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並不復雜。我聽說你和你的荷魯斯之眼情報組織歷來都很高效，尤其對於西北非方面的情報，非常在行。」林銳看著荷魯斯道，「所以，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入伙。」

「入伙？」荷魯斯皺眉道，「你是不是把我和其他人弄混了？我不是提供軍事行動的雇佣兵，我只是個賣情報的。」

「我們要的就是你的情報。所以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專門為我們收集相關情報。」林銳看著荷魯斯道。「我們需要一個專業的情報小組，而有人向我推薦了你。」

「沒興趣。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我不喜歡被人管著。美國佬的中情局也找過我，開出的條件也不會比你們軍事公司低，但我也沒有答應。」荷魯斯搖搖頭，從口袋里拿出了香煙，「我能抽支煙么？」

「隨意。」林銳聳聳肩，「但我還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如果你對加入我們普切拉公司沒有興趣，或許我們可以采用更寬松的方式。」

「什么寬松的方式？」荷魯斯點燃香煙，看著林銳道。

「合作關系，我們可以為你和你的情報小組，提供一部分資金。你依然可以經營你的情報買賣。但在我們需要的時候，你必須優先為我們服務。

這其實跟做生意沒什么太大的區別，你的情報小組依然是你說了算，但我希望我能夠結成更為緊密的聯系。」林銳解釋道。

「聽起來倒是不錯。可我如果還是要拒絕呢？」荷魯斯看著林銳。

「那我就只能找別人了。」林銳搖搖頭。

「很好，找別人去吧。」荷魯斯笑了笑，「我們有機會再見。」

「在你走之前，我能問一下你拒絕的原因么？」林銳看著他道。

「你想聽真話？」荷魯斯看著他道。

「特別想。你做情報生意，無非也是為了賺錢。為什么有錢也不願意掙？」林銳皺眉道。

「因為風險太大。如果換了其他人，我或許會考慮。但你們普切拉公司，我根本就不會考慮。」荷魯斯搖搖頭，「因為我知道你們在跟誰對抗。我們只是靠打探消息換點錢。犯不著為了這個得罪秘社。那會死人的，而且會死很多人。」

「你知道秘社？」林銳眼神一動。

「別忘了我是做什么的。關於涉及到秘社的一切問題，我們都不會沾，明哲才能保身。你們雇佣兵都是亡命徒，但我們不是。我就很怕死。」荷魯斯搖搖頭，「所以很遺憾。對於你的好意，我只能拒絕。」

「說的也有道理。」林銳點頭道，「不過我突然改主意了。你不提到秘社，或許我就讓你走了。可你既然提到了，我就不想讓你離開了。因為我現在認定，你就是我需要的人。」

「你想怎么樣？」荷魯斯在煙灰缸里摁滅了煙頭，然後對林銳笑了笑。「我現在就從大門口離開，你和你的人根本攔不住我。」

「為什么……」林銳話一出口，突然感覺不太對，他用力晃晃頭，「你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