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不屑的笑了笑,轉身走到衣架旁,拿下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後聳聳肩,「走吧。」
「瑞克先生,你手下的那些人,恐怕我也要一起帶走。」克里斯曼看著他,「當然,如果這證明是一個誤會,我會親自向你道歉,並且賠償由此所帶來的所有損失。」
「恐怕你賠不起,你那點薪水,我們還真看不上。」林銳笑了笑,「走吧,我讓他們跟你們一起走。」
其他幾個房間,林銳手下的那幾個人也全都走了出來。
「老大。」快馬對著林銳點頭道。
林銳笑著拍了拍克里斯曼,「介紹一下,這位是克里斯曼先生。法國情報部門的,他打算讓我們跟他一起走一趟。」
「法國情報部門算毛啊?我還是俄羅斯修車鋪的老板呢。」謝爾蓋聳聳肩膀。
「你就別再提你那個該死的修車鋪了,我聽說你開了個修車鋪,從來就沒生意。最後窮苦潦倒,只能又回來干佣兵。」快馬搖搖頭。
「你知道什么?我那是懶得做生意。」謝爾蓋訕訕地道。
「都給我閉上嘴,克里斯曼先生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都給我聽好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都不能說。」林銳聳聳肩。
「這恐怕由不得你們,全都帶走。」克里斯曼揮了揮手。
林銳等人在一大群,特種部隊成員的押送下走出了酒店。
外面早就有車輛在等著他們。
「這是打算把我們押去哪里啊?」林銳轉過頭問道。
克里斯曼平靜的道,「一個我們能夠平心靜氣談話的地方。上車吧,一切都為你們准備好了。
瑞克,我知道你是個難纏的人物。但這次,恐怕你們真的是遇上大麻煩了。」
「我倒是不在乎什么大麻煩。通常我只嫌麻煩不夠大。」謝爾蓋嘻嘻哈哈的道。
「閉上嘴,人家出動了大部隊,這么多人這么多槍,我們多少給人家一點面子。」林銳揮了揮手,「走了上車。」
這群佣兵滿不在乎的被押上了車。
謝爾蓋甚至摸出了一副撲克牌,想在車上玩兩把。結果沒人願意跟他玩,他又只能無聊的把撲克牌塞回了自己的口袋里。
克里斯曼看著林銳,「看來你手下這幫弟兄,比你還不在乎。你們真的這么有底氣嗎?」
「這倒不是底氣的問題。更多是因為,他們經歷過更糟的事。你這樣的人根本想象不到我們的生活狀態。
你們沒有在死人堆里睡過覺,也沒有把屍體堆起來,當作掩體打過仗。
但是我們有,我們經歷過很多你們聽都沒聽到過的戰斗。死亡對於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當這一切,隨時可能發生在你身上或者你的朋友身上,時間長了你也就坦然了。我想這大概就是他們所說的,亡命徒吧。」林銳笑了笑。
克里斯曼嘆了一口氣,「看來我確實小看你們了,瑞克先生。
但我覺得,你們可能也小看我們情報人員了,我承認你們是最堅強的戰士,但是我們卻能夠讓最堅強的戰士開口。」