。不過先生很安全,他正在等你。」那個守衛點點頭。
「這些屍體是怎么回事?」水晶看到幾個守衛正在清理屍體和血跡。
「抱歉小姐,我不能多說,我們還有工作要完成。」那個守衛搖搖頭,揮手讓一小隊守衛過來,護送水晶和林銳等人進去。
在書房里,阿拉丁依然坐在輪椅上,看到水晶回來,他微微笑了笑。「回來了?我通知廚房,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點心。」
「父親,這是怎么回事?」水晶低聲問道。
「你不是已經清楚了么,又何必再問?」阿拉丁低聲道。
「帕克……」水晶欲言又止。
「死了,還有他手下的一些人。雖然他的背叛和秘社無關,但出於謹慎,我還是得清洗他手下的一些人。」阿拉丁回答道。
「死了多少人?」水晶吃驚地道。
「五十七個。」阿拉丁回答道。
「這么多人?他們都參與此事了?」水晶吃驚地道。
阿拉丁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這也未必。這其中應該有不少只是和帕克交往密切。但是,事發突然,而且我沒有容錯的空間。難免會有人無辜受牽連。」
「所以你下令把他們都殺了?難怪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守衛在清理屍體。」水晶難以置信地看著阿拉丁,「帕克跟隨你很多年,他手下的一些人,也都是跟隨你多年的老人。你怎么能……」
「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更危險。」阿拉丁低聲道,「有些人根本沒有參與此事。但他們是帕克的心腹,我除掉了帕克會讓他們非常不滿。這種不滿,或許不會馬上爆發出來,但卻會積累起來。
一旦他們尋找到爆發的機會,將會更加可怕。所以最保險的方式就是一場徹底的大清洗。」
「就因為你沒有根據的懷疑,你殺了五十七個人。而他們其中,可能很多都是無辜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水晶忍不住大聲道。
「為了你!」阿拉丁沉聲道,「我這么做是為了你!你以為我是天性殘忍么?你以為我喜歡殺人嗎?錯了!
你知道殺了帕克,對我意味著什么?他是我的朋友,即便他背叛,依然是我最親近的人之一。但背叛本身不可被原諒。如果我原諒了他,才是犯了大錯。」
「我不是說他值得原諒,只是不該波及這么多人……」水晶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